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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心致志,就在這醫(yī)務室的氛圍到了熱火朝天的地步時,一直就沒鎖的門開了。本身蒼色這地兒就算是公用場合,根本不存在鎖門一說,所以那人進的很順利。“對三!”羅惟那洪亮的嗓音換來那二人無奈的搖頭,手里的牌不剩幾張,他們完全跟不上,只能示意羅惟繼續(xù)。羅惟看著自己的牌面,思量著要出哪張好,這把手氣不錯,要是出對了,一下抓一對兒。他正想著,就有人替他做出了決定,“單Q?!?/br>為啥要出這個?羅惟和他的想法不一樣……不過……“沒人告訴你,觀棋不語真君子么!老子打牌你瞎指揮個屁……屁……”那個‘屁’,尾音無限拉長,因為他看到了他做夢也想不到的畫面……他身后站著的,是藏青。藏青面無表情的看著牌桌上的三位,蒼色嚇的一哆嗦,手里的牌噼里啪啦掉了一桌,那表情,比見鬼還要可怕。而羅惟,情況也比他好不到哪去……這下,完了。只有黎遠還算鎮(zhèn)定,悻悻的摸著鼻子,把視線轉向別處。第一六四章接受懲罰“你這造型不錯,圣誕節(jié)扛著袋子就能去發(fā)禮物了?!?/br>羅惟用最快的速度扯掉臉上的紙條,腦門上有個貼的太緊,他一激動啪嗒一下拽斷了,紙殘留在臉上,他不得不用指甲去摳。“粘性不錯。”藏青說的他老臉一紅,硬生把那紙從rou上蹭掉了,手一拿下來火辣辣的疼,可是他哪還有功夫顧及那么許多。蒼色自知捅了個大簍子,早就麻溜的站到后面去了,黎遠見情況不妙,也跟著撤掉牌桌,如今只有羅惟與藏青面對面,勇敢扛槍。羅惟心虛,笑容發(fā)訕,盡管已經(jīng)被抓了個現(xiàn)行,還是不死心的把撲克往身后藏,企圖掩蓋那已經(jīng)無法掩蓋的事實。“繼續(xù)啊?!睕_著牌桌一揚下巴,藏青沒什么感情的說。羅惟繼續(xù)搖頭,藏青這樣兒,瞅著是要火山爆發(fā)了。“我覺得,你出單Q很快就會贏的?!辈厍嗾f完,還加了個呵呵。他這陰森的等發(fā),讓羅惟直接一個哆嗦。笑聲還沒結束,驟然斂去,也讓羅惟的笑容跟著收斂,氣氛瞬間緊繃,在下一秒,藏青一腳踹到了桌子上,桌子應聲翻到,上面的牌七零八落,到處都是。羅惟條件反射一眼,立即站起,耷拉著肩膀小學生模樣灰溜溜的往旁邊一站。藏青那蘊藏怒意的眼眸掃過眾人,那沒有吼叫,但那壓低的聲音就像此刻的氣壓,在他們頭頂帶來團團陰云。“兄弟們在海上拼命,所有人都嚴陣以待,哪怕是睡覺都不敢輕易脫下衣服,而你們,竟然光天化日在這里給我玩牌?!”羅惟的腦袋壓的更低,蒼色的臉色也十分難看,黎遠雖然臉皮夠厚,但是被藏青這么一說,也有點不好意思。“沒人教過你們什么是規(guī)矩是吧?那至少也得體諒一下他們的心情,你們胡吃海塞的時候,他們連口水都喝不上,你們悠閑自在的時候,他們很容易在眨眼間就長眠海底,如果你們真的這么清閑,那就到外面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至少別讓從前面回來的兄弟心寒!”這話說完,本來就靜的屋子里更是一點雜音都沒有,藏青說的對,他們都在反省。現(xiàn)在,兵荒馬亂,危險隨時都會發(fā)生,如果所有人都像他們一樣松散大意,那敵人來襲,他們連還擊的余地都沒有就會被輕易制服,而這船隊,早就潰不成軍了。他們現(xiàn)在是個整體,必須要將個人利益拋之腦后軍心不齊,這仗沒法打。“而你,竟然給我?guī)ь^干這事兒。”看著那垂著腦袋的兔子,藏青已經(jīng)不止該罵什么好了。他是船長,他們不是一個海盜團的,從某種角度來說,羅惟和藏青是平起平坐的,在這船上,他的地位僅次于藏青。可就是頂著這樣重要的身份,羅惟不以身作則也就罷了,竟然還帶著人胡來。這些道理,羅惟心里都明凈的。“抱歉……”癟了兩下嘴,羅惟誠心道歉,不是敷衍,他知道自己做錯了。但藏青并沒有接受他的歉意。“這件事請,不會就此了之,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如果包庇你,那我以后也沒辦法讓人信服?!?/br>蒼色和黎遠他可以網(wǎng)開一面,但羅惟,必須嚴辦。知法犯法,才是重罪。還有他樹立了一個糟糕的榜樣。羅惟沒有任何異議,不管藏青的懲罰是什么,他都會欣然接受。他真的知道錯了。“好,你罰我什么,我都照辦,我保證,再沒有下一次了?!?/br>羅惟說完,藏青的表情才有所緩和,而另外一邊的黎遠,順勢在藏青臉上掃了一圈,然后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看著掛在衣架上的白大褂……“你們兩個,好好反省,你跟我走?!?/br>羅惟點頭,麻利的跟了上去,幾秒鐘后,這船艙里只剩蒼色和黎遠,還有那歪倒的牌桌……撲克上抽象的圖案像是一種嘲弄。蒼色臉色難看的去整理東西,見他這樣,黎遠跟了上去。在蒼色將柜門打開的時候,手往上一杵,直接把那還沒打開的柜門壓了回去。咣當一聲,讓蒼色本來就惡劣的心情更是跌到谷底。“滾?!彼椭曇袅R了句。“真難得,還能聽到醫(yī)生罵人?!?/br>“現(xiàn)在,你最好不要惹我,不然,我會讓你后悔一輩子?!边@個絕對不是威脅。手還撐著柜門,黎遠低頭笑了下,另外的手搭在腰間,他整個人像沒骨頭一樣,有一種要是柜子不撐著他,他隨時都會倒下的感覺。“我說,你不是當真了吧?”笑嘻嘻的掃向蒼色,見對方的臉色仍舊不善,黎遠才收斂一些,不再廢話的直入主題,“打牌的事情是我們不對,訓了一頓也就算了,你以為,你們當家的真的要懲罰我們?”黎遠哼哼一笑,看著門口的方向撇嘴。“他不過時找個借口……”藏青想罰的,很明顯只有一個人。“如果,你真的有心為這次錯誤承擔,那么,我會配合你的想法,用你們當家的方式,對你進行一場,很好的懲罰……”搭在柜子上的手一松,落下時順勢抱住蒼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