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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才有資格成為宮主的……容器?”月留衣雖然問的是木懷謹(jǐn),但眼睛看的是晏海:“所以我們從小到大拼命廝殺,努力要活下來奪得第一,就算贏了也就是把身體讓給那個怪物?”晏海點了點頭。月留衣罵了聲娘。“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如果我說,你會信嗎?”月留衣撇了撇嘴。“所以,‘千歲’的意思是……這東西能夠延長人的壽命?”“如果能夠去除掉藥性強烈的部分也就是不好的部分,留下溫和有益的那些,它能令人的身體產(chǎn)生那種神奇的變化,不要說是一千歲……”木懷謹(jǐn)笑得有些奇怪:“就算是活到一萬歲,都是有可能達到的?!?/br>“你做到了嗎?”“這只是一個可能,一個需要很長的時間很多的嘗試才能達成的可能,但是,未嘗不能實現(xiàn)?!?/br>“你就是靠著這個謊言,讓殷玉璋在背地里支撐著你做出那些罪孽的行徑?”晏海點點頭,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世間帝王,果然都抵不過長生的誘惑?!?/br>木懷謹(jǐn)對這個形容十分不滿。“怎么能說是謊言呢?”他不太滿意地說:“我又不是毫無根據(jù)憑空臆想,我做的這些,都是有理有據(jù)的,我一定能成功的!這根本就是大實話??!”“但是你并沒有做到,就算你說得天花亂墜,但血毒依然是致命的血毒,你并沒有把它變成長生不老的藥物。”“在某些方面,我已經(jīng)成功了,我分開了它們……至于逾越長生,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然后再有一點運氣?!蹦緫阎?jǐn)笑了:“我覺得我的運氣很不錯,至少,我在有生之年遇到了晏公子你,然后能重新回到浮屠嶼上。你難道不覺得,這很可能是我終會成功的某種預(yù)示嗎?”“某些方面的成功,指的是什么?”晏海微微皺著眉頭:“分開了它們?你說要將不好的部分分離出來,什么是不好的部分,你從月凌寒身上分離出了什么?她的那雙翅膀嗎?如果分離是需要條件的,可能是需要恰當(dāng)?shù)臅r機……時機……月凌寒……懷孕?生孩子?你是在這個時機找到了分離的辦法?”伴隨著他說出來的這些話,木懷謹(jǐn)?shù)哪樕献儞Q了好幾個表情。“晏公子,你這個樣子……”他笑得有些僵硬:“我以后都不敢和你說話了?!?/br>第170章晏海沒有理會木懷謹(jǐn),自顧自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月凌寒懷孕了,她懷的是女兒,所以那個時候,她就會出現(xiàn)和月留衣一樣的狀況,你那個時候用了某種方法,將她的血毒分離了出來,然后……不管那翅膀是怎么回事,反正她生出了女兒,而且并沒有把這種血毒傳給阿瑛,是嗎?”木懷謹(jǐn)長長地呼了口氣。“說實話,那并不是一次非常成功的分離?!彼滞锵У卣f道:“千歲……也就是血毒,在我們試圖讓它離開月凌寒體內(nèi)的時候,出乎意料地產(chǎn)生了異常的變化,變成了你所看到的那對翅膀,所以實際上那次分離是失敗的,而這么多年以來,我們并不能找到第二個月凌寒再做嘗試?!?/br>“真令人吃驚?!标毯U嫘膶嵰獾卣f:“畢竟在此之前我從沒有想過,居然有人能夠做到如此地步?!?/br>“晏公子過獎了,我才是那個覺得吃驚的人?!蹦緫阎?jǐn)搖頭:“你就在三言兩語之間,讓我把什么都說出來了,這樣的聰慧,才真是讓人自愧不如?!?/br>他們四目相對,都想要看透對方所思所想……“你們兩個人說夠了吧!”月留衣冷著臉?!凹热粵]有辦法化解血毒,我在這里聽你們說這些廢話做什么?”“你急什么,你沒有聽到木老爺說的嗎?”晏海皺起了眉頭:“雖然他們在月凌寒身上失敗了,但并不代表他們在那之后毫無進展,若是要化解血毒,這不是比神珠更實在嗎?”“你讓我相信這個家伙?”月留衣朝天翻了個白眼:“他能做什么,讓我的巧兒也長一對翅膀出來?”“木老爺和他的手下,必然能夠探究出更加安全穩(wěn)妥的法子,更何況……”晏海停頓了一下:“神珠這事,多半是當(dāng)年木家留在島上的傳言,不然如此有意思的東西,木老爺為何會半點也沒有興趣?”月留衣若有所思,看向了木懷謹(jǐn)。木懷謹(jǐn)只能回答道:“關(guān)于這個神珠,我在記載中的確見過,雖然有許多神奇的描述,卻更像是某種臆想。而且就和晏公子說的差不太多,就算這東西真的存在,我也沒有本事去拿,所以,我才什么都沒有說。”“這么一說,還真是……”月留衣挑起眉:“可這位木老爺和他背后的木家,樹大根深實力強勁,可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啊!萬一我求他幫忙解毒,他卻心血來潮,把我和巧兒關(guān)在籠子里怎么辦?”“這很簡單。”晏海抿了抿嘴唇:“你只要拿到了木老爺想要的東西,他自然會想方設(shè)法幫你解掉血毒,如此互惠而互利,不正好皆大歡喜嗎?”“對啊!這真是個好主意!”他們?nèi)绱撕翢o避諱光明正大地談?wù)撨@些,一旁的木懷謹(jǐn)原本只是神色不太自然,此刻就變得非常難看了。“我要找的東西,于諸君并無用處,而化解血毒之事,我也是極有興趣的,這兩者之間毫無沖突?!彼尚χf:“如今我們同舟共濟,又何必如此針鋒相對呢?”“對付你這樣的人,我沒有什么經(jīng)驗?!痹铝粢吕侠蠈崒嵳f了自己的想法:“不過沒主意的時候,聽比自己聰明的人的話,是一種聰明的做法?!?/br>木懷謹(jǐn)無語地看著她假裝懵懂的臉,想起了月凌寒對她的形容。狠、且毒。狡,而詐。“你剛才并不是真的想跳進化羽池里去?!彼麄兺_階上走的時候,晏海問月留衣。“那番做作是為了什么?”“我只是想試試,能不能讓武功蓋世的云閣主替我進去拿一下。”月留衣真誠地看著他:“我是你唯一的meimei,衛(wèi)恒的妻子,你外甥女的親娘,萬一你被我感動了呢!”“不?!?/br>月留衣聳聳肩。“我很做作嗎?”走了兩步,她忍不住又問:“我自認(rèn)真情流露啊!我還想,最后真不行,我就只能自己去拿,并不是完全假裝的??!”晏海用眼角余光望了她一眼。“月翠微,你說說你吧!”月留衣覺得被鄙視了,心里頭終究有些過不去,忍不住試圖也讓他不舒服一下:“你聰明太過了,你看看我們木老爺都被你嚇成什么樣了,你這樣子讓云閣主怎么看你?太聰明的人,其實不討人喜歡的,難道這你都不知道嗎?”“不知道?!?/br>月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