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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像個成熟女性。 男人依舊每天笑嘻嘻,依舊每天來蹭飯。 他家有很多好玩意兒,他經(jīng)常拿來送給千栢憶。 有一次千栢憶叫他爸爸,這人讓她叫哥哥。 好吧,有個哥哥也行,反正長得這么帥。 后來又讓她叫姐夫,被千鈺揍了一頓。 ☆、164.轉機 人在最痛苦的時候,總是想起以前過得好日子。 千栢憶漸漸轉醒,有些適應不了渾身的酸痛。 如果夢境是真的,那該多好。 蘇子發(fā)起了高燒,嘴里一直在呢喃著什么,有時叫哥,有時叫媽,更多時候是胡言亂語。 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千栢憶強撐著站了起來。 她必須得弄些水來解渴,不然會干死的。 瞄準一個男人,她捏緊拳頭沖了過去。 她記得這人參與了搶刀,這回被她搶一次,不算冤枉。 身上不停的落下拳打腳踢,千栢憶發(fā)了狠心,愣是咬著這人的脖子不松口。 而雙手,一直卡著這人的腦袋。 角落里的錢一一直在叫姐,他像是嚇到了,聲音抖得厲害。 千栢憶挨得,并不是一個人的拳頭,而是好幾個。 她選中的目標是有同伴的,這點她早就知道。 但她還是選擇了這個人,不為別的,只因這人參與了搶刀。 “住手!” 千栢憶想回頭看看說話的人是誰,她聽著聲音很熟悉。 上年紀的人,她認識的不多,會幫她的,就更不多了。 可惜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回頭。 她感覺自己的身子越來越輕,然后摔到了地上,嘴上有著很濃的腥味兒。 她現(xiàn)在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很想好好的睡一覺。 “姐,姐你醒醒!” “姐!” 千栢憶本以為自己會睡個昏天暗地,或者是直接去見閻王。 但她很快就醒了過來,有人一直在打擾她睡覺。 那人不是拍她臉,就是往她臉上撒水,還一直點她的xue位。 實在受不住,她睜開了眼。 然后聽到一個不耐煩的聲音,“既然沒死,就好好撐著,車閉眼!” 千栢憶揉了揉眼,南汐族墓中的老頭兒?怎么會是他。 “謝謝?!?/br> “不用謝,那個小子說你被搶了不少東西,我都給你要回來了?!?/br> 老頭兒說的小子是錢一,錢一被提名,這會兒正咧嘴笑。 老頭兒給他們放了些水和吃的,就去了別處。 千栢憶不太明白眼前的一切,在南汐族墓時,老頭兒和他們的關系并不是很好,這會兒幫他們是什么意思? 由于身上傷口太多,千栢憶沒有太多的精力想事情,她喝了幾口水,倚著墻出神。 蘇子因為被喂了藥,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燒,只是還沒醒。 “姐,你要是撐不住,我就陪你說說話,剛才叔說了,不能讓你睡著。” “叔?” “就是剛才救你的人,咱們在上個墓見過?!?/br> “我記得,他說為什么幫我們沒?” “這倒沒?!?/br>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千栢憶過了最危險的那段時間,而蘇子也醒了。 有人往祭壇后邊去了,不只一個。 知道蘇顧失去聯(lián)系前是去了那里,千栢憶也想過去看看。 另外兩人不同意。 以他們仨現(xiàn)在的情況,別說找人了,走段長路都是問題。 蘇子雖然擔心她哥,但經(jīng)過這么多事,她已經(jīng)冷靜了很多。 想救別人,得先保護好自己。 她想不明白一向冷靜的千神,為什么會有這么沖動的想法。 別說蘇子想不明白,千栢憶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 墓室里沒有白天黑夜,也沒有固定的作息時間,都是什么時候餓了什么時候吃,什么時候累了什么時候睡。 現(xiàn)在的墓里,可以說是又恢復到了出事前的平靜。 喜歡探索的就到處看看,想待會兒的就找個角落縮著。 只是墓室的門依舊是關著的,那些沒了食物的人還是吃尸體。 千栢憶不經(jīng)意間瞥了一眼,頓時胃里便開始翻騰。 那人還用滿是紅血的嘴沖她笑,笑的特別嚇人。 “姐,我怕?!?/br> 千栢憶回頭,原來錢一一直在跟著她的視線。 “姐,你沒事吧?” “我怎么了?” “你……” “有問題?” “額頭上多了個紅色的紋身!” 聽到他們的對話,蘇子也湊了過來。 “真的哎,千神你的額頭上多了條小龍!” 什么玩意兒,亂七八糟的!千栢憶一句沒聽懂!她的額頭上好好的怎么會有紋身!還是紋了條龍! 開什么玩笑! “是不是有沒擦干凈的血?” “不是,是真的龍,還會動!”兩人異口同聲。 千栢憶越聽越懵,這都什么跟什么! 她沒再說話,而是拿出手機照了照,這一照不要緊,手機屏碎了! 從樓上掉下一個燭臺,正好落到她的手機上。 緊接著就是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東西,除了燭臺就是牌位。 最后掉下來的是只狗,狗的手里抱著個黑色的盒子。 見到主人后,土狗不停地叫,一邊叫還一邊指盒子。 千栢憶狐疑的把盒子打開。 里面是一只修長,雪白的手,無名指上還戴著一枚翠綠色的戒指,指甲上涂著紅色的指甲油。 “從哪弄來的?” 土狗開始在地上寫,錢一念。 “那間我們去過的屋子,有平衡空間,里面供著這只手?!?/br> 千栢憶問,“文警官呢?” 土狗寫道,“不見了,我倆一起去的平衡空間,但到了之后只有我自己?!?/br> “你往下扔這些東西干什么?” “我覺得有問題,扔下來研究研究。” 土狗研究燭臺和牌位,千栢憶盯著手指看。 供奉這么個東西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是少數(shù)民族的信仰? “錢一,你跟著教授時,他有沒有說過關于手的事?” “沒有?!?/br> 一只手,供奉在平衡空間,術士墓,南汐族墓。 以前他們猜測的是南汐族墓十年出現(xiàn)一次,平時人們見不到。 也許不是這樣。 到底是怎么樣,她還得捋捋。 可把腦袋想脹了,也沒想明白這其中的關系。 為了緩解下情緒,她開始轉移注意力。 那些去了祭壇后面的人一直沒有出來,也不知是在那搞什么。 剛才土狗從二樓跳下來,吸引了不少人關注。 這會兒千栢憶往別處看,其他人往他們這兒看,偶爾便會出現(xiàn)回對視。 錢一突然說道,“姐,你額頭的小龍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