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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舟做出一副無害的樣子,溫和的對山姆笑了笑,這個笑容讓山姆更加毛骨悚然,手中的劍握的更緊了。“我不想傷害你們,我只是借用一下魔戒,用完就還給你們?!鄙蜿讨劭粗侥返难劬Γ抢锏膱远ㄅc警惕讓本來不想解釋什么的他突然說了這樣一句。說完他就苦笑著搖了搖頭,在這種非常時刻,這句話說出來誰會信呢?果然,山姆根本不為所動。沈晏舟掏出了天衍筆:“抱歉,既然不愿意讓路,那就請你在這里呆一會兒吧。”山姆看見他掏出那只奇奇怪怪的筆來就心知不妙,舉起劍就向沈晏舟沖了過去,想要在他完成符咒前將他制服!但是沈晏舟的狂草的書寫速度太快了,幾乎是瞬間,一個“纏”字就已經(jīng)完成,無數(shù)細(xì)小的符咒將山姆牢牢纏繞住。“不!”山姆絕望地掙扎。沈晏舟眼見制服了山姆,心中稍安,舉起筆準(zhǔn)備標(biāo)記弗羅多的位置,就在此時,一支箭矢破空而出,精準(zhǔn)無比的射中了天衍筆,巨大的沖擊力把天衍筆擊飛出去,沈晏舟也被這巨大的推力掀翻在地,同時伴隨著清脆的骨骼碰撞聲,他的手腕脫臼了。沈晏舟痛的冷汗涔涔,生理性的淚水差點奪眶而出。他看向箭矢射來的方向,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萊戈拉斯?沈晏舟的心情蒙上了一層陰影,為什么萊戈拉斯會攻擊自己?是因為看到自己攻擊山姆的過程了?等下,萊戈拉斯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在這里啊!難道圣盔谷戰(zhàn)役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反應(yīng)極快,知道現(xiàn)在萊戈拉斯是敵非友,目光立刻開始尋找剛剛被擊飛出去的天衍筆,然后看見不遠(yuǎn)處天衍筆正咕嚕咕嚕地從丘陵上滾了下去,看不見了。“……”沈晏舟心里一沉,手上的劇痛還在提醒他現(xiàn)在的狀況有多糟糕,成功受到身體和心靈雙重打擊,屋漏偏逢連夜雨不過如此吧。他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盡量不去觸碰自己手腕的傷處,但還是痛的臉色慘白。他估計不僅僅是脫臼了,可能骨折了,萊戈拉斯的箭矢能輕易射出幾百米遠(yuǎn),這份力量太強,他這么一個脆弱的小身板哪里受得了。而且沒有天衍筆,他估計是逃不掉了。沈晏舟心痛到不行,當(dāng)萊戈拉斯和阿拉貢騎著馬趕到的時候,看到沈晏舟就是一幅放棄掙扎的模樣,靠著一棵樹站著,眼眶因為疼痛而有些濕潤,看向他們的眼睛里情緒復(fù)雜。“萊戈拉斯先生,阿拉貢先生!”山姆看見兩人十分驚喜,隨著沈晏舟被擊倒,他身上的符咒也被解除了。“山姆,弗羅多呢?”阿拉貢問道。“弗羅多先生已經(jīng)成功逃走了!”山姆說道?!氨?,我得趕緊去找他了。”阿拉貢點了點頭。“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萊戈拉斯收起手中的弓箭,看向阿拉貢。“……”阿拉貢看了一眼山姆匆匆離去的背影,又看了一眼沈晏舟。“把他帶回去吧?!?/br>作者有話要說: 天衍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沈晏舟:何方妖孽!笑得這么猖狂!天衍筆:不知道是誰上一章還在說自己幸運max,這章就被光速打臉了哈哈哈哈沈晏舟:……沈晏舟:呵呵,你也沒比我好多少,一個人流落荒野了吧?小心被野狗叼去。天衍筆:這tm到底要怪誰?!第12章在下天衍筆天衍筆再一次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身上濕漉漉的,還渾身酸痛,像是被什么重物碾過一樣。他本來就一肚子起床氣,這下就更氣了,等回過神來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被一只不知道什么怪動物叼在嘴里,牙齒還在不停的摩擦他的身體。“???”天衍筆一臉懵逼,發(fā)生了什么?他仔細(xì)看了看這個動物,看起來特別丑,像一匹狼,但又比狼大一圈。座狼?天衍筆覺得一陣惡心,趕緊從座狼嘴巴里滾了出來,在地上蹭了兩圈,把口水蹭掉。座狼發(fā)現(xiàn)自己用來磨牙的磨牙棒掉下去了,正想低頭再去撿起來,天衍筆已經(jīng)毫不猶豫的滾遠(yuǎn)了。座狼不死心,還想再上前兩步搶回磨牙棒,天衍筆干脆釋放力量變成了小正太,一臉嫌棄地看著座狼,眼里一個淺淺的“定”字浮現(xiàn),座狼就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樣停在了原地,一動不動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天衍筆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個丘陵下面,附近不只一頭座狼,還有一些半獸人和其他的座狼,趕緊躲到了一旁,心里還是有些懵。“沈晏舟呢?怎么突然就把我丟下了?該不會出事了吧?”想到自家主子上回見面時那副病懨懨的樣子,天衍筆頓時有些心急。他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開始用自己的力量尋找沈晏舟的位置,不出意外的在米那斯提力斯發(fā)現(xiàn)了沈晏舟。天衍筆大怒:“好你個沈晏舟,一個人跑去剛鐸的首都吃香喝辣,把我扔在荒郊野外被座狼糟蹋!”但仔細(xì)想想,又覺得不太對勁,沈晏舟雖然對待事情都是一副沒所謂的樣子,除了畫畫寫字就沒見他對什么東西特別上心過,即使是搶魔戒這種關(guān)乎性命的事情都吊兒郎當(dāng)?shù)?,但至少他還是一個知道分寸的人,不可能這么隨隨便便的把自己丟下來。難道真的是出了什么事?這么想著,天衍筆也有點坐不住了,他站起來準(zhǔn)備動身去找沈晏舟,但看了看自己這里距離米那斯提力斯的距離,他臉上露出了“你他喵的在逗我”的表情。“靠我這幅身體的兩條腿走過去估計是不可能的了。”天衍筆自暴自棄的抓亂了自己的頭發(fā)。“啊啊啊好煩啊,要不是我力量嚴(yán)重缺失我早就直接飛過去了!”無奈之下,天衍筆一臉嫌棄地走向那只被他定住的座狼,看著它那雙兇惡的眼睛,施展了惑之符咒,然后解除了對座狼的定身。座狼恢復(fù)自由后,溫順的在天衍筆身前趴了下來。天衍筆一臉嫌棄,猶豫再三還是坐了上去。“你真是我漫長生命里坐過的最丑的坐騎了,丑的驚世駭俗、空前絕后!”天衍筆一巴掌拍在座狼的頭上?!白撸ッ啄撬固崃λ?!”另一邊,沈晏舟再一次被關(guān)進了米那斯提力斯的小黑屋,而且還換了一個更高級的小黑屋,看起來怎么都不像是能被墮落妖獸一爪子就抓爆的那種豆腐渣工程。他坐在干巴巴的木板床上,右手手腕還懨懨地搭在一旁,已經(jīng)開始腫脹起來了。沈晏舟盡量不去管它不斷傳遞給大腦的疼痛,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面前的阿拉貢、萊戈拉斯和甘道夫身上。“好吧,我知道你們想問什么了。”沈晏舟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