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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到來,施謹之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他對著施宸行了晚輩禮,喚了句:“叔父?!?/br>面對著比自己還要小上一歲的施宸,施謹之這禮行得卻是毫不別扭,他是真的將眼前的這個人當(dāng)做是自己的長輩來看待的。施宸看著他,心情卻有些復(fù)雜,若是施謹之像施謹遇那般不遜也便罷了,偏偏他謙遜有禮,做任何事情都挑不出半點毛病來,一點都不像是他那心機深沉的親人能教養(yǎng)出來的孩子。如果他不是這般優(yōu)秀,只怕席昕也不會將他當(dāng)做可信任的人。前世席昕與施謹之交好,是真正的至交好友。而到了后來,施謹之更是帶著席昕去云游四海,再也沒有回來。施宸曾經(jīng)想過要阻攔席昕與施謹之相識,刻意避開了清風(fēng)樓,但是,卻不忍心讓他的席昕失去一個真正要好的朋友,最終還是來了這里。“你們隨意,就當(dāng)我不存在好了?!币姳娙送A讼聛?,施宸道。他一邊說著,一邊還伸手過去,替席昕整理了一下被風(fēng)吹亂的斗篷。大老爺府里的人卻猶豫了,老爺與夫人曾經(jīng)交代過他們,盡量不要讓小少爺靠近施宸,見到他就避開,如今施宸來了,雖說只是站在那里,沒有做任何事情,但是早就清楚他脾性的仆人們卻知道,靖恪侯府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好惹的。想到這里,眾人不由得看向施謹之,希望他能拿個主意。施謹之淡淡看了他們一眼,“怎么,還不動手?”施宸不來還好,一來施謹遇便更像是惱了一般,發(fā)了瘋似的掙扎,罵道:“你們這群狗奴才,竟然綁我!等我回去,非讓祖母治一治你們不可?!?/br>他憤恨的眼神看向施宸,像是受到極大的侮辱一般。“堵上。”施謹之只說了這兩字。被東西堵住嘴的施謹遇嚷了半天,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仆人們終于將施謹遇綁起來,施謹之看了眼他,只問了句:“還鬧嗎?”施謹遇囂張的氣焰一下子都熄滅了。施謹之走到施宸面前,施了一禮,隨后道:“侄兒帶著謹遇回去了?!?/br>“去吧。”他只是過來看熱鬧的,又不是來找麻煩的,況且就施謹遇這樣的對手,施宸完全看不上眼。施謹之點頭,正想離開之時,卻看見一直安安靜靜站在施宸旁邊的席昕,他穿著黑色斗篷,搭著一件白色衣衫。施謹之像是想到什么,看了施謹遇一眼,沉思片刻后,將手里的兔子面具給了席昕。席昕接過東西的時候,有些怔然,他迷糊地抬頭,琥珀眸子好奇地看著施謹之。施謹之笑:“方才得罪了?!?/br>施謹之走后,席昕看向施宸,輕聲問道:“少爺,這個我可以收下嗎?”因為敏銳地感覺到靖恪侯府與其他兩位老爺府上的不對付,所以席昕才會有此一問。施宸看著他略帶詢問的眸子,嘆了口氣,隨即輕捏了下他的鼻子,道:“收下吧?!?/br>席昕手里拿著兩幅面具,以及一把匕首,小心翼翼地將它們捧在懷里。隨后,天空又再度綻放起煙火。席昕眼睛亮晶晶地抬頭,對著施宸笑道:“看!又是煙花?!?/br>第十八章早膳席昕回去的時候,看見屋子里又多了一副兔子面具。他才剛將油燈點燃,屋內(nèi)明亮起來的那一刻,便清楚地看見了安安靜靜地躺在桌面上的擁有著小兔子圖案的面具。席昕疑惑了一下,走到屋外,見院子里有其他人經(jīng)過這里,忙問道:“剛剛有誰過來了嗎?”被喚住的仆人看上去有些茫然不解,他對席昕說道:“這個我也不知,我剛剛輪值,方才換班的劉三或許知道,要不我替你問問?”席昕忙擺了擺手,婉拒道:“不用了。”他也不過是好奇屋內(nèi)多出來的那個東西到底是誰送過來的,如今時候這么晚了,若是為了這點小事打擾到別人休息,席昕內(nèi)心實在是過意不去。聽后,仆人也沒有過多勉強,“既是如此,那我就先離開了?!?/br>席昕連忙點頭。他手里拿著兩副面具外加一把匕首,現(xiàn)在又多了一副兔子面具。席昕將三樣?xùn)|西整整齊齊地擺放在一處,目光嚴肅地盯著它們,看了又看,隨后像是想到些什么,跑到床頭,將一個小盒子從枕頭里邊拿了出來。盒子看上去平淡無奇,里邊卻放了許多席昕特別寶貝的東西,之后更是用一把小鎖頭將它鎖上,放在睡覺的地方,保管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他將盒子打開,那里放著吃完糖剩下來的空罐子、前段時間夫人給席昕的魯班鎖,更重要的還有府里分發(fā)下來的月例。這可都是席昕自己賺的工錢,他要全部攢起來,回去的時候給爹娘。席昕又從里邊掏出來許多吊銅錢,一樣樣地放在手心,認真而又仔細地清點數(shù)目。隨后他彎起眼睛,開心地笑了。數(shù)完近段時間發(fā)放的工錢后,席昕又將它們一一放了進去,按照位置一個個地擺好,然后把旁邊的面具與匕首拿起來,也一同放到了盒子里面。等到將全部東西都塞了進去,席昕才再度將盒子鎖了起來,放在床頭,用另外的小枕頭將東西覆蓋起來。困意逐漸襲來,席昕往窗外看了一眼,外邊黑漆漆的,幾乎什么都看不見。他輕輕地打了個呵欠,迷迷糊糊地揉了下眼睛,然后便脫了鞋子,直接上床睡覺去了。許是因為在外面玩得太久,席昕精神看上去也不怎么好,原本還高興地數(shù)著攢下來的工錢,等到興奮的勁兒一過去,他便立刻困了起來。索性連外衣都沒有換,直接這么睡了。他將被子徑直拉到最前面,差不多要將這個人都覆蓋了起來。席昕手里攥著被子,又往里邊擠了擠,整個人縮成一團。他閉上眼睛,臉安靜地貼著枕頭,沒過多久便陷入了夢鄉(xiāng)。此時,屋外傳來了腳步聲。正在夜里巡邏的下人們看見來人,連忙低下頭去,像是什么也沒有看見一般,繼續(xù)在府里走動,似乎早已習(xí)慣在夜間看見此人。席昕的屋子被輕輕推開,有人走了進來。看見將整個人都藏進被窩里的席昕,他輕嘆口氣,似是有些無可奈何。隨后走到床邊,輕手輕腳地將席昕扶起來,替他把外衣?lián)Q下來,只剩下單薄的里衣。半夜的時候,屋里會變得有些熱,若是席昕穿著外衣睡覺,只怕到時候會下意識將被子踢走,白天那會兒鐵定會著涼。之前與席昕在一個屋子睡覺的時候,施宸便清楚了他睡覺時的一些小毛病,所以總是忍不住在夜間的時候過來看看。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