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
書迷正在閱讀:以光為名、給影帝遞橘子[娛樂圈]、皇后會算命、歧路、第二世、綠茶養(yǎng)成手冊、我招你了嗎、無患無策、[綜英美]畫鬼、他降落時有光
,除了手臂和擦傷外并無大礙,最多一個月,我保證您恢復如初。” 我一口水差點嗆在喉嚨里,結結巴巴道:“您,您說什么?” 婦人一怔,緊接著微笑道:“夫人是在擔心自己的夫君嗎?請放心,我對自己醫(yī)術還是頗有自信。雖然令夫身上多處受創(chuàng),但對我來說救回來也并不太難。” 我越聽越不對味,有個猜測忍不住浮上腦海:“您說……除了我外您還救了另外一個人?” 婦人聞言挑了挑眉:“是啊,一名白衣黑發(fā)的青年人。我就起他的時候,他正抱著你半在水中斬殺鯊魚群,也不知他是怎么頂著那般嚴重的內傷還能揮出如此凌厲的劍。” “你有一個好情人?!眿D人微微一笑,“即便是獲救,他也是先將你交到了我的手上。姑娘,這世界上,會把別人命放在自己之前的,真的太少太少?!?/br> 婦人改了對我的稱呼,我想她已經從我的表情中得知自己救的并不是一對夫婦。我看著她頗含深意的眼神,有些干巴巴道:“莊……他,他對自己人一貫很好的?!?/br> “好的把自己的命都排在后面?” 婦人笑了,卻不在談論這個話題:“他內力深厚,雖然受傷比你嚴重,卻比你恢復的快。這會兒他應該和我夫君在海邊論劍結束,該回來了。姑娘你要出去等等他嗎?” 我覺得我臉色有些發(fā)紅,婦人便當我是默認了,笑著伸手要攙扶我,道:“我聽他喚你‘阿北’,這是你的名字嗎?” 其實我的名字不是這個。北柯十四只不過是當年和右邊混跡論壇的ID,夫人問話的時候我留個心眼就這么說了,夫人大約覺得這個我一個孤兒能取出這么奇怪的名字也是件趣事,就這么用了下來。 其實這個名字我也沒什么不習慣,右邊整天“十四十四”的叫我,而我的小名恰巧是“阿北”,叫了這么多年下來,原本的名字念起來倒覺得有些生硬了。 ……或許這就是時間的力量,我都快記不起原來世界的我是個什么樣了。 婦人見我沉默,笑笑道:“我便喚你阿北了,你可以稱我蓉娘。” 蓉娘將我付出了屋外,我這才有幸看見這間坐落在海島森林中的小小村落。村子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少,一眼掃去家家的門前的門前都掛著漁網,還有曬著成串的魚干。 雖說南海最著名的是白云城和臣服其的南海劍派,可這南海群島中更多或許是給海對面不遠處的陸地提供各種鮮美魚類,在此生活了不知多少代的普通漁民們。 蓉娘家的屋子蓋得和其他家有些不同,比他們更大些,可造型也更奇怪些。似乎是注意到我的疑惑,蓉娘笑笑道:“這屋子是我夫君輕手建的。他握慣長劍,握起瓦刀還是有些別扭?!?/br> 話雖是這么說,我卻能感覺到蓉娘的快樂。對比她之前的感情,我覺得我現在感情也是愉悅。 按理說莊主雖然夠義氣救了我但也害我失去了逃跑的機會,我該覺得失落才對,可現在的心情卻是莫名的好,連這怪屋子都覺得可愛得緊。 正當我琢磨著自己的情緒是不是因為之前受傷而發(fā)生了某種變異時,將我扶去院子里的椅子中做好的蓉娘,忽而眼前一亮,聲音輕快道:“他們回來了。” 我下意識的向前看去,只見一名而立之年的布衣男子一手提著把被麻布裹起的長劍,一手提著個魚簍,簍口不時還有些活蹦亂跳的魚甩出魚尾。他的眉毛很濃,眼睛很大。嘴角緊緊抿的樣子像塊石雕,或許他自己就是塊石頭,一塊又硬又冷的花崗巖。即便如此,當這塊石頭看見站在屋前等他的蓉娘時,像堅冰的黑色眼眸也柔化開來。雖然依舊沒什么表情,卻依然能令人感覺到他的溫柔。 令我吃驚的并不是一個普通的海島里居然會有一名這般的劍客,令我吃驚的是站在男人旁邊和他一齊像這里走來的青年。青年穿著素白的布衣,只有腰帶是毫無裝飾的黑布。他和提劍的男人一般面容冰冷,不多言語??刹顒e卻很大,男人像塊堅不可摧的花崗巖,而他更像把無堅不摧的劍! 可這把劍此刻身后背著他的烏鞘長劍,手里卻提著大把的柴禾!即便神色再如此淡然自若,一把銳利的劍和一片砍好捆扎完畢的柴禾是那么不稱!簡直就像把一塊價值連城的寶石拿去墊桌腳一樣不可思議! 可就是這般不可思議的事,白衣黑發(fā)的青年做得如此自然。他將重得常人難以想象背負的柴禾堆在了院內的角落,面色平靜的對蓉娘道:“今天的份。” 我以被這場景嚇得瞠目結舌,一句話也吐不出來。而蓉娘卻是極為自然的走過去看了看,點頭滿意道:“麻煩公子了?!?/br> 莊主頜首,將視線緩緩的轉向了我。那雙黑色的眼睛是一如既往的深邃明亮。可我卻發(fā)現,我似乎從來沒有認認真真的看過莊主的眼睛。 莊主走至我身前,抬頭似乎想要摸摸我的頭發(fā),卻又忌諱著什么松開了手,最終只是淡聲道:“阿北,你感覺如何?” 我將視線轉向了莊主的手上,他的手上有這淺淺的疤痕,顯然不是練劍所傷,更似被碎石擦傷,順著手腕可以看見在衣袖間若隱若現的傷口,似是被猛獸撕咬而至。 在轉頭看向莊主的裝束和前一刻被迫去砍柴的手,我終于忍不住嚶嚶大哭,摸著眼淚道:“莊主,我讓你受苦了!” 想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養(yǎng)了莊主這么多年,除了習劍就沒讓他干過一件重活,如今見莊主淪落至此,心中不免絕望。就想著要是紫姨王伯知道了這事要怎么教訓,要是夫人知道自己兒子遭了這種罪,會不會從棺材里跳出來拍死我。 越想我越心灰意冷,要不是行動還不太利索,早就扯著蓉娘的裙角大哭了。此刻我只能坐在椅子上一邊抹淚,一邊看向笑意盈盈的蓉娘,盡全力彌補這場噩夢:“這這這——” 我“這”不出來了。蓉娘好心和我解釋道:“我們這兒大多靠捕魚為生,日子也就剛圖個溫飽。姑娘你和這位公子的傷耗費了不少材料,這位公子不愿把手里的劍賣給我們,又一定要給你用最好的藥,只能暫先幫點工抵債嘍。” 我以著極端驚悚的目光看向莊主,連接著哭都忘了。莊主低頭看著我,快速而又堅定了點了點頭,我頓時覺得人生晦暗,身為職業(yè)管家的cao守令我立刻對蓉娘道:“我醒了,接下來什么活我來干吧!不管是劈柴做飯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