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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根本不是舞伴丁乾的那種輕輕觸碰的溫柔,而是充滿了占有暗示、極為強(qiáng)勢的。那雙手的手掌很寬厚,很明顯就是一雙屬于男人的手,粗糙而厚實,既能給人帶來安全感,也能給人帶來無盡的壓迫。而那雙厚實的手的掌心還布滿了厚厚的繭子,當(dāng)這樣的掌心在他腰上不輕不重地滑過的時候,那些yingying的繭子磨得他的肌膚有些生生的疼,讓他想要躲,卻怎么都逃不開,甚至在那雙大手的撫摸下隱隱有了不一樣陌生的歡愉與顫抖,讓他感覺那雙手仿佛天生就帶有誘人墮落的魔力,實在太過煽情。心臟瞬間狂跳了起來,他驚慌、他無措、他害怕,只覺得情不自禁地想要逃,卻發(fā)現(xiàn)不管他多么想要站起來逃離,逃離那雙大手的桎梏,卻怎么都找不到出路,甚至連腿都是虛軟的,腰也是變得柔軟得幾乎不像是他自己的,整個人只能茫茫然隨著那雙好似具有魔力的手,一起墜入了完全陌生的既痛苦又誘人的情與色的深淵里。周圍的環(huán)境仍舊是極為安靜的,安靜得甚至詭異、壓抑。那雙讓他怎么躲都躲不開的手也已然撫遍了他的全身,每一個角落都不曾放過,在那雙手撫摸到他最為敏感的大腿內(nèi)側(cè)的時候,他終于崩潰地將自己蜷縮進(jìn)了那雙手的主人那極為寬厚溫暖的懷抱里。然后,伴隨著他的放任,他更清晰地感覺到了那雙手的主人有些薄卻很熾熱的唇,因為他的唇已經(jīng)被男人用唇舌牢牢地封住了。陌生的帶著nongnong煙草味道的氣息嗆得他眼淚都要出來了,讓他想要用舌頭努力將那四處肆虐有力的舌頭頂出去,然而,他沒想到舌頭卻只是在剛剛探出一點點的時候就被狠狠卷住了。唇齒糾纏之間,強(qiáng)大的男性的氣息立刻鋪天蓋地地迎面侵襲而來,他也終于一敗再敗、一退再退,徹底軟在了男人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間,到最后他眼前只剩下了一片迷幻的色彩,再也分不清什么是光什么是暗、什么是溫柔什么是狂野,能分清的,只有男人身體那種guntangguntang的溫度與男人那與他不同極為強(qiáng)壯的身體觸感。光/裸的肌膚太過敏感,幾乎男人的唇只是剛剛輕柔地落在他胸口上的敏感處,他就整個人不受控制地顫抖了起來,甚至有一種陌生而怪異的感覺從身體深處泛了起來讓他只想張嘴吟吟低泣出聲。然而,當(dāng)他張開嘴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根本無法發(fā)出任何一個聲音,這讓他認(rèn)識到他不僅失聲了,還陷入了一場異常華麗而霏靡的性感無聲啞劇里。他被男人重重壓倒在了舞臺上,背后瞬間就觸到了舞臺冰涼冰涼的地板,但他卻并不覺得冷,反而整個身體都發(fā)熱得幾乎要燒了起來。在男人的親吻一直下滑來到了他燃燒得最熱烈的欲望中心處,他立刻就高高揚(yáng)起了優(yōu)美的脖子,抬起雙臂用雙手緊緊扯住了男人的頭發(fā),而下唇也被他自己狠狠咬住了,似是完全無法忍受這樣強(qiáng)烈的感官刺激。這樣想要被狠狠觸碰的感覺太過陌生,讓他什么都感覺不到了,只知道身體深處有一種沖動在四處流竄,有一種他還不明白的東西在狠狠沖擊他的身體,叫囂著要沖出來。“啊……”終于在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的時候,他找回了他的聲音,然后他欣喜若狂地幾乎是凄厲得大聲叫了出來。