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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還是實驗室,要看過才知道。 這時從屋頂傳出一個聲音,“顧少爺?!?/br> 千栢憶猛的抬頭看去,原來攝像頭旁邊的白玻璃板是可視電話,她一直以為是燈。 電話里的男人清了清嗓子,“顧少爺,這水待的可好?” 蘇顧淡淡的回道,“你明知這招對我沒用,又何必浪費時間?!?/br> 那人嘻嘻怪笑幾聲,“對你沒用,對你的心上人可有用,這可是我新研制的銷魂湯,再過上一個時辰,她就該發(fā)情了,顧少爺慢慢享用。” 說完,那人又是怪笑。 千栢憶恨得牙癢癢,她現(xiàn)在是強作鎮(zhèn)定。 “大哥,有一件事我必須得告訴你,我體質(zhì)特殊,根本就沒有發(fā)情一說;如果一會兒我沒反應(yīng),你千萬不要懷疑自己的實力,你只需再找個人試試,就能重拾自尊心?!?/br> 那人臉色發(fā)黑,明顯被氣著了,不過很快他就調(diào)整好。 “女人,我勸你別耍嘴皮子,還是留著嗓子叫,床吧?!?/br> 千栢憶沖著視頻中的人揮揮手,“您再見,失望的時候別氣餒,您可以再去實驗室鉆研幾日?!?/br> 別看千栢憶在正常聊天方面不太行,懟人還是很厲害的。 那人不再搭理他,把視頻關(guān)了。 半個小時過去,一個小時過去,一個時辰過去。 千栢憶掰著手指頭在數(shù)自己有多少斗。 因為太無聊了。 蘇顧小心的問道,“柏藝,你真沒事?” 千栢憶無奈的呼了口氣,“少爺,你看我像有事的?” 見蘇顧不信,她故意的扯了扯衣領(lǐng),“好熱啊,怎么這么熱?!?/br> 蘇顧忙道,“你千萬要忍著,他們可能是想讓你懷上我的孩子,絕不是想看春宮圖?!?/br> 千栢憶重扎了下頭發(fā),然后去了水里撲騰,在臺階上待的久了挺沒意思的。 蘇顧呆呆的望著水里的人,看樣子真的沒事。 竟跟他一樣。 只是她怎么會怕迷藥?那個比這些水的毒性可小多了。 ☆、48.反轉(zhuǎn) “柏藝,你以前可服用過解毒的藥?” 千栢憶看看他,覺得這個問題十分無聊。 “沒有,我一小老百姓吃那個做什么?!?/br> 說完,她繼續(xù)在水里撲騰。 撲騰累了,她重新回到臺階上站著。 因為她的精神過于正常,絲毫不受水的影響,監(jiān)視他們的人坐不住了。 “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情況?趕緊換一個!” 雖說這是地下,崗位之間也是有競爭的。 這時說話那人的死對頭道,“K,怎么我看著像是水的問題,聽說你在實驗的時候出過差錯,可是真的?” 叫K的人反駁道,“你們M組還真是清閑,看來我得跟老大報備下rou彈不夠的事。” “呵,你可真陰險,明知現(xiàn)在風(fēng)聲緊?!?/br> “不然呢,讓老大白養(yǎng)著你?” “你不是同樣白養(yǎng)的,哪次實驗出問題不是上面的人解決?!?/br> “你……” “彼此彼此?!?/br> 兩人互懟完,發(fā)現(xiàn)還是得解決問題。 是把藥水重新實驗,還是換個女人,兩人一直沒有結(jié)論。 如果重新實驗,那是K組的事,如果換人,則是M組負責(zé)。 結(jié)果就是,千栢憶繼續(xù)被關(guān)在水里。 若是累了,便靠著墻休息。 就在她睡得正香時,有倆白大褂來了,這兩人先是從門縫里隔空對她注射液體,再是把她帶走。 失去意識前,她突然想明白一件事,原來井里的人是這么中毒的。 隔空注射,還真是先進。 她來到地下的第三個窩是實驗室,一個除了機器就是瓶子罐子的地方。 而她,則被綁在床上。 她旁邊是一個穿白大褂的女人,此時正拿著一管紅色的液體做實驗。 千栢憶動了動身子,發(fā)現(xiàn)有活動的余地,便把繩子給解開了。 與此同時,女人回了頭。 “醒了?餓不餓?” 說著女人連通內(nèi)線,不一會兒有人送了個披薩過來。 女人把手里的試管放下,又洗了下手,接著在墻上一按,在隔壁多出一個小餐廳。 “看著干什么?去吃飯啊,還是不餓?” 女人的聲音很輕柔,態(tài)度溫和,一點兒也不像地下實驗室的人。 千栢憶愣著沒動地方,此時她很迷茫,這是得救了嗎? “美女,這是哪家醫(yī)院?” 女人輕笑出聲,“這里不是醫(yī)院,是實驗室,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安全,我們?nèi)コ燥埌??!?/br> 千栢憶被女人領(lǐng)著去了餐廳,披薩很好吃,她一口氣吃了大半個。 只給女人留了一角。 看著女人優(yōu)雅的細嚼慢咽,她把最后一角也給吃了。 吃飯慢的人,活該挨餓。 女人用完餐,用布巾擦了擦嘴。 “小姑娘,你今年多大?” 千栢憶胡謅道,“十六,美女我才初中畢業(yè)?!?/br> “哦,我十六已經(jīng)大學(xué)畢業(yè)。” ……好吧,您學(xué)霸您光榮。 “大姐,我想回家,我爸爸等我吃飯呢。” “你有爸爸?” 草,這女人真會聊! “既然你們已經(jīng)把我調(diào)查清楚,那我也不廢話了,說吧,想怎么樣?如果只是想抽我血的話,只要不把我抽死,隨便!” “你還挺豪氣?!?/br> 千栢憶翻了個白眼,沒接女人的話,因為她不知道該怎么接。 這女人,太難對付。 她廢話半天,連點屁大的消息都沒得到。 吃完飯,女人并不限制她的行動,只要不出實驗室的門,她可以做任何事,包括摸試管。 “大姐,這個紅色的是我的血吧?” 女人道,“不是,我不會抽你的血,因為……” 女人看了她一眼,沒說后面的話。 無聊的人,時間總是過得很慢。 “閑的話,就去幫我把試管洗了,記得帶上水池旁的手套?!?/br> 千栢憶不是個勤快人,當(dāng)下便拒絕。 “姐,我不閑,我覺得生活很充實?!?/br> “覺得充實就好,你至少要在這里待一星期。” 什么?她只要在這里待一個星期就可以出去,是這個意思吧? 為了防止女人反悔,她去洗試管了,洗的特別認真。 再說蘇顧,此時還在水里待著,他閉著眼睛一動不動,不知在想什么。 不過,很快他就換了地方,去了對面的屋子。 只是對面屋子的人已經(jīng)不在,不知被關(guān)去了哪里。 又一天過去,他的房門被打開了,是易容過的天池。 “少爺。” “可被發(fā)現(xiàn)?” “沒有,監(jiān)控系統(tǒng)已癱瘓。” 蘇顧放心的點了下頭,他開始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