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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士滿意的收了手,將木劍往身后一背,端的是仙風(fēng)道骨的姿態(tài)。青年點點頭,絲毫不去懷疑他的話,抬腳獨自一人進(jìn)了深山。半刻鐘左右,當(dāng)青年的身影消失在茂密的山林內(nèi)后,從一旁不遠(yuǎn)處的草叢中躥出來一個男人,他與老道穿了同樣款式的黃色道袍,手里拿著一個銅鈴。“師傅,小師弟一個人進(jìn)去不會出什么事情吧?”“不用管他,心心念念的學(xué)法術(shù),哪有那么神奇的東西教他,還世家公子呢,蠢材一個?!崩系啦恍嫉睦浜咭宦?,一甩袖子扭身往回走。那男人撇撇嘴,抬頭看了看越來越暗的天色,又扭頭看向已經(jīng)發(fā)黑的深山,沒來由的打了個冷顫。這地方真是透著一股詭異。白小松越往林子深處走心里越?jīng)]底,總覺得身后有什么東西再跟著自己,他吞了下口水,左右看了看,漆黑一片,只能透著稀薄的月光看清楚身邊周圍不到一米的事物。深一腳淺一腳的在樹木茂盛的山林里尋找著出路,他不傻,現(xiàn)在終于知道自己被騙了的事實。身上的長袍已經(jīng)被那些長得茂盛的草葉刮破,白皙的臉頰上也有不少細(xì)微的血痕。抬手抹了下發(fā)痛的臉蛋,他深吸口氣,必須得走出去。剛剛他隱隱約約聽見了狼叫,這深山里怎么會有狼?或者不是狼是其他的野獸?這么想著,他腳下的速度更是加快,到最后已經(jīng)漫無目的的奔跑起來。當(dāng)終于能看到村子里燭火的亮光時,他松了口氣,雙手撐著膝蓋彎下腰休息了會兒,隨后抬腿繼續(xù)朝著亮光的地方奔跑。嘭!腳下一空,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他掉進(jìn)了被雜草掩蓋的深坑之中。好像把什么東西砸碎了……腦中一閃而過的念頭,隨后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直覺昏了過去。☆、不死不老腦中渾渾噩噩的白小松只覺得身體各個地方都發(fā)出痛處,尤其是脊背的位置。慢慢睜開眼,四周一片漆黑,只有頭頂處兩米左右的位置有一個圓圓的洞口透過些許月光。雙手撐著土地慢慢坐起,他左右看了看透過那稀薄的銀色月光稍稍看清了自己身處的環(huán)境。這里不止是一個地洞,還有一條路,通往深處。咧著嘴揉了揉摔痛的胳膊,又揉了揉后背和屁股,白小松的動作一頓,慢慢挪著身體撐著腿站了起來。骷髏,骨頭,粗細(xì)不均的人骨在離他不遠(yuǎn)的旁邊散落一地。白小松臉色煞白,剛剛昏過去之前他腦中的感覺又找了回來,倒退著往一旁縮了縮身體,低頭一看。他真的把一堆人骨壓碎了……強制的壓下頭皮發(fā)麻的感覺,白小松吞了吞口水,再次看了看四周,又抬頭看了看距離地面不算太高,卻仍是讓他沒辦法攀爬上去的洞口。如果他沒有摔下來拐到腳腕,想要爬上去倒是沒問題,可現(xiàn)在……低著頭看自己的左腳,雖然沒骨折,可也劇痛難忍,身上其他地方的擦傷沒什么問題,只是流點血而已,可是腳卻沒辦法受力攀爬。再怎么說也是二十歲的男人,起初慌亂害怕了一下后便暗自鎮(zhèn)定下來,盯著那堆白骨,他緊抿著嘴唇,看樣子應(yīng)該就是村子里這些年失蹤的人,難道他們也是因為掉下來摔到才被活活餓死?這種想法只是一閃而過,他撇撇嘴,扶著掉渣的泥土墻壁慢慢的往洞內(nèi)深處移動。呆在這里等著師傅來救?根本不可能,如果找個地洞那么好找,這么多年也不會有妖精吃人的傳言了。而且就他那個師傅……白小松苦笑,如果現(xiàn)在他還弄不明白那些事情就真是白活了。什么術(shù)法,什么收魂,什么神仙,全是騙人的。自己花錢供著那個臭道士吃喝,到頭來還把自己哄騙到這個深山老林里,等他出去以后一定找他去報仇!越想越生氣,一拳頭砸到土墻上,白小松疼的呲牙咧嘴直抽氣,媽的,等找到出路再說吧。嘆了口氣,認(rèn)命的挪動腳步,越來越黑直到伸手不見五指,白小松停了下來仔細(xì)聽了聽洞里的聲音,他驚喜的瞪大那雙細(xì)長的丹鳳眼,加快了腳步挪動的速度。他聽見了水聲,雖然聲音很小,卻是流水而過的簌簌聲。身體上的傷口雖是不大,卻也流了血,在這黑暗的地洞內(nèi)他一直流汗,緊張,身體已經(jīng)早就在叫囂著渴望水源來滋潤。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長時間在黑暗的環(huán)境下適應(yīng)了,白小松能依稀看見地上發(fā)黑的泥土,他知道前面一定有水源。腳腕越來越痛,可本能催使他加快了速度,水,他見到了地下河水。只是小溪一樣的寬的河流,他彎下腰伸手到水中感覺到了水的流向,活水,代表沿著水往下游走就一定能走出去。這種認(rèn)知讓他著實的驚喜一番,順著水流又走了大半個時辰,他終于累的停了下來。跪在水邊,他雙手捧了一捧涼水,洗了把臉,然后又喝了兩口水。“……”第三口,緩解了嗓子的干澀,白小松愣了下,慢慢的低頭舔了舔手上的水,一瞬間,全身汗毛倒豎,雞皮疙瘩層層的起。這水……是甜的,腥甜的……他是不是應(yīng)該感謝現(xiàn)在四下漆黑什么也看不到,所以他不會知道自己剛剛喝了到底是什么東西,是水?還是……深吸口氣,白小松緩緩扭動僵硬的脖子,一愣,慢慢轉(zhuǎn)頭。就在剛才,他感覺到身后有什么東西一直在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動作,從他停下腳步跪在地下喝水的時候開始,那種讓他毛骨悚然的感覺一直存在。只是因為身體需求的原因他自動忽略了,可現(xiàn)在……僵硬的半扭著頭,他緊張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身體抖成了塞子。一瞬間撲面而來的涼氣,以及……脖頸間劇痛襲來,當(dāng)他以為自己會被那看不清楚臉的怪物咬死的時候,他被按趴在地,接著便感覺到有一雙人手,一手壓著他的脖子,一手在他的身上來回摸索。這期間,咬在脖子上的嘴完全沒有松口的跡象,就算他想掙扎也沒有那個體力,血液流失的聲音他都能夠聽到,半張著嘴像只干渴的魚一樣只能蠕動,驚叫的聲音卡在喉嚨里沒辦法喊出,當(dāng)感覺到底褲被撕裂以后,白小松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淚水流了滿臉,那一瞬間撕裂的疼痛讓他沒命的掙扎,腳腕上的痛根本沒辦法和身后菊花被爆的痛處相比,這是個人,是個一邊吸血一邊強,jian他的人!至始至終,白小松只能感覺到那噴在臉頰上的冰冷鼻息,頭被按在土地上,他只能從那按著自己身體的手來想象,那不是正常的人手,而且略微干枯的,骨節(jié)清晰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