這一聲叫也驚醒了這一場誘人的夢,方小莫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了一下,立刻就大大地張開了眼睛,然后他驚惶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身體的熱度還未褪去,心卻變得莫名涼涼的。方小莫茫然地看著黑暗里屬于他一個人的房間,摸索著就要去打開燈,卻在墻上摸了好一會熱都沒找到開關(guān),他掀開被子,準(zhǔn)備下床去隔壁找方子期,卻突然聞到了空氣里陌生的麝香味兒。微微蹙起了眉,方小莫低頭看到了一些奇怪的東西,這味道他白天聞到過,是在那一片濃郁的花香里聞到的。然后,不受控制地,腦海里瞬間就浮現(xiàn)出了白天方子期那副極為強(qiáng)悍甚至有著隱隱兇狠的姿態(tài),而不僅如此,他夢境里那雙無處不在的手也交織地一起占據(jù)了他所有的思緒,乍然之間讓他心里的害怕全部涌現(xiàn)了出來,幾乎將他整顆靈魂都淹沒掉。根本就無法承受這樣陌生的強(qiáng)烈刺激,方小莫根本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驚慌,抱著腦袋將他自己縮成一團(tuán)兒就驚聲尖叫了起來,“啊……哥?。?!”那叫聲太過凄厲,在安靜的夜色里立刻就傳開了,瞬間就引來了隔壁急促而慌亂的腳步聲。隨后,伴隨著房門被重重地打開,方小莫房間里的大燈也被打開了。刺目而銳利的燈光立刻照亮了整個房間,這也讓方子期馬上就看清楚了方小莫蜷縮著身體抱著腦袋顫抖的樣子。瘋了一般就沖過去整個抱緊了方小莫,方子期驚慌道,“小莫,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別嚇哥!”方子期根本就沒注意到方小莫身體的異樣,他只覺得懷里光溜溜的身體溫度高得甚至不正常,讓他甚至以為方小莫生病發(fā)燒了。“哥!”方子期熟悉的那寬厚而溫暖的懷抱立刻就驅(qū)散了心中所有的不安與惶恐,方小莫張開手臂死死抱住了方子期的脖子,然后叉開雙腿用長腿緊緊環(huán)住了方子期健碩的腰身,整個人纏繞在了方子期的身上。那緊緊攀附尋求保護(hù)的姿態(tài)就好比藤蔓纏繞著樹木一般,緊密得不留一絲縫隙。身體不受控制地僵了一下,方子期呼吸有那么一瞬間凝滯住了,但在下一刻就又恢復(fù)了正常,因為他知道此時可不是任綺思亂飛的時候。抬手回抱住方小莫,方子期抬手輕輕一遍一遍溫柔地輕撫著方小莫后背,那觸感極為細(xì)膩幾乎讓他迷失其中,但他此時卻絕不可能迷失,只因他還不知道方小莫究竟怎么了,剛剛竟然會發(fā)出那般凄厲的叫聲,要知道方小莫自從輕微的自閉癥好了之后就再也沒有這樣突然地驚聲尖叫過了。難道是白天給方小莫的刺激太大了,他一時承受不???不得不說,方子期還是很聰明的,他確實一下子就想到了點子上。事實確實就是方小莫白天受的刺激太大,導(dǎo)致晚上做了春/夢,還第一次夢/遺了,這樣陌生的感覺與變化對于方小莫來說實在是太過讓他緊張與害怕了。又靜靜地安撫了一會兒方小莫,方子期這才輕輕問道,“小莫,究竟發(fā)生什么事兒了?”搖了搖頭,方小莫什么話也不說也確實不知道該說什么,因為他不知道該怎么表達(dá)他內(nèi)心的感受,他真的不明白那種極致的痛苦與歡愉交織的感覺是什么,他害怕那會將他整個人都吸附進(jìn)去、像罌粟一般迷人卻有毒會引人上癮的感覺。,所以他只是更緊地抱著方子期,用他本能的的肢體語言告訴方子期他的不安。見方小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