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都多,犯困也正常。“困了?”楚琛睜開眼扭頭看他,開口詢問。“嗯,累了?!卑仔∷牲c點頭,沒看他,反正看了也白看。楚琛將手指伸到他嘴邊,挑了下眉,“咬吧,吸點你會精力充沛?!?/br>“……你當(dāng)是吸毒啊,不用,馬上進市區(qū),快到了?!睂㈩^撇到一旁,白小松抿抿嘴不由自主的舔了下嘴唇。楚琛聳了下肩將手放下,好心沒好報。馬上到收費口,一貓一鷹回了車?yán)?,兩只寵物跟抽筋一樣抖動,白小松冷笑一聲,“下次還敢不敢了?”“嗷嗷,不敢哩,嗷嗷,再也不敢哩?!卑仔『诳s著身體靠在雄鷹身上嗷嗷叫喚。“羽毛掉了好幾根,好幾根!”白小鳥扯著脖子對白小松吼叫,就差亮出翅膀展示一下掉的是哪幾根羽毛了。“活該?!狈藗€白眼,白小松轉(zhuǎn)頭看了眼車窗外,愣了下,一腳剎車就將路虎停在了路邊。“喂喂喂喂,我沒看錯吧?”將車窗放下,他瞪大了眼睛,伸手抓著楚琛的胳膊搖了搖。“嗯?”楚琛轉(zhuǎn)頭去看,“喲,還挺藝術(shù)?!?/br>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猜猜是什么讓松松那么驚奇~~啦啦啦~~☆、同床而眠夜晚的路燈將柏油馬路照亮,路邊的花壇擺放著不同種類的花朵,白小松的車就停在花壇對面的另一條馬路上。“我……我看錯了吧?”瞪大眼睛,白小松機械似得轉(zhuǎn)過頭看向身旁的男人,又問了句,“我是不是看錯了?”后座上的一貓一鷹也瞪圓眼睛,跟他差不多同頻率的表情炸毛看著車窗外對面花壇,白小黑的貓臉都貼在了玻璃窗上。“嗷嗷,松松,嗷嗷嗷嗷嗷,松松,嗷嗷嗷嗷嗷?!毙『诒穷^頂在玻璃窗上一個勁兒的嗷嗷叫喚不說重點。白小鳥前后動著脖子用尖銳的喙去啄它的腦袋,“蠢貓,蠢貓,蠢貓,松松看見了,你叫喚什么。”白小松歪過頭,賞了兩只寵物一個大大的白眼,又轉(zhuǎn)回頭看向車窗外面,輕輕皺了下眉頭,“喂,我問你話呢,是不是那東西?!?/br>楚琛瞄了眼白小松的后腦勺,轉(zhuǎn)過臉挪了挪身體雙腿動了動,他腿長,就算調(diào)了座位也窩的不舒服?!拔医谐。麓卧俾犚娔阄刮刮沟暮?,我就把你干死。”白小松菊花一緊,抿著嘴瞪了眼楚琛,“回答我的問題,楚??!”男人的名字被他加重了音量,咬牙切齒的哼了聲。“嗯,是冤魂,被束縛住而已,你那么驚訝干什么?應(yīng)該早就見過了吧?!背〔[著眼轉(zhuǎn)頭看他,微微挑了下眉,語氣帶著不屑。“我見過不少冤魂,還是頭一次見這種整齊排列的,你不覺得有問題?”看著那塊花壇中聚集在一起的十多個在路燈的光線下呈淡藍色的女人半身靈體,他深吸口氣緩緩?fù)鲁?,“那幾支花好像是種在那兒的,跟靈體相連?!?/br>“能看見的還不少,你打算找警察來看看?”楚琛明顯帶著嘲笑的表情讓白小松臉色一變。原本已經(jīng)將手機拿出來的白小松又收回手,把車窗一關(guān)開車走人。反正這跟他又沒什么關(guān)系,他可沒那個好心管閑事。白小鳥歪歪頭看著白小黑,從喉嚨里發(fā)出咕咕咕的聲音,白小黑抖了抖胡子,喵喵兩聲。“你們兩個老實瞇著,別扯那些沒用的?!