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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的感覺。沉默了半晌,他終于回答,“好吧,這件事交給我,我?guī)湍阏{查一下,不過我有個條件?!?/br>陸蒙轉身,挑挑眉,“哦?”阿寧笑了笑,走過去并肩和他站著,“你看穿的那件事情,不要告訴那個笨蛋?!?/br>陸蒙哈地一笑,心情很好地抱起手臂,“當然,觀棋不語?!?/br>阿寧臉紅了一下,咳了一聲轉移話題,“聽白恒說你今晚有應酬?”“嗯,跟一個酒鬼,”陸蒙無奈道,“少不了喝一肚子了?!?/br>阿寧有些心疼,但也說不了什么,只得想著到時候想方設法給陸蒙擋幾回酒了。可事實證明,跟嗜酒如命的人談?chuàng)蹙频募记珊喼本褪窃诟阈?,那哥們兒根本就是個酒缸,怎么灌都不醉,把一桌子人喝了個七扭八歪,自己沒事兒人一樣有說有笑,還喝得無比盡興,拉著陸蒙談天說地。阿寧終于支撐不住迷迷糊糊趴在桌上,腦子里想著還好有韓基塔這個暗衛(wèi)躲在角落,自己算是仁至義盡了,可以瞇著歇會兒了。陸蒙眼見阿寧睡暈過去,好笑地心里搖頭,只好繼續(xù)跟這個千杯不醉瞎侃胡扯,難得自己也喝得有些暈乎了,才總算把那人喝趴了。陸蒙甩了甩頭,覺得眼前有點搖晃,便決定到洗手間洗一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下。洗了臉人精神了一些,陸蒙忽然覺得肚子有點脹,就到身后的廁所小解,剛解決完要提上褲子,忽然就聽見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帶著不滿冷哼道,“一個男-妓你還挑地方?帶你到這兒吃頓飯夠干你三個晚上了,還挑?別特么給臉不要臉!給我趴好了!”“哥哥,好哥哥,別這樣,你輕點……??!疼……”“這點兒疼都忍不了?廢物!”陸蒙皺皺眉,推開廁所的門,看到自己的隔壁是最里間的,這個飯店規(guī)模豪華,連廁所都華麗得過分空曠,他這邊幾乎就他一個人,里面的人又毫不掩飾,顯然也根本不怕有人聽見。陸蒙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股奇怪的怒氣襲上來,也許也是因為喝多了酒,比起平時少了些許的忍耐和偽裝,腦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卻自發(fā)行動了,他走過去猛然拉開門,緊緊皺眉瞪著那個狹小空間里的人。“啊——??!”里面赤-裸著趴跪著的男孩子尖叫了一聲,掙扎著要掩住自己逃走,可身后的男人卻死死勒住他的腰,身體更狠地沖進他體內,邊兇猛動作著邊嘲笑道,“怕什么,干-你們這行的還臉皮這么薄?”男人說著,抬頭看著面色冷酷的陸蒙吹了個口哨,“你要不要一起來?”陸蒙忽然過去用力抱住他的肩膀,按著他的胸膛把他的家伙抽離那個人的身體,而后目光冰冷地瞪著男人嘲弄的眼神,“這人是誰?!?/br>“跟你有屁關系?!蹦腥死浜咭宦暎莺萃崎_陸蒙,捉住那人想要逃跑的身體,一挺身又把自己埋進去,動作更狠了,聲音帶著暴躁,“你他媽倒是出聲啊,叫啊,傻了?!會不會伺候人?”那人被嚇得渾身都哆嗦著,被一個外人死死盯著,連那里都軟了,四肢都用不上力氣,身后的男人不管不顧地沖撞,終于在他體內爆發(fā)了一回,然后像是沒夠似的,又要把他拎起來再干,可身子忽然被一雙冰冷有力的手推開,而后趴伏在身體上的人被另一人用力扯出去,狠狠甩到了墻壁上。