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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應該的? 她在哪里呢? 這個溫柔謙遜的聲音,似乎很像是一個人……是顧庚雨? ☆、第67章 我也愛你 眼皮太過于沉重,齊喬喬睜不開,她的意識漸漸蘇醒,只覺著頭痛欲裂,與疼痛相對的,是身體的綿軟。 對……是綿軟。她想抬起手,卻使不上一絲力氣。 調動起她最大的毅力,她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找回自己一絲的直覺,終于將手抬高了一點,卻被一絲束縛打回原地。 齊喬喬的心一沉,僅剩的思維告訴自己,她遭遇到了算計。若是她沒猜錯,自己是被“擒”了。手腳被固定,代表自己失去了自由。齊喬喬面對了自己的困境,反倒是不急了。 她也不再嘗試睜開雙眼,而是將心思沉下去,努力恢復大腦的清明。 她記得,她昏迷前,到了自家門口的車棚,卻毫無所覺的被吸納到了別人的勢力范圍里,齊喬喬雖然不認為自己天下第一,但是她也明白自己的實力,斷不會如此蠢的進去。齊喬喬找不到別的地方原因,只好找自己的原因。 不知道怎么,她想起來剛才幾個人說的話,什么藥粉……以及跟齊琴說話的時候,李澤才送過來的補品。她記得這幾天,齊琴做了粥,自己還多喝了許多…… 中計了啊…… 齊喬喬心底深吸一口氣,嘆氣。 腦子漸漸清明,齊喬喬知道,既然有顧庚雨在,那么便有袁大師在,不然憑借一般人的手段,怕是無法在悄無聲息間讓自己中招。 顧家……到底有什么野心? 是瞄準了自己露出來的符箓?還是有別的企圖? 自己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齊喬喬想到齊琴,心底便是一沉。 現在這個社會上并不是那么太平,一個女孩子失蹤了,很有可能再也找不回來了。顧家勢力這么大,若是想要遮掩一下,讓別人的尸體偽裝成自己也有可能,若是不想遮掩,自己便是失蹤了…… 齊喬喬心底有些慌亂,她竭力穩(wěn)住自己,不能慌……不能慌。 她還有齊琴,還有……韓丕辰。 韓丕辰已經被自己提示過,他一定會來救自己的! 還有盛洲…… 自己都成失蹤人口了,他一定會查一查的。 對了,還有花生米! 花生米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如果當時它在的話,起碼不會那么輕易地中計了! 齊喬喬與花生米訂立的有契約,此刻集中意識去呼喚花生米,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杳杳無音。 齊喬喬正在思索對策,就聽到頭頂傳來一個聲音,“你醒了。” ……是袁大師的聲音,她不會聽錯。 齊喬喬向來不躲避問題,知道袁大師明白自己醒了,集中意識,終于將眼皮睜開。 入目是一片灰暗的顏色,這似乎是間密室,但是布置地古色古香。袁大師的臉對著齊喬喬,似乎在看著一件物品。 齊喬喬皺眉,面上卻滿不在意地說,“你們想要什么,咱們好好說不行嗎?非要動手?” 袁大師哈哈一笑,“你還以為我想要三劫引雷符箓??我要的是你!” 顧庚雨眉頭一皺,“袁大師,你說什么?” 齊喬喬聽見了顧庚雨的聲音,奈何身體被束縛,只能看到自己眼前的一片天地。 “你要心,我要齊喬喬這個人,”袁大師神色倨傲,并不看顧庚雨,顧庚雨的命還有賴自己來救,并不需要顧忌顧庚雨什么。 “……”顧庚雨幾乎疑心自己聽錯了,這個袁大師,自打被供奉在自己家之后,就從未見過他近過女色,難道袁大師看中了齊喬喬的年輕美貌? 袁大師想要什么美女做不到,偏偏要一個齊喬喬? 可是等齊喬喬跟自己換了心,她就是一個死人了,難道袁大師一直不近女色,是因為戀尸? 顧庚雨被這個猜測震驚了,想了想又覺著合情合理,不由地感概,不愧是大師……愛好如此與眾不同。 他又發(fā)散了一下思維,想到袁大師之前處理過的那些人,大約也是袁大師的愛好? 這么想著,看著袁大師的眼光都是充滿著欽佩。 袁大師并不知道顧庚雨想什么,他伸手指了指齊喬喬的頭頂,“我要的,是她腦子里的東西。” 齊喬喬心里一驚,兩個人的對話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一個可怕的猜想浮現在自己心頭,“你要……煉我的魂魄?” 如兩個人所說,顧庚雨果然是心臟出了問題,不知道袁大師使什么手法,要與自己換心,倘若成功,自己便死了。而袁大師想要知道自己會的東西,并不需要再多的波折,只需要將自己的魂魄收走,日日錘煉,不怕自己不說出來想要的東西。 這個袁大師,竟然是如此陰狠毒辣之人!她之前不知道為什么打了眼,眼下看著袁大師肩膀的黑色鳥兒與袁大師幾乎融為一體,也能想到袁大師身上究竟有多少人命與怨氣! 這個袁大師,竟然是走的陰術! 齊喬喬不禁有些怕了,她不怕死,這次重活一次,算得上是沒喝孟婆湯就投胎了,投胎輪回,無非就是那么一回事兒??墒侨羰菍㈧`魂被人拘走,日日夜夜受折磨,被袁大師驅使,她實在是不甘心! 顧庚雨也明白了袁大師的意思,更覺著袁大師狠戾。他只是想活命,為了自己活命,犧牲別人他可以做到,可是他做不到將別人折磨至此。想到這里,顧庚雨對著齊喬喬多了一絲同情,于是上前一步,低頭看向凹槽里的齊喬喬。 看著她纖細的手腕被緊緊縛住,臉上帶著惶惑不安,嘆氣說,“喬喬jiejie,你莫怕?!痹髱煙o非想要齊喬喬的秘方,等到袁大師對齊喬喬毫無興趣的時候,自己再向袁大師求求情,放她的魂魄走吧。 齊喬喬連看都不想看這個親親熱熱地喊自己“喬喬jiejie”的人,這些人的心腸都太黑了! 至于李澤才,他并不想上前。仿佛這樣,就可以說服自己齊喬喬不過是一件可以用來使用的物品一般。 人為刀俎我為魚rou,齊喬喬反倒是豁出去了。她翻了個白眼,還是對著顧庚雨說,“你們捉了我,不怕別人來找我嗎?你們不怕脫不了干系嗎?” 她沒直接說韓丕辰,反正如果顧家想要對付自己,想必早就將自己的情況調查清楚了。 顧庚雨一笑,笑容里帶著些羞澀,“這事兒跟我沒有什么干系,你只不過是在上學的路上失蹤了而已,這個世界上失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