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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比浪潮。藏青的眼神越來越危險,羅惟微微弓著的腰讓他的屁-股往后靠著,那地方就在藏青的下腹磨蹭,就算他沒打算做什么,現(xiàn)在被羅惟蹭的感覺也起來了……不過藏青很清楚,就算沒碰到,單是聽他的聲音,看他這樣兒他就受不了了。一個生澀的連回應(yīng)都不會的雛兒,竟然讓他有點把持不住。藏青覺得他可能是憋瘋了,什么東西都吃的下去。可是上次在游輪上也是這樣,他控制不住自己,他接受了羅惟荒謬的提議,當(dāng)時的美好覆蓋一切,沒人想要破壞,更不想結(jié)束,一切就順理成章了。那之后的很長時間,他竟然還會回味,特別是一聽到羅惟的消息,掌心直接就傳來了那無法形容的觸感……羅惟的皮膚不是他摸過最好的,可是卻是讓他念念不忘的。他不知道那兔子在想什么,他也沒功夫去研究,但他知道在羅惟眼里自己是不一樣的。他看他的眼神里總帶著點東西,那追隨他的視線讓他沒辦法忽視……直白的說,就是那兔子一直在勾-引他。從一見面羅惟就在招他,也許連羅惟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但那個暗示藏青很清楚。他知道羅惟嘴上不想,但心里渴望著他的碰觸,這對一個初嘗情事的雛兒來說很正常,正好,他也想要,從上次在他的破船上,被他按在那張同樣破的床-上時他就想這么干了……“濕了?!焙_惟的耳垂,藏青看舉到彼此眼前的槍,烏黑明亮的槍頭上,那一片水漬看的清清楚楚。舌尖順著耳廓輕舔,藏青斜著槍,啞聲道,“你弄臟了你的槍。”羅惟的肩膀抖了下,對他來說,槍的意義非同尋常,他珍視也珍惜,帶著神圣的意味,可是……“我們來把它弄的更臟吧。”槍頭挑開內(nèi)褲,重新與羅惟那東西相觸,只是離開身體不過分秒,好容易捂熱的槍再度冰涼,被它一碰羅惟又哆嗦了下,嗓子里發(fā)出個顫抖又綿軟的哼聲……“待會兒,你射到它上面,然后,我用它插進你后面,攪動,擴張,等到你屁-股弄松了,就讓你嘗嘗活物的滋味?!?/br>倆人緊貼的地方,中間橫著個硬物,藏青說話時那東西抖了下,和羅惟的顫抖不同,這像是野-獸起身時抖動毛發(fā)的感覺……羅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硬的。上次這東西他見過,也碰過,最猙獰的模樣他也領(lǐng)教了。按道理說,他熟悉了,應(yīng)該不會怎樣,大不了就像上回一樣,可是不知怎的,他突然害怕了……藏青散發(fā)著危險,和上次截然不同的兩種感覺。上次他是饜足后逗弄獵物的野-獸,而這次,他餓著。下意識的想逃,特別是藏青壓著他開始用那東西蹭他之后。危急關(guān)頭,已經(jīng)容不得他多想了,在藏青的槍稍微遠離他一點后,羅惟連忙往前竄了步,可他們的身體還沒分開,他的肩膀就被捏住,他被動的轉(zhuǎn)了個圈,然后,與藏青面對面了……背對著他尚能察覺出危險,如今看到藏青的模樣,羅惟的喉嚨跟著一緊,人就慌住了。“我要cao-你?!?/br>藏青很直白的說了。第六十章丟盔卸甲藏青的臉,刀削斧鑿,剛毅有度,似乎每個線條都帶著質(zhì)感,硬朗,堅毅,但不死板僵硬,流暢的線條讓他的輪廓更為清晰,立體感十足。無論藏青露出怎樣的表情,那抹霸氣與威嚴(yán)始終不變,猶如王者,哪怕玩笑,也讓人心有余悸。藏青平日看著隨和,但羅惟和所有人都清楚這家伙有多危險。就像那日在船艙。他和藏青對視時,他的小腿微微打顫,就算藏青什么都不說,那兇狠的眼神也夠讓他心驚的。現(xiàn)在,藏青的眼神比那日更加可怕。比這下-流的話羅惟不是沒聽過,可藏青那近乎猙獰的表情吐出這樣的話,只讓他有種隨時都會被生吞活剝的感覺,難堪的同時更多的是對未知的懼怕和些許期許。望著他的眼睛已經(jīng)和人沒什么關(guān)系了,那就是野-獸,正待獵食的野-獸。他會被弄死的。這是面對藏青后羅惟第一感覺。藏青把他扯到了懷里,他捧著羅惟的腦袋粗魯?shù)目兄淖齑?,那如?獸般的氣息拂面,那在他口中席卷肆虐的掠奪,竟是讓羅惟有些晃神……舌頭快被他咬掉了,可是藏青還不罷休,他更加賣力的深入,像是想闖進他的嘴里,或者把里面的東西全吞掉,這種快速又瘋狂的吻羅惟受不了,他抓著藏青的手搖頭,他快窒息了,他真的忘了該怎么呼吸……眉頭痛苦的擰著,就當(dāng)羅惟嗚咽著試圖發(fā)出聲音時,閉著的眼睛驟然張開,危險迸射,羅惟一僵,身體的機能在同一時間卡殼,然后恐懼從腳底竄起,不知哪來的力氣,他猛的推了藏青一把,搶下那被他弄臟的槍扭頭就跑……藏青猝不及防,直接跌進了水里,噗通一聲,水花濺起很高,等他重新站起時,羅惟已經(jīng)沒了影子。摸了一把臉上的水,藏青低頭看了眼自己胯間的東西……cao,這算怎么回事?!不過他知道,他把兔子嚇到了。……羅惟不是怕把槍弄丟了,而是實在沒臉把那東西留在藏青那里,他一路踉踉蹌蹌的逃回房間,門關(guān)上的時候他腿都軟了。他就濕漉漉的靠在門上,雙腿蜷起,頭仰著狠狠的呼吸。他需要新鮮空氣,很多很多的。離開溫暖的浴室,外面的溫度讓他的皮膚瞬間冷卻,他打了個寒顫,可是身體里那股熱-流還是在到處沖撞……很難受,特別是下面。他像是被下了藥一樣,無論如何也壓制不住那股邪火。羅惟長這么大還沒嘗試過欲-求不滿的的感覺,他快哭了。他狠狠的抓著槍,可一想到槍口上帶著的東西,他就燙手一樣扔掉了,看著腳邊那伴隨他多年的物件,羅惟痛苦的呻-吟了聲,他狠狠的揪著頭發(fā),等手放下時,直接按到了腿間……他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