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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到我們這兒來照相噠,但是現(xiàn)在天黑了莫得車搭,你們可能今天克不成了,反正日出天天都有,你也們不急噠。”老板又補充說,“要拍照片你們還可以克永德烏木龍鄉(xiāng)拍那個中華木蘭,專家說長了兩三萬年,都要成精了咧!”我謝過了那個佤族老板,又向他問了點當?shù)氐氖?,從飯館里出來了。我跟白椴走在街上的時候,他都要掛在我身上睡著了。我說那個店老板都跟我們說沒車了,這兒到勐堆又遠,還是明天一早去吧,不然身體也吃不消。也成,白椴昏昏沉沉地應(yīng)道。我拖著白椴在市區(qū)慢慢走,路上還提心吊膽地提防著看街上有沒有軍車。我跟白椴對這兒不熟,四處都找不到那種不用身份證就能住的廉價小野店。白椴被夜風(fēng)吹得清醒了點兒,說要不咱們朝城外走,這兒好歹是個旅游地,看看外面有沒有農(nóng)家樂什么的,幾十塊錢一個晚上,還能洗個熱水澡。我說行,拉著他就順著小菁河往城外走。出了城野雞店就比較好找,我們找了家看上去干凈點的小旅館住進去,四十塊錢一個雙人間,定時供應(yīng)熱水,還能訂早餐。有了住處,洗了澡,竟像是連著睡了兩天一樣精神。白椴洗了澡出來跟我說快點睡,我一邊趴在床上看地圖一邊含含糊糊地說嗯。這時候白椴湊過來跟我一塊兒看地圖,頭發(fā)尖上還滴著水,身上的皂香一個勁兒往我鼻孔里鉆。我一個閃神就走火入魔了。我抬頭看他,見他也看著我,眼神火辣辣的,我們突然就默契了。我覺得口干舌燥,止不住自己去拉他。他緩緩替我收起地圖冊,放到一邊,問我:你睡這床還是那床?我哪兒都不睡,我睡你。我一下子就把他扯下來,霸道地吻住他,一個翻身就把他按在床上,十指相扣。我沿肩粗暴地剝下白椴的衣衫,手指順著他的肌rou骨骼游走,在他的乳首上打圈,揪住,撕咬。我從未對他這么粗暴過,可今晚我需要宣泄。他瞇起眼睛看著我,一只手臂搭上來,從我頸項后面沿背脊一路往下,攀著我的腰。我去啃噬他下顎,輕輕咬他的喉結(jié);他一只腿分入我兩腿之間,在我小腿上曖昧地磨蹭。我低頭去親吻他鎖骨,一手扣著他的雙肩,重重摩挲;他在上面用下巴在我頭頂上輕輕蹭著,細碎地吻我頭皮。他慢慢把唇移到我額角,我感到太陽xue一陣濕熱,是他在用舌尖細細舔弄。他唇舌漸漸向我眼角移動,我不由閉上眼,感受他大力掠過我的眼瞼,挑起我的睫毛,一路往下親吻我的鼻尖,最后封住我的唇。我睜開眼看他,他一只手伸過來托住我后腦,用力抓揉著我腦后的頭發(fā),下半身跟著靠過來,隔著薄薄的布料傳來他的溫度,緊緊貼著我已經(jīng)□的欲望。我一邊和他接吻,一邊配合地同他磨蹭著我的□,瘋狂又充滿獸性;他和我的手幾乎在同時下移,在對方后背上死命地抓著。他把我的衣服剝了下來,這時我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他身上,他把額頭抵在我胸膛上,不斷喘息;他貼著我,越來越緊,恨不得把自己揉到我身體里。我下半身腫脹得難受,我抓著他的手向下,緩緩滑進我下跨:“你摸一摸?!?/br>他閉了眼睛,重重咬著我的鎖骨,手指順從地被我拉著滑到了我guntang的欲望上。我拉開了自己的拉鏈,手指帶著他握住我的□,緩緩抽動。他抬頭看我,雙唇順著我的脖子又吻上來,一只手在我身子底下有力地□。他包住我的□,我包住他的手,感受他骨骼分明的指節(jié)。我被他吻著,呼吸越來越粗重,他不停地加快著手上的速度,指甲蓋有意無意撩撥著我的yinnang;終于我重重按住他的手,讓他不要動,我全身一僵,射在他手上。我長長地喘了口氣,他用沾滿我□的一只手撫摸上來,充滿□味道地將溫濕的液體涂在我背上,從后腰到肩膀無限yin靡地擦過;他兩眼定定看著我,那眼神兒一下子就叫我顛了。38那一晚我們兩人都挺放縱,全然忘記了人在旅途,在逃亡,在生與死的一線之隔。我覺得我心里有個傷,需要今夜這溫柔的放縱來彌補。我和白椴相互廝磨,翻滾,輾轉(zhuǎn),從床上折騰到床下。最后我跟他扣著手靠在床沿上,心里微微有點兒哀。白椴枕著我肩膀,說非子你要不要再去洗一下?你聞聞你這一身兒的味道。我攬過他,把他抱在懷里細細地聞,說你也一樣,留著明天早上再洗,讓我多聞一會兒。他說誒,靜靜地由我抱著,抓著我的手。我們兩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說話,可心與心的距離卻從來未曾感覺那樣靠近過。我覺得那天晚上,我和他是真正結(jié)合為一體的。最后我起身坐上床去掀被子,把枕頭拍得松松軟軟,拉著白椴起來:“該睡了,明天還要趕路?!卑组惨姥云饋?,被我裹進薄被里。我捏他鼻子一下,起身邁向另外一張床,剛一動身就被他拉住了。“你不跟我一起睡?”他眼睛忽閃忽閃地問我。“這床小,你別招我,我今天沒力氣了。”“誰他媽跟你說這個?!彼晃艺f得有些臉紅,“你躺我旁邊我踏實點兒。”我心頭一動,俯身啄啄他的唇瓣:“行?!?/br>“非子?!彼诤诎抵薪形摇?/br>“嗯?”“別扔下我?!?/br>“不會,你別亂想?!蔽冶ё∷?。“我很難喜歡一個人,可是我覺得……我是真喜歡上你了?!彼o靜地說。“我知道?!蔽覔砭o他,“我也是,睡吧?!?/br>第二天我跟他一早起來,剛坐起來就覺得腰疼,下地的時候我差點兒栽下去。我掐著自己的腰桿,后悔昨夜不該縱欲過度。我們分別又沖了澡,下樓在老板的小食堂里吃了饅頭稀飯,收拾妥當了準備上路。按照頭天晚上那個佤族老板的說法,從臨滄到勐堆公路只通到耿馬鎮(zhèn),余下的一百多公里距離全部是山路,山高林密,連接著三百多公里的中緬邊境線,基本上除了邊防官兵和運毒馬仔很少會有人去。臨滄邊境上販毒的人原本就多,當?shù)氐木用褚宦犖覀兿肴ホ露讯纪?,問我們要干什么。我頭天晚上瞎編的要上邊境線上拍日出的謊話到了城外根本沒人信,有幾個村民看我和白椴鬼頭鬼腦的,私底下跟旁邊的人嘀咕了幾句,我聽見他們提到“四號客”,心里一沉,沒等白椴反應(yīng)過來,拉著他就狂奔。后面的村民見我們跑,更是群情激憤,哇啦哇啦地在后面喊了幾嗓子我聽不懂的土話。我見他們幾個人作勢就要追上來,扯著白椴就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