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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隨后動作快速地將周安昊帶走了。席昕肩上的披風(fēng)系得有些歪,施宸低頭時瞧見了,便松手,走到他跟前,仔仔細細地再次將披風(fēng)上的衣帶弄好。他隨口道:“柳若菡沒事吧?!?/br>其實施宸并不在乎那位書童的安危,只不過看見席昕臉色似乎不太好,故意找了個話題。席昕遲疑了片刻,似是想要點頭,但最終,卻還是果斷地搖了搖頭。施宸有些驚訝:“可是出了什么問題?”席昕的表情很是認真,輕聲解釋道:“他雖然沒有說什么,但我看他神色異常,想必是將心中的苦悶都掩藏起來了?!?/br>施宸對于柳若菡印象不深,之所以會記得他,也是因為前世柳若菡書童的身份,以及他跟席昕關(guān)系的親近。在他記憶里,柳若菡就是一個性子安分,不太愛說話的人。但是今天這件事情,卻是讓施宸對他的認知有了一絲變化。柳若菡實在是太過能忍。面對周安昊的挑釁,他竟也能忍氣吞聲,事后更是一句怨言都沒有,還能反過頭來安慰擔(dān)心他的席昕。見施宸不說話,席昕疑惑地抬頭,他睜著一雙好看的眼睛,不解地望著施宸。施宸回神,看著他好看的眉眼,忽然笑了笑:“沒事,我方才想到了一些事情?!?/br>席昕問:“那個人的事情,是不是有些難辦?!?/br>他怕柳若菡會危險,也怕施府會因此產(chǎn)生麻煩。畢竟在席昕僅有的印象里,施夫人跟那位客人的關(guān)系似乎很好,而客人的孩子與府里的人發(fā)生了沖突,夫人會不會感到為難?柳若菡會怎么樣?席昕擔(dān)心的事情有些多,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似是很發(fā)愁。施宸知道他心里的擔(dān)憂,出聲解釋道:“放心,沒事的,母親心里有分寸,絕對不會縱容他們?!?/br>席昕點頭。屋內(nèi)的狼藉早就被清理干凈,所以席昕也就沒有看見,方才地面上四分五裂的玉佩痕跡。施宸倒是跟他說了剛才的事情。甚至連自己對于周安昊的算計,也說了個清清楚楚。他對席昕,向來都是毫無隱瞞的。只除了重生一事,實在是不知該如何說起。當(dāng)聽到他故意將玉佩打碎,借此來冤枉周安昊的時候,席昕微微瞪大眸子,倒是沒有覺得此事不妥,只是覺得,原來還能如此行事,叫人有苦說不出。雖然席昕性子純良,但他卻也善惡分明,對于周安昊這樣的人,不會過多地浪費自己的同情心。更何況在回來的時候,他還聽見了府里的人對于這位表少爺所做過的惡劣事例的評價,就更加對于這個人沒有什么好感了。周安昊果然是個壞人。席昕如是想道。說完之后,施宸倒是想到了別的事情,“說起這個,我小庫房里還有其他東西,你要看看嗎?”沒想到他會突然轉(zhuǎn)換話題,席昕先是疑惑抬眸,再接著眨了眨眼,神色無辜地問道:“少爺,你是要把剩下來的東西也一并砸了么?”看著席昕那純良的模樣,施宸一時竟沒反應(yīng)過來,過了半晌,才發(fā)現(xiàn),原來席昕是在與他玩笑。他無奈地看向席昕,然后便注意到了他話語里稱呼的問題,伸手輕輕地敲了下席昕的額頭,道:“你剛剛叫我什么來著?”席昕反駁道:“你也沒說回來還要叫施宸啊?!?/br>“私底下也可以隨便叫啊……”施宸小聲嘀咕道。更何況席昕說話的聲音軟軟的,喚人名字的時候更是如此,聽著十分悅耳動聽。席昕偏頭,不打算再理會施宸這個話題。施宸首先服軟,帶過話題,道:“小庫房里真的有很多東西,你不想看看嗎?”席昕問:“有糖么?”施宸表情僵了僵,“這個……倒是沒有。”席昕的眼神似乎在說,沒有糖罐那還有什么好看的?他感興趣的東西只有三樣,糖,書,月例。施宸被他嚴肅的眼神逗樂,忍不住笑了:“就隨便看看啊,也不吃虧。”席昕軟軟的眼神看過來,隨后點了點頭,“好吧,真拿你沒辦法?!?/br>施宸打開小庫房的時候,好似想起來些什么,忽然擋在了小木門前,道:“我發(fā)現(xiàn)里邊確實沒什么好看的,不如我們?nèi)ゾ氉职伞!?/br>席昕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他眼尖,望見了縫隙里邊露出來的些許顏色,然后低頭看了看脖子上掛著的長命鎖,將目光挪開后,便朝施宸走了過去。“我剛剛好像看見了什么……”席昕狐疑地說道。施宸僵笑了下,他怎么忘了,自己先前做的那些形狀各式各樣古怪的長命鎖,也一同放在了小庫房里邊。他試圖扯開話題,誰知施宸越是這樣,席昕心里就越是好奇。“我想看?!辩晟捻?,似水一般地看過來,頓時讓人覺得心里一軟。施宸下意識就挪開了一點。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席昕早就站在跟前,好奇地看了過去。“好多長命鎖呀。”席昕說道。他看向施宸,“我可以拿起來看看嗎?”施宸點頭:“拿吧,這些其實……”都是你的。只不過剛開始做出來的不太好看,送給席昕的話拿不出手,扔掉卻又不太舍得,就索性全鎖在這里了。席昕拿起來其中一個,上邊刻的花紋有些歪曲,甚至可以說是不太好看,但是他看得很認真,端詳著手里的東西。施宸忍不住解釋:“這是一開始做的,刻的時候手不穩(wěn),圖案歪了?!?/br>席昕表情并無異常,他盯著手里的東西,笑了笑,道:“還挺好看的?!?/br>施宸一怔。席昕指著上邊的白鶴,解釋:“你看,像不像要飛上藍天的白鶴?”施宸順著他指的地方看去,眸子驟然一亮,豁然開朗道:“還真的……”他刻的時候,因為才剛剛開始練習(xí),所以手并不是很穩(wěn),僅僅偏移了一下,白鶴就與既定的位置分裂了。這塊長命鎖便不能要了。經(jīng)過席昕這么一提醒,他才發(fā)現(xiàn),偏離了既定位置的白鶴,在這個角度看來,竟像是要掙脫束縛,飛向天際一般,恰恰向往著上方的藍色軌跡。“你做了好多啊。”席昕看著里邊的東西,感嘆道。“因為很多都沒做好。”他指了指席昕脖子上的那塊,“這個是唯一一個拿得出手的。”席昕低眉笑了笑,睫毛一眨一眨的,他再次抬頭看向施宸時,認真地說道:“很多東西不能只看表面的?!?/br>施宸也跟著笑了:“好,我懂了?!?/br>*侯府外停下一輛馬車。一位中年男子與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