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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息量太大,千栢憶需要緩緩,同時需要緩的還有錢一。 此時的錢同學(xué)非常不淡定。 “哥,你不會是逗我呢吧?我膽特小?!?/br> 知道蘇顧是個一本正經(jīng)的男人,不會拿這事開玩笑,千栢憶替他回了錢一,“你很可愛嗎?” “姐,雖然我相信自己很可愛,但我想蘇哥不會逗我……嗚……” “別嚎,我頭疼?!鼻鄳浭钦娴念^疼。 很快,蘇顧讓她的頭更疼了。 “柏憶,看看你的右胳膊?!?/br> “什么?” “胳膊,應(yīng)該也有那個圖案。” 說完,他把自己的胳膊露了出來,白嫩的皮膚上印著星星和小鈴鐺。 不同的是,他是六顆星星。 千栢憶后知后覺的去撩袖子,上面屁都沒有。 倒是錢一跟他一樣。 蘇顧不太相信這個結(jié)果,她又讓千栢憶撩左胳膊的袖子,依舊什么都沒有。 要說少爺,還真是不死心。 “會不會是在腿上?” 為了省時間,千栢憶把倆褲腿都撩了起來,順便把肚子也露了出來。 還是什么都沒有。 見蘇顧還在盯著自己,千栢憶不樂意了,“少爺,你不會是想讓我全裸吧?” 蘇顧搖搖頭,“不是?!?/br> “那你別盯著我了,雖說你長得好看,但我并沒有染指你的欲望。” 蘇顧不好意思的把頭轉(zhuǎn)到了別處,可不一會兒他又轉(zhuǎn)了回來。 “柏憶,你喜歡什么樣的男人?” “不是說了我自戀?!?/br> 饒有興趣的看著蘇顧,千栢憶突然笑了,“你不會是看上我了吧?雖然我身體好能改善你下一代的基因,但我不是個樂于奉獻(xiàn)的人?!?/br> 溝通的有些失敗,蘇顧沒再說話,他發(fā)現(xiàn)這個人歪話題的本事一日比一日強(qiáng)。 見兩人不再聊天,錢一冒了出來。 “哥,咱身上的這個印跡會不會很麻煩?” “嗯。” 聽到這聲嗯,錢一同學(xué)直接崩潰了,那是嚎啕大哭。 “我就該聽聽mama的話去上補(bǔ)習(xí)班學(xué)英語,我好好的干嘛要拍鬼片??!就算是拍鬼片,也用不著實地考察??!我真是好蠢?。 ?/br> 怕她會哭個沒完,千栢憶去堵嘴了,“你是不是蠢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你很吵!” 蘇顧也道,“先休息下吧,養(yǎng)好精神,一會兒還得趕路?!?/br> 別看錢一嚎的很可憐,睡覺的速度還挺快,立馬就著了。 蘇顧說,“我給他扎了針,讓他睡會兒?!?/br> 千栢憶往后退,“你不會也想給我扎吧?我跟你說,我睡覺特別快,就算不睡我也不會打擾你?!?/br> 蘇顧輕聲道,“我想跟你聊聊?!?/br> “聊什么?” “你喜歡什么樣的男人?” 對于這個問題千栢憶不想再回答,“我是老天注孤生的那種人,不要再問了?!?/br> 蘇顧不死心,“是你自己這樣想,還是你師傅說的?” “你丫有完沒完??!” “我……”他沒完,他迫切的想知道結(jié)果。 “到底是什么事你就直說,不告訴我真相又想知道我的事,你想都別想!” 這話千栢憶說的挺嚴(yán)肅的,從蘇顧一開始問她,她就知道這廝心里憋著事。 千栢憶板著臉說話,蘇顧的語氣也沒太好,“你對蕭寒不是這樣。” “草,你能跟我蕭哥比啊!”蕭寒那個怪物,她哪敢惹! ☆、81.血祭 自卑是一種很奇怪的情緒,蘇顧活了二十多年,還從未如此消極過。 他知道自己身體不好,知道自己社會經(jīng)驗不多,知道自己長得女相,知道自己愛較真兒…… 總之,他很了解自己,了解自己的很多不足。 但在之前,他從未感覺這些不足有什么。 他生在顧家,長輩疼愛,只這兩點,他就不需要自卑。 但他發(fā)現(xiàn),身旁這個人能輕松的擊垮他的自尊心。 “柏憶,你可是很討厭我?”人一消極,說出的話便有些矯情。 千栢憶聽的納悶兒,“我討厭你干嘛啊,你想啥呢?!?/br> “我不比蕭寒差?!?/br> 草,竟是這事,千栢憶拍了下腦袋,似是恍然大悟。 “我說少爺,我說你長得像個女人就算了,心眼怎么跟個針鼻兒似的,我剛才就是隨便一說?!?/br> “我長得不像女人,心眼也不是針鼻兒。” 千栢憶有些懵,這不會是跟她杠上了吧? “OK,少爺這事咱翻篇行不,剛才我嘴下無德,說錯話了。” “不是你的錯,是我不夠強(qiáng)大。” 此時的千大師想哭,能不能別這樣,她最煩猜測別人的心思,您到底是想干嘛??? “少爺啊,你有啥不高興的就直說,你讓我猜是絕對猜不到的?!?/br> 她沒長善解人意這型細(xì)胞。 蘇顧閉著眼睛把頭轉(zhuǎn)走,他輕微的咬著下唇,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就這個小樣兒,直接把千栢憶看呆了。 長得好看算個屁,美人委屈時才是真絕色。 突然的,她開了竅。 “我說,你快別難受了,我跟你說實話,其實我特?zé)┦捄莻€人,但他太厲害我不敢惹他,只能拍他馬屁,相比之下,你比他強(qiáng)多了!” 一個是欺負(fù)她的,一個是她可以欺負(fù)的,她肯定是更喜歡后者的。 蘇顧緊閉著嘴不說話,似乎是等著千栢憶繼續(xù)說。 等了一會兒見身邊的人沒反應(yīng),怕把事情搞砸,他輕聲道,“我真的還不錯嗎?” “你可以懷疑我的人品,但不能懷疑我的話!” 蘇顧想說你人品有時候不太行,但他不敢。 “柏憶,我很在乎你,這個朋友。” “我也在乎你,你要相信我的眼睛?!?/br> 見蘇顧沒什么事了,她打算歇會兒,這年頭最累人的事不是當(dāng)苦力,而是哄男人。 誰知蘇顧卻放了個大消息。 “柏憶,我進(jìn)墓之前看到過這座墓的墓志銘。” “什么?找到了墓碑了?” “一直在我家?!辈皇撬麪敔斒詹氐?,而是他父母死之前拿回家的。 千栢憶很激動,她問道,“上面寫的什么?交代建墓的時間沒?墓主是誰?” “上面只有八個字,祭品成雙,由血祭墓?!?/br> ‘祭品成雙,由血祭墓’,確認(rèn)這是墓志銘,而不是為了防盜用來嚇人的? 想到蘇顧的品性,她把內(nèi)心的懷疑壓了下去。 “祭品成雙,是說祭品是倆倆的,我這樣理解沒錯吧?” “沒錯?!?/br> “由血祭墓,是說祭品要帶著血來祭奠,還是祭品會血撒古墓?” 千栢憶不想是后者,因為她不想死,可是,前不久她剛處理了倆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