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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肩往前走。 此刻電梯沒有剛剛的湊巧就停在這一層,要從一樓重新上來,一路十三層進進出出恐怕還要不少時間,在等待的過程中,繆以秋握著原修的手緊了緊,原修感到手上的動作低頭看她,輕聲問道:“怎么了?” “我只是覺得很開心?!笨娨郧锊]有看他,但是聲音里面還是能聽出她的雀躍。 原修收回了視線,看著電梯層數(shù)一層層往上跳:“是因為要出院很開心嗎?” “不,”繆以秋抬頭對著他道,一字一句說的很認真:“是因為認識你,我很開心?!?/br>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原修牽著她走進去,里面出乎意料的沒人,他按了五樓的層數(shù),又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也很認真的回答道:“認識你我也很開心。” 下去的時候電梯不斷的停下,很多人涌了進來,瞬間把原先還寬敞的空間擠滿,原修拉著她站在最角落里,讓她靠著自己不被人碰到,見她抿著嘴不停的笑,伸出手指點了點她一邊的酒窩:“傻丫頭?!?/br> 繆裘卓看到原修領(lǐng)著寶貝女兒回來的時候愣了一下,站起來打招呼道:“怎么你親自送她下來了?” 原修站在他面前,因為隔著距離,即使兩人身高相差較大他也不用仰著頭:“劉姨下去買點東西,我就送她下來了?!?/br> “讓她一個人下來就行了,你還特地跑一趟,”繆裘卓知道原修的身體不好,好像是先天的毛病根治不了,得一直好好照顧著,可是病房里現(xiàn)在亂糟糟的,也沒個可以落腳的地方,只能指著病床說道:“要不你們兩先坐一下,我們很快就收拾好了?!?/br> 沒有椅子就讓人往床上坐,原修好像知道繆以秋的性格像誰了,但是這里在整理東西,忙的亂糟糟的,他也不方便一直打擾,便搖搖頭道:“不了,我只是不放心以秋而已,”他從最開始就漠視了其他幾人看過來的視線,繼續(xù)對著繆裘卓有禮貌道:“對了,繆叔叔,能把您家的地址給我一個嗎?我以后可以去看看以秋?!?/br> 繆裘卓很快答道:“當然可以,”他轉(zhuǎn)身從抽屜里掏出一本筆記本,撕了一頁寫了地址給他,下面還帶著聯(lián)系方式:“以后有空就來玩,還有座機是家里的電話,手機是我的,要是遇到什么事了,給叔叔打電話就行了,千萬不要客氣?!?/br> “好,謝謝叔叔,”原修接過繆裘卓遞過來的紙,如剛剛繆以秋一樣把它折起來,珍重的捏在手里:“我先不打擾你們了。”說罷低頭對著繆以秋說了一聲再見,又對著繆裘卓微微頷首后轉(zhuǎn)身離開。 “小哥哥我送送你吧?!笨娨郧镆酪啦簧?,想要追上去卻被她爸一把抱了起來,放到唯一還算空的病床上,順手給她脫掉了鞋讓她整個人坐在上面:“我的小祖宗你就消停一會兒吧,來來去去不怕累著你小哥哥啊?!?/br> 等到人走遠了,王盼盼才對著繆裘卓問了一句:“他就是原修啊,長的還挺清秀的,就是瘦了一點?!?/br> 徐浩然聽了再度酸溜溜的說了一句:“再清秀你也只能看看啊,你們兩年紀起碼相差一個輪回呢?再怎么樣都是不可能的?!?/br> 王盼盼合上了裝滿的行李箱,拉上拉鏈把它豎起來靠墻放著,對著他不滿道:“哎,徐浩然,我說你這思想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齷蹉了,是不是找打啊,要是找打的話,咱們什么時候練練唄。” 徐浩然搖頭晃腦的拒絕:“你可是k市的散打冠軍,我怎么敢跟你打,還有,我這是防范于未然,提前提醒你?!?/br> 王盼盼叉腰站在他面前,被他氣笑了:“我發(fā)現(xiàn)你對我的誤解挺深啊,在你看來,我就是一衣冠禽獸得了,那孩子還未成年吧,我至于這么挑戰(zhàn)極限不要臉嗎,又不是不懂法律。” 繆以秋張著雙手靠近嘴巴兩側(cè)作喇叭狀,對著王盼盼大聲道:“盼盼姐,徐叔叔說出這些話肯定是沒有經(jīng)過腦子的,他只是嫉妒原修哥哥年輕而已,畢竟他都快三十了還沒對象,肯定著急,對你表白又不敢,就怕你被人捷足先登了?!?/br> 這話說的如此直白,兩個當事人瞬間尷尬起來,王盼盼紅著臉干咳了一聲撇開了頭,腦子里漿糊一樣,想要干什么都忘了,左看看右看看自言自語道:“這里東西也挺多的,一個箱子好像還不夠裝,我剛剛過來的時候路過一家店里有賣行李箱的,不遠,我再去買個。” “別買了,多搬幾次就行了,買了不用也是浪費?!笨婔米肯胍白∷?,可是王盼盼這時候腳下像是裝了加速器一樣,一下就看不見人影了。 徐浩然臉皮相對來說比較厚,但也是相對而已,他紅著臉,同樣不住的四下看著,不敢看病房里其他跟他一起特地來幫忙同事,更不敢看他們打趣的眼神,可是最后還是按捺不住,對著繆以秋誘騙般的問道:“以秋啊,剛剛那話,是誰教你的?”他可不信繆以秋小小年紀能夠知道那么多事,小孩子是多么天真無邪的一群人啊,還不是大人說什么學(xué)什么。 而繆以秋是多么誠實的一個孩子啊,一點不心虛的指了指繆裘卓:“我爸說的?!?/br> 繆裘卓正和大隊長一起看熱鬧,聽了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看著她,指責(zé)道:“我什么時候說的,可不能胡亂冤枉人,被冤枉的還是你親爹。”他似乎又想起了曾經(jīng)被冤枉的一幕,根據(jù)寶貝女兒所提供的證詞,是夢里的他說錯了話,一點道理都不講。 繆以秋盤著腿一副打坐的樣子,歪頭想了想:“三天前還是四天前晚上,你和我媽說的時候我聽見了,你還發(fā)愁來著,說兩個人沒一個開竅的,明明相互都有意思可就是不說,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修成正果,眼看年紀越來越大,卻像十七八歲的孩子一樣不懂事?!?/br> 繆裘卓頓時也想起來了,不過他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女兒:“那個時候你不是睡了嗎?” 繆以秋眨了下眼睛,倒打一耙:“我是睡了沒錯,可是后來我又醒了,誰讓你們在我耳邊說話的,都把我吵醒了?!?/br> “醒了怎么不吭聲???還在你盼盼姐面前胡說八道,你看你盼盼姐嚇跑了吧?!笨婔米苛x正言辭的對女兒述說自己的不滿,竭力在同事面前證明自己不是一個八卦的人。 繆以秋鄙視的看了一眼她爸,以顯示這些話根本嚇不住她,幾下起來站在床上對著他居高臨下的反駁道:“盼盼姐才不是嚇跑了,她只是害羞了?!?/br> 徐浩然眼睛亮了起來,立刻一點都不在意剛剛的糾結(jié),小心翼翼的跟她求證:“你盼盼姐真的是害羞了。” 繆以秋點了點頭,十分確定道:“沒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