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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著紅唇,細密的汗珠順著他緊致的腰桿滑落到臀縫里。那里還含著他哥哥的炙熱硬挺。哥哥柳隨文雙手綁在床頭,十指緊扣著繩索,下身卻高聳著,竭力要挺進那銷魂的密處。“武弟……”哥哥隨文喃喃道,眼中閃過羞恥與無措。柳隨武心里有一團火在燒,他狠狠揪住呆坐著的人,一把把他拖到地上。兩人分開處,稠白的jingye汨汨溢出來。隨手扯過件外衫蓋在床下跌坐的柳隨風身上,不等他穿好,便扭著他的臂膀,向外拖去。床上柳隨文的呼喚遠遠而去,漸漸無聲。夢境轉(zhuǎn)換,牢房里,父親轉(zhuǎn)身而去的背影,生冷置地丟下一句,“隨你處置,留口氣送去天牢?!?/br>柳隨武看著萎頓在地上,簌簌發(fā)抖的柳隨風,心里的火燒得更旺。怎么可以這樣!明明他看了他那么久,他什么都不知道,還居然和自己的孿生哥哥上了床。高高在上的小侯爺,終于落到他手里了。柳隨武握著藤鞭撥弄地上無力反抗的人,冷冷地問:“左手還是右手?”柳隨風無助地搖晃著頭,“不要,不要……”“那就都打斷!”柳隨武需要動手做點什么,不然心中的火焰就要將自己焚毀了。他冷酷地一點點打斷他的手,他的腳,仿佛那樣,這個人就完完全全屬于了自己。是我的,都是我的!!柳隨武知道自己魔怔了。從第一天身邊的乳娘牽著他的手,指著被侍從環(huán)繞錦衣玉服的那小小身影,告訴他,那就是他父親的嫡子,鎮(zhèn)南侯府的小侯爺時,他就墮入忌恨,愛慕的深淵,再也爬不起來了。柳隨風軟軟地,毫無反抗的躺在他懷里,鮮血浸濕了他的衣衫,四肢再也無法動彈。柳隨武卻心滿意足,在牢房陰冷的石板地上,他虔誠地親吻他每寸肌膚,就著孿生哥哥留下的液體,滑入那夢寐以求的密處。月光從高高的透氣窗撒入,銀輝映照在柳隨風蜜色的胸膛上,妖艷異常。柳隨武喘著粗氣,從夢中驚醒,摸摸身下,果然又濕了。春夢了無痕,醒來時空虛的懷抱令他幾欲瘋狂。柳隨風——柳隨風——他一遍一遍默念著那人的名字,手指拳攏,指甲深深刺痛了掌心。第二十章京都內(nèi)城的白鷺書院屬于宮廷內(nèi)制,除了皇子之外,京都權(quán)貴、文武百官莫不以自家子弟能進白鷺為榮。鎮(zhèn)南侯府的老侯爺頗有運道,膝下雙子俱進,一個是庶長子柳正源,一個是嫡次子柳正清。柳正源雖然是庶出,卻年少聰慧至極,難得的還是文武雙全,就連當時的文安帝都交口稱贊,夸獎他有乃父之風。若不是庶出,當?shù)贸幸u侯位。至于柳正清,也不是不好,相反比起同齡稚子,他三歲上馬,五歲就能百步穿楊,七歲cao練起兵馬就已經(jīng)像模像樣。前提是不能和柳正源比。怎么比,都差那么一點。老侯爺寵愛庶出的孩子,視若珍寶,柳正清在侯府的地位岌岌可危??伤堑兆?,只要不犯錯,誰也奪不去他繼承侯位的權(quán)利,除非他死了!柳正清表面上做的滴水不漏,他孝順父親,友愛兄長,待人接物,溫文爾雅,對誰都笑臉相迎。即使老侯爺冷落他的母親,對他似有似無,但他從無怨言,擺出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竟多少年來,讓人揪不出半點錯來。書院里,他結(jié)朋交友,誰不說他一聲好,就是他那庶出的哥哥看到他,也要笑著喊一聲清弟。可就是有一個人,永遠都會用譏諷嘲笑的目光看他,仿佛時時提醒他,你在裝,你裝給誰看,你能裝多久?那就是后來的定陽王,當時尚未過繼,還是三皇子的軒轅烈。再后來書院忽然來了個新學生,長得清俊優(yōu)美,舉止談吐,一看就是出生高貴。他文思犀利,咄咄逼人,膽氣尤其壯,敢課上頂?shù)孟壬鷨】跓o言。一來就盯上了書院首席的柳正源。兩人時而在學問上爭執(zhí)不休,時而在武場上一爭高下,天長日久,兩人惺惺相惜,時常同進同出,異常要好。柳正清初始想來,這本與他何干?庶子哥哥和個男人交好,對他而言不是件好事嗎?他樂觀其成,甚至還經(jīng)常幫柳清源打掩護。那時他萬萬沒有料到,最后會因為這個人,幾乎使他一敗涂地。這個新來的學生,就是后來的天朝凝鳳長公主軒轅熙,文安帝的掌上明珠,最寵愛的大女兒。劉正清剛知道那會兒,心底著實憤恨,他那個庶子哥哥如此好命,能得公主青眼相加。但也并非完全失落。天朝的駙馬爺不是那么好當?shù)?。一旦娶了公主,就不得出士參政,夫妻分府而居,無公主宣召,駙馬不能踏入公主閨房半步。說白了,駙馬就是朝廷替公主養(yǎng)著的一個小玩意兒,高興了招來玩玩,不高興了就一腳踢開,駙馬還不能反抗。柳正清盼著文安帝早日下旨,好讓他那庶子哥哥徹底退出鎮(zhèn)南侯競爭的隊伍。那幾日他幾乎做夢都要笑醒。就連看到軒轅烈,他都能好聲好氣和他打招呼。軒轅烈還是那副可惡的面癱臉,看到他春風滿面,破天荒道了一句,“小心樂極生悲!”選了黃道吉日,圣旨到了鎮(zhèn)南侯府。駙馬不是哥哥柳正源,而是身為嫡子的柳正清。說是晴天霹靂也不為過。柳正清不明白,文安帝疼愛長公主幾乎到了事事順遂的地步,怎么會拆散她的姻緣,胡亂婚配。他茫茫然娶了公主,看著他的大哥去了西北大營建功立業(yè),只等軍功到手,就要繼承鎮(zhèn)南侯府的爵位。到后來,他看著一日日長大,長相漸漸酷似庶子兄長的兒子,他怎能還不明白,這兩個人端的是打得好算盤。長公主軒轅熙,為了他的哥哥,居然能做到如斯境地。軒轅烈這時被過繼去了滇緬定陽王府,臨走時來找他,說了幾句怪話,“虛偽如此又有何用,百般忍耐,裝腔作勢,又有何用?你為什么不明白?”柳正清枯坐一夜,癡癡而笑,裝也裝了那么多年,他忍人所不能忍,到頭來怎能為他人做嫁衣!適逢西北戰(zhàn)事,柳正源率軍出征,中了埋伏,亂箭穿心,死無全尸。消息傳來,長公主嘔血三升,大病一場。纏綿病榻幾月后,終于答應(yīng)了老侯爺?shù)恼埱螅涯陜H六歲的柳隨風送回了鎮(zhèn)南侯府。第二十一章今夜是程路輪值,是程路輪值阿!柳棋內(nèi)心小人狂喊一百遍。程路揣揣不安,他也很無辜阿!王爺沐浴過后,只披著件輕薄長衫,胯下巨物半勃著,敞著懷問:“誰先來?”摒著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的想法,柳棋爬到王爺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