他根本來不及看發(fā)生了什么,只羞恥地胡亂套上衣服,逃跑似的沖了出去,頭也沒回。洗手間里重又安靜下來,只剩下陸蒙,和那個被他用力壓在墻壁上的男人。男人抬起渾濁的眼睛看他,而后忽然爆發(fā)出一陣大笑來,“你這是干什么?來向我炫耀?怎么,只許你干別人,我不行?”男人漸漸收了笑,紅著眼睛狠狠瞪他,“我他媽除了蘇郁那個笨蛋,沒有得不到的人,你少自以為是了!”“那是個男-妓,你知不知道?”陸蒙的聲音很低,也很沉,帶著絲復雜的情緒。“那怎么了?是,我是沒你高尚,只能找個MB來發(fā)-泄,這樣回答你滿意了?你得意了?你他媽要看我笑話看到什么時候,你這個王八蛋……”男人的聲音忽然有些哽咽,被牙齒緊緊咬住的唇泛起一絲慘白來。陸蒙心里一疼,伸手摸著被他咬緊的下唇,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抱那種人,你怎么什么準備都不做?”說著,陸蒙放開壓制他身體的手,垂下來提起他的褲子,然后手指壓在他的腰腹上,頓了一頓終于說,“這么亂來,染上病怎么辦?”“滾蛋!”男人用力推開他,血紅的眼睛里像是有什么東西要流出來,“我怎么樣跟你有什么關系!還不都是你害的,我愛怎么做怎么做,你最他媽沒資格管我,給我滾!”男人踉蹌著走了兩步,卻像是喝多了走不穩(wěn),險些摔倒在地,陸蒙立刻過去摟住他,把掙扎的男人死死摟在懷里,“邢奕!”不耐煩地吼了一聲,陸蒙另一手抱住他的腰,逼他整個人在自己懷里轉了一圈,讓他面對自己,“你別這么亂來,很危險知不知道!”“不用你管,不用你管……”邢奕用力掙扎著,四肢亂動地胡亂喊,“放開我混蛋,我死了你們才高興不是嗎,你管我怎么樣,跟你沒關系!”邢奕畢竟不同于蘇郁,結實強壯的體格完全掙扎起來他也沒辦法輕松壓制,陸蒙皺眉看他,終于忍無可忍一手刀敲暈了他,男人高大的身子軟軟倒在他懷里,陸蒙松了一口氣,低頭看向他暈過去的側臉。男人深邃的輪廓在燈光的暈染下竟顯得有些可憐,陸蒙莫名覺得心里又揪了一下,看著他睫毛上染成一圈的濕潤液體,看了很久,終于抬手輕輕擦掉,而后把他的手臂抗在自己的肩膀上,摟著他的腰一步步走了出去。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陸蒙剛走出大廳,迎面就看到韓基塔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男人皺眉看著陸蒙抱著的人,問道,“大哥,這人是誰?”“邢奕,”陸蒙說著,把人又往上提了提,“一個合作伙伴?!彼h(huán)視了一下四周,朝自己的包廂看過去,“你看著他一會兒,我去招呼一下那些人?!?/br>韓基塔沉默著接過邢奕,點點頭,目送陸蒙回到包廂。也不知道男人使了什么法子,很快就和包廂里的一群人走出來,那被宴請的酒鬼同志走之前還豪爽地猛拍陸蒙的肩膀,陸蒙抽抽嘴角,勉強維持微笑總算都把人都送走了?;氐巾n基塔這邊時,他身后跟著腳步虛軟的阿寧,陸蒙從韓基塔手里接過邢奕,低聲吩咐,“你送阿寧回公寓吧?!?/br>“那您呢?”韓基塔過去扶住阿寧,抬頭問他。“我送他回家,”說著,陸蒙把邢奕的胳膊圈在脖子上,伸臂攬住他的肩膀,“放心,他家離這兒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