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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要出發(fā)的時候,驚訝的連手中的天衍筆都掉到了地上。“玩物喪志、玩物喪志?!鄙虼髱煱脨赖恼f道,收起了自己房間里桌子上堆的高高的畫卷,腦子里開始迅速盤算下一步該做些什么。“混進遠征隊是不太可能了,他們只會讓特別信得過、且是重要勢力的代表人物陪同弗羅多去末日火山,我顯然不在此列。”他想道。“那就……跟在他們后面,或者在他們前面等侯機會吧。”沈晏舟撿起天衍筆,在空中隨手寫了一個“燃”字。黑色的墨水在空中浮動著,毫無征兆的突然開始靜靜的燃燒起來,跳動的火光映照在沈晏舟漆黑的瞳仁里。他伸手一指,那團火落在了收起的一堆畫卷上,很快舞動成了一團烈焰。作者有話要說: 天衍筆:你當初為什么要學習書畫?難道就是為了撩妹嗎?沈晏舟:這就說來話長了。沈晏舟:我很小的時候,隔壁漂亮的小meimei喜歡上了樓上的帥氣哥哥。我問她為什么喜歡他,她說他的畫特別漂亮,字特別好看。天衍筆:哦,我懂了,你果然是為了撩妹。沈晏舟:于是我就去努力學習書畫,終于在略有小成之后,和那個帥氣哥哥做了朋友。沈晏舟:我的努力沒有白費。天衍筆:……等等,我拿錯了劇本?第6章解散的遠征隊第二天一早,遠征隊的成員們就準備出發(fā)了,沈晏舟和他們每個人都道別了一番,然后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去埃爾隆德那告別。“你要走了?”精靈領主顯然有些驚訝。“我想,在中土的其他地方走走可能更有助我尋找到我的過去。”沈晏舟說道。“非常感謝您這段時間的照顧?!?/br>精靈們知道沈晏舟要走了,紛紛給他送上禮物,但都被沈晏舟以輕裝上路不帶過多行李為由拒絕了,最終他只帶了一些精靈特產干糧和一匹快馬上路。在他第二次從馬背上摔下來差點把腿摔斷之后,他默默地牽著馬,靠著兩條腿自己走。離開了瑞文戴爾孤身上路的沈晏舟沒有了剛來到中土世界時的無措。瑞文戴爾度假的兩個月他并沒有完全閑著,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摸索出了不少天衍筆的新符咒,再次遇到狼群也不至于會像上次那樣狼狽了。他打開了中土的地圖。遠征隊的路線是繞過危險的迷霧山脈,再沿著安度因河一路南漂到達魔多。當然,他們路上遇到的艱難險阻不會讓他們這么輕易地到達魔多,第一個災難就是在迷霧山脈遭遇了薩魯曼的阻攔,不僅不讓他們繞過去,還用法術召喚了雪崩封堵了路。雪山走不通,他們就只能冒險穿越摩瑞亞礦坑,而甘道夫也就是在這里被炎魔拖下了深淵,掉線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進化為白袍甘道夫后強勢歸來,不過這都是后話。穿越摩瑞亞礦坑之后,他們會在羅斯洛立安、也就是蘿林、另一個精靈領地休息片刻,然后繼續(xù)踏上前往末日火山的征程。他們沿著安度因河南下,在拉洛斯瀑布發(fā)生了嚴重的內訌。博羅米爾受到了魔戒的誘惑,想要搶奪魔戒,這導致弗羅多再也不相信任何人,堅持要一個人護送魔戒去末日火山。這時,距離魔多的黑門已經(jīng)不遠了。沈晏舟仔細盤算了一下路線,用手指在拉洛斯瀑布畫了一個小小的圈。他要在這里等待落單的弗羅多。哦,對了,還有他的那個不離不棄的好朋友山姆。他并不是遠征隊的一員,不需要擔心薩魯曼的阻撓,所以他可以直接繞過迷霧山脈,危險系數(shù)大幅度降低。何況他還有一匹快馬。——雖然他根本不會騎馬,最多就是在累的時候坐一下馬背,讓馬慢悠悠的走,但這樣也確實能節(jié)省下很多休息的時間。他就這樣日夜兼程的趕路,很快就繞過了迷霧山脈,甚至還在艾辛格的附近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根本沒人管他。薩魯曼整天忙著建立半獸人的大軍,在高塔上充當靈魂歌手吟唱著奇奇怪怪的魔法,哪里顧得上一個從他領地附近路過的人類。不過越靠近魔多,他就越能感受到莫名的壓抑和黑暗情緒,非常令人不舒服。同時,越靠近魔多,周圍暗藏的危機也就越多,黑暗生物也漸漸露出了它們尖銳的獠牙。沈晏舟就曾經(jīng)與好幾支半獸人的巡邏小隊擦身而過,他披上了黑色的斗篷,小心謹慎地行走在山林間。在一整天的長途跋涉之后,沈晏舟準備休息一會兒,他讓精靈送給他的那匹名叫約里的馬自己去尋些草吃,他就坐在一棵樹下準備吃些干糧補充體力。他正吃的開心,突然聽見自己身后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還有嘶啞難聽的聲音在竊竊私語。“洛汗的那群人類真是越來越不知死活了,遲早有一天我要把他們全都殺了?!币粋€聲音說道,難聽的就像一個破鑼嗓的喉嚨里含著一口痰在竊笑一般。“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绷硪粋€差不多難聽的聲音說道。“我們人數(shù)還不夠,不過也快了?!?/br>半獸人!沈晏舟不動聲色,只是微微拉低了自己的帽檐。半獸人的腦子并不好使,只要自己躲在樹后面不主動暴露,他們很難發(fā)覺刻意躲藏的人。誰知這個時候,約里邊打著響鼻邊向沈晏舟小跑了過來,停在他身邊,還用頭蹭了蹭他。兩個半獸人幾乎是立刻就注意到了這邊的響動,他們一眼就看見了約里。“有馬!”其中一個半獸人說道。“抓來……吃了!”另一個半獸人一邊喊著,一邊提著手里的鈍器就向著沈晏舟這邊沖了過來。沈晏舟十分頭疼,他伸手摸了摸約里的頭,從樹后面走了出來,摘下了兜帽看著奔跑過來的半獸人。“精靈?”半獸人一看,似乎是被嚇到了,倒退了一步。“蠢貨!”另一個半獸人一巴掌拍在它同伴的頭上?!笆侨祟?!眼瞎嗎!”被嚇到的半獸人這才反應過來,頓時大怒,對自己未戰(zhàn)先怯的表現(xiàn)惱羞成怒。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他格外勇猛的沖在前面,哇呀呀咆哮著就沖了過來。沈晏舟不動聲色,從袖口掏出了天衍筆,一邊拉著約里向后退著一邊寫字。纏。一個筆畫很多的字,在沈晏舟狂草的字體書寫下,一秒就已經(jīng)落筆。落筆的一瞬,黑色的墨水就已經(jīng)四散成無數(shù)細小的觸手,朝兩個半獸人席卷而去。細看還能看見那些細小的觸手是由密密麻麻的小字的構成,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神秘咒語。余墨在空氣中消散,符咒緩緩地在空中飄動著,兩個半獸人被符咒牢牢困在了原地。半獸人動彈不得,更加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