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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男人,只靠她自己肯定拽不上來! 開始村里人有些猶豫,沒有人敢進來! 好在掙扎了片刻后,幾個年紀大的進來了。 他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年輕人是家里的頂梁柱,絕對不能出事,老頭子們活了大半輩子,死了也就死了。 有人幫忙后,村支書很快被拽了上來。 此時他臉色發(fā)青,渾身僵硬,呼吸已經(jīng)很微弱。 千柏憶看不出這是怎么回事,并沒敢輕舉妄動,而是趕緊給蘇顧打了電話。 此時蘇顧剛給年輕人扎完針,本想等人醒了再過來,聽聞村支書出事,他帶著兩個冷面神將趕緊往山上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千柏憶心里很急。 這時一個大爺說道,“閨女,有些事情著急不得,你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吧,大晚上的別感冒了?!?/br> 千柏憶緊了緊身子,還別說,真是挺冷的。 她走到放衣服的地方,卻發(fā)現(xiàn)那地兒什么都沒有。 奇怪,難不成是她記錯了地方? “千小鈺,過來!” “旺旺?!?/br> “我的衣服可是放在了這里?” 土狗在周圍嗅了嗅,然后點頭。 啥也別說了,發(fā)生這樣的事如果不是鬧鬼,就是有人在搗鬼。 想起村支書曾說井壁有一塊兒是空的,她決定從那入手。 只是井里剛出過事,她若貿(mào)然下去,鬧不好也得生死不知,如果可以的話,她該把水抽干。 說干就干! 她去外面植樹的地方找了個水桶,把繩子往上一拴便開始從井里提水。 井水不過一立方多些,雖說會漲但不會太快,如果她動作麻利些,用不了半個小時,就可以把井水都給弄出來。 就在她奮力提水的時候,有人喊了一嗓子。 “吐了,吐了!” 千柏憶回頭一看,村支書的嘴角好多白沫,看癥狀像是中毒,并且很嚴重。 眼看著人就要不行,她又給蘇顧去了個電話,催促人快些。 蘇顧回說已經(jīng)到了礦坑,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后,千柏憶沒再提水,而是等蘇顧過來。 可她等了十幾分鐘,連個蘇顧的影子都沒見到。 倒是土狗叼來一些藥草。 不知這些藥草怎么用,她一股腦的攪成汁,又混了些水,給村支書灌了下去。 等她灌完藥,蘇顧依然沒來。 礦坑和廢棄的舍樓也就百米遠,不該這么長時間都走不到,感覺不太對,她準備出去看看。 可她沒走幾部,土狗就旺旺的叫了起來。 接著一個人影在她眼前蹦過,沒錯,是蹦不是走,就像電影里的僵尸一樣。 這時一個大爺喊道,“村支書詐尸了!” 詐尸?千柏憶頭疼的打自己腦袋!這都什么事?。?/br> 換了個方向,她不再往門外走,而是順著村支書蹦的方向跑了去。 也不知現(xiàn)在的村支書有沒有思維,在遇到一面墻后他并沒有繼續(xù)蹦,而是像罰站的小學(xué)生一樣在墻前邊站著。 千柏憶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繩子把人綁了! 被綁后的村支書特別老實,他不吵不鬧,只是用無神的眼光看人。 要說大爺們的想象力也是夠豐富,有一個竟把村支書的嘴給掰開,看看里面有沒有僵尸的獠牙! 千柏憶的表情特別苦惱,她對大家道,“村支書不是僵尸,僵尸哪有呼吸!” 聽她說完,一人探了探村支書的鼻息,探完后他嘟囔一句,“真是有呼吸的,這毒還真厲害,竟然把人變得像僵尸一樣?!?/br> 又等了三十分鐘,蘇顧過來了。 千柏憶問他怎么才來,他說在門外轉(zhuǎn)了一個小時。 不用再細說,也知他們這是碰到高手了,竟把他們二十幾個人給折騰一晚上。 村支書中的毒,蘇顧說他從未見過,要去醫(yī)院驗血才知,現(xiàn)在他只能先控制住病情,解毒的事,還要靠醫(yī)生。 這會兒已是下半夜,再有幾個小時就天亮了。 大家一商量,先把人送醫(yī)院,等天亮了再來院子看看,現(xiàn)在他們準備不足,太過被動。 和村支書一起送到醫(yī)院的,還有井水。 ☆、39.總是差一步 在醫(yī)院因為有顧家的關(guān)系,無論是治療還是化驗都很順利。 只是村支書中的毒,就連院長都沒見過。 醫(yī)院給了兩個建議,一是轉(zhuǎn)院去京師,畢竟那里是首都。 二是采取保守治療,也就是先吊住患者的命,等對毒性的化驗有了進展,再確定治療方案。 京師的醫(yī)院確實比地方的要好些,只是有太多的不方便。 雖說千柏憶是京師研究所的,可她只是在那里工作,并不認識醫(yī)院的人。 如此看來,倒是待在晉城更好些。 四點鐘的時候,有一個小護士把井水的化驗結(jié)果給了蘇顧,千柏憶湊過去一看,上面的化學(xué)符號她一個不認識。 “什么意思?” “普通的山泉水,沒毒?!?/br> “泉水?不是井水么?” 本是有些陰郁的蘇顧突然就笑了,他拍拍千柏憶的肩膀,“還是你的腦袋好使!” “……你在說什么?”此時的千柏憶懵的厲害。 蘇顧依舊在笑,“井里怎么會有泉水?那些水是人工注進去的!或者說那里不是一口井!” 千柏憶一拍腦袋,“對??!村支書有說下面一個地方是空的,那里該是個暗室!弄成口井純粹為了掩飾!” 把村支書安排好,不等天亮他們又趕到了廢棄的宿舍樓。 這次他們沒有貿(mào)然前來,而是準備了抽水泵,還有幾捆炸藥。 帶炸藥的目的很簡單,如果再有人阻止他們勘察舍樓,就用炸藥把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炸了。 就是這么簡單粗暴! 可等他們到了地方一看…… 這是有人提前知道了他們的心聲么? 看著已是一片廢墟的舍樓,千柏憶的內(nèi)心十分狂亂,***?。?/br> 把房子炸的這么碎,是把炸藥庫給掏空了么? 到底是多不能見光,要這么拼? 她邁開步子,準備去井邊看看,她就不信,那些人會把暗室也給炸了! 意外的,她在一堆碎木板上看到了她昨晚脫下的衣服,雖然衣服已經(jīng)被炸成了布條,可還是能夠認出。 但她不想去拿,昨晚她說什么都找不到,今天卻自己跑到這么明顯的位置,沒詐才怪。 想到這里,她連井邊也不想去了。 她怕踩雷。 往后退了一步,她又想著,也許這是有人故意嚇唬她呢? 這樣不對,那樣也不對,最后她想了個主意,就是給已經(jīng)是碎渣的舍樓再加點兒料! 她的這個想法得到蘇顧的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