本尤桓艺f自己見死不救,人都他媽的死了他救誰,給一群怨靈還愿可是很費事的,又沒人給他錢。回了仿古一條街的事務(wù)所,白小松進門第一件事就是沖去浴室,門一鎖,放了滿滿一浴缸的熱水,脫了衣服跳進去。他從楚琛說了那句“干死你”以后,就覺得菊花里面有蟲子在爬,弄的腸子都跟著發(fā)癢。咬著牙臉蛋通紅的伸手在菊花上搓了搓,又搓了搓,感覺好了不少。楚琛看了看屋里的擺設(shè),自覺的上了二樓,將窗簾拉開抬頭看了看天空中的圓月,“怪不得能一直那么好的運氣,這地方選的倒是挺不錯,接地氣?!?/br>撲閃著翅膀飛到窗臺上,白小鳥歪歪頭看向男人,“大主人,大主人,松松喜歡這里,來了就不走了?!?/br>“嗯,”楚琛挺滿意大主人這個稱呼,抬手點了點它的小腦袋,又扭過頭看了眼蹲在地上的黑貓,“過來?!?/br>白小黑不想動,可惜不得不動,挪著四只小爪子顛顛的從門口走到楚琛面前,兩只前爪并在身前坐在那里,長長的尾巴在身后甩,甩,甩。拍拍窗臺,楚琛挑了下一邊眉毛。白小黑抬爪一躍,蹦到白小鳥身邊盤著尾巴坐好。一貓一鷹精神高度集中,就像是要聽講課一樣,四只小眼睛齊刷刷的看著楚琛的臉,就怕錯過他的吩咐。楚琛嘴角帶著笑意,什么話都沒說,只是看著窗外的月亮發(fā)了會兒呆,聽見白小松從浴室出來的聲音后轉(zhuǎn)身,自己去了浴室,他也要泡熱水澡,好久沒有泡過。白小松也沒說什么,換了睡衣直接往床上一趴,沒一會兒就呼吸平穩(wěn)熟睡過去。后半夜的時候白小松被凍醒,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身邊有些熱度就湊了過去,雖然不是很熱乎,卻是讓他暖了不少,滿足的蹭了蹭熱源,閉眼繼續(xù)睡。楚琛睜開眼睛看著胸前的腦袋,又看了看被白小松自己踢到地下的被子,抬手一招,被子從床下自己飛了上來蓋在兩人身上。摟著懷里冰涼的身體,楚琛閉上眼繼續(xù)睡,嗯,美味的糧食在自己懷里的感覺真不錯。可想而知白小松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是什么樣子,只不過自己脾氣還沒發(fā)出來就被咬住了脖子,然后……菊花又遭殃一次。一個星期的時間,白小松放棄了把男人趕下床的舉動,憋悶的接受了自己睡到后半夜就會自己往男人懷里鉆的舉動,開始還能吼叫著男人不要臉?biāo)A髅?,可惜,一貓一鷹證明了男人的清白。這天早上,清閑了大半月的事務(wù)所迎來了新生意,順帶一提,白小松的銀行卡里收入了二十萬元,美的他對楚琛笑了一天,那副愛錢的樣子讓楚琛嗤之以鼻。“客人,有什么可以為您服務(wù)的?”白小松笑的溫柔,卻讓停在他肩膀上的雄鷹心里一哆嗦。剛剛還在樓上與大主人對法,那樣子恨不得去吃人,現(xiàn)在卻笑成這樣,松松變臉技能越來越高,佩服,佩服。來人是個梳短發(fā)的三十歲左右女性,穿著警服,表情有些凝重。“你是這里的老板?”不是她想這么問,實在是這個年輕人看起來一點兒都沒有老板的樣子。穿著毛茸茸的兔子頭拖鞋,一身白色休閑服,笑的挺帥,可太年輕。白小松最討厭就是有人懷疑他的身份,剛想冷下臉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