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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去,抱緊了他的腰就忍不住大哭出聲。 莊主摸了摸我的頭對我道:“沒事了阿北?!?/br> 我抓著他的衣袖緊緊盯著他,半晌道:“莊主,我可不可以吻你一下?” 莊主略有些詫異,我沒等他答應,直接墊腳親了上去。咸濕的淚水滑進嘴角,混雜著吻顯得有些苦澀。我用力的吻著他,就像抓住最重要的寶物。 這大約是我來到這個世界做得最放肆的一件事,可當被回吻的那一剎那我覺得,就算是放肆,這也是我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 這僅僅只是個開始而已。 沙漠的夜里冷的嚇人,莊主將我整個人抱在他的懷里,找了些枯枝生了火,可我還是冷的直哆嗦。夜間的冷不是最可怕,最可怕的是莊主是為了救我追進沙漠,我們誰也沒有水。 第一天還好,第二天勉強,第三天該怎么辦? 就算已經近十一月了,沙漠的太陽還是那么令人難受,黃色那么刺眼,看不到邊,更看不到方向。 要說有什么比這更令人絕望,大約就是我身邊的人,可能會陪我一起死在這里的人,是西門吹雪。 早知道玉羅剎只是要我死,這事情就容易多了,也不用莊主冒這么大的險了。 第二天晚上,我趁莊主不備用銀針刺了他的睡xue,待莊主沉沉睡去,我低聲道:“我知道你一直都在,你這么愛看有趣的事,這時候你怎么可能不在呢?!?/br> 玉羅剎的身形模模糊糊就像是籠罩在霧里,連同他的聲音都是這么模糊不清:“真是聰明的孩子,我總算發(fā)現了你的一個優(yōu)點?!?/br> 我舔舔嘴角笑道:“其實我唯一的優(yōu)點是會賺錢?!?/br> “我一點都不聰明?!?/br> 玉羅剎不置可否,只是看著我道:“你叫我出來,是做好了什么決定?” 我看了莊主一眼,轉頭對玉羅剎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狀:“和你換水和駱駝!” “拿什么換?” 我咬牙:“我的命?!?/br> 玉羅剎冷笑:“可就算不換,你的命也活不久?!?/br> 我冷靜的看著他:“可這樣莊主就不會出事了,你的侄子就是安全的。” 我不再看他,轉而重新看向莊主,一點一點,一處也不落下:“你是想要兩個人死,還是想要一個完美而又有趣的結局?” 玉羅剎沒有給我回答,我看著莊主卻忍不住眼淚往下掉。其實也掉不來幾顆,因為體內的水分早就不多了。我低低笑了幾聲,抱怨道:“我說不能來找他,不找他還能安穩(wěn)七年,找他七天有沒有都不知道?!?/br> 我不想死,我更不想莊主死。所以我和玉羅剎說:“你缺不缺試藥試蠱的人?” 玉羅剎看著我半晌,緩緩笑了:“我缺試藥的人?!?/br> 我松了口氣,好在像玉羅剎這種高手,比起殺人的快感,更喜歡看人心變換的景趣。我一邊抱怨著霧染秋看看你寫出來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世界,一邊忍不住親了親莊主的嘴角。 就是偷糖吃的小鬼,小心又害怕,還帶著眷戀不舍。 玉羅剎玩味道:“你舍不得?” 我漠然開口:“你見過誰家情侶告別走的干脆利落的?” 玉羅剎道:“又有那對情侶分別像你一樣偷吻的?” 我又生氣又難過,背對著他道:“不用你管!” 伸手幫莊主把頭發(fā)理了理,又把衣服理了理,最后實在沒忍住,偷偷解了他沒換回來的粗布發(fā)帶,用我的給他系上。左看右看實在是沒有什么事情做了,玉羅剎慢悠悠道:“他快醒了?!?/br> 我抹了抹眼睛,轉頭看他道:“把你的披風給我?!?/br> 玉羅剎聲調微揚:“何事?” 我惡狠狠道:“給我莊主當被子,你也不想你侄子生病吧!” 大約是玉羅剎覺得有趣,將披風給了我。 我盯著莊主看了半晌,在玉羅剎的聲音有些不耐煩的響起時,忍不住又吻了吻他緊閉著的眼瞼,轉身一瘸一拐的跟著玉羅剎離開。 離開前我抬頭看了看天,沙漠的星星也很漂亮,非常漂亮。 我注視著,忍不住微笑。玉羅剎似乎覺得有趣,即便他并不明白我為什么笑。 ——這樣,也算是你帶我看過了星海……吧。 作者有話要說:一更_(:3」∠)_ ☆、第四十三回 玉羅剎最初幾天對我很感興趣,可當他發(fā)現我對他所有的舉措都無動于衷,該疼疼該哭哭時,他顯得頗為郁悶:“我以為你會更有骨氣?!?/br> 一個月前莊主就已經離開了沙漠。半個月前莊主召集了一二三四五六七找他的下落。這連著一個半月我都沒給他特別表情似乎讓他頗為失望,于是今天試用的藥格外狠。 我疼的滿地打滾,半晌才喘了口氣,艱難道:“骨氣是什么,能吃嗎?嘶嘶嘶,好疼疼疼!” 玉羅剎似乎更不高興了,他敲了敲桌子,慢悠悠道:“你還沒有我前些日子找到的那個小姑娘有趣?!?/br> 我疼得已經回不出他的話,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忽然敲了敲椅子柄,沖我笑道:“對了,你們好像認識?她的名字是霧染秋?!?/br> 我的“疼”一半卡在了喉嚨,一半湮滅在了肚子。我不叫了,躺平等疼痛的余波過去,沙啞著嗓子道:“你對她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沒做,只是覺得有趣而已。” 玉羅剎笑道:“你變得無聊,我總要找點新樂子?!?/br> “對了,我把他們請來了,你想不想看看她?” “他們?除了霧染秋還有誰?” 玉羅剎微微一笑:“花滿樓,或許,這也是你認識的人?” 玉羅剎這個人的思維著實過于詭異,常人揣測不能。作為一個正常人,我除了能了解這家伙審美情趣和旁人不太一樣,性格有稍稍扭曲,為人更是天下地下唯我獨尊外,大約能送他的形容詞就只有詭異。 我實在摸不清他到底在想寫什么。 他說我礙著莊主,可卻由著我活了下來,還同意我留下了他的披風作為暗示。說他想要莊主為他的魔教效力吧,我看他也只是在這兒等著莊主打上門,半點招安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