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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的堅毅,想來說女兒沒有染上毒品的話都是真的。她狠狠的白了一眼對門緊緊閉著的防盜門,想要破口大罵但是又怕剛剛下樓的繆裘卓聽見,還是什么都沒有說,連關(guān)上門都輕手輕腳,一點聲音都沒敢發(fā)出來。 繆裘卓站在自家門前良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后才拿出鑰匙打開門進(jìn)去,剛剛走進(jìn)客廳,就看到坐在飯廳里的女兒對著他搖搖手:“爸爸你去哪里了,等一下早飯都該涼了?!?/br> 他看著女兒笑著的樣子,頓時感覺肩膀上壓得他喘不過氣的重?fù)?dān)好像輕了那么一些,他笑了笑,大步上前拉開椅子坐到女兒的身邊,拿起一個玉米饅頭就咬了一口,饅頭差不過都冷了,只剩下一點殘溫,好在還算松軟,沒有變硬。 繆以秋看著她爸爸兩三口就吃了一半的饅頭,又看了看合著粥一起吃,好久才啃了三分之一就吃不下的自己,頓時就把手中的遞了過去。 繆裘卓也不嫌棄,拿過來就搭在了自己的面前的醬菜碟子上,又盛了一碗溫?zé)岬闹嗪衾怖埠鹊粢话?,才對著她說道:“怎么,又吃不下了?” 繆以秋點點頭:“我真的吃不下了,可是沒有吃完mama不讓我下桌,爸爸你就幫幫忙吧?!?/br> 繆裘卓又確認(rèn)了一遍:“你真的吃不下了?這可是mama花了很大的功夫做出來的?!?/br> 繆以秋認(rèn)真而慎重的點點頭,而后想了想又道:“不過爸爸你也別吃太飽了,現(xiàn)在都快十點了,等一下該吃中飯了?!?/br> “爸爸吃完后還要出去,不留在家里吃午飯了?!?/br> “出去,要加班嗎?”繆以秋實在想不出要出去干什么,隨口問道。 繆裘卓咬著饅頭的動作慢了下來,他看著手上拿著一個洗米籃的妻子就站在廚房門口,洗米籃里面還放著沒有剝殼豌豆和一個白瓷碗,她就那么站著,靜靜的看著父女倆。 繆裘卓望了妻子一眼,伸手捏了捏女兒的小臉蛋:“不是,小丫頭忘記今天是星期天,爸爸不上班的?!?/br> “那爸爸去哪里,我也要去?!笨娨郧锎蛏唠S棍上。 “別鬧,在家乖乖聽mama的話,”繆裘卓低頭又喝了一口粥,瞄了眼已經(jīng)在對面坐下的妻子說道:“你外婆留在L市的房子好久沒有打理過了,爸爸要先去收拾收拾,我們才能過去住。” 繆以秋把臉手放在桌子上,臉趴在上面,看著她爸爸說道:“我也可以收拾的?!?/br> “你,”繆裘卓拉長了聲音對著她說了一聲,表達(dá)了自己充分的不信任:“你是能通水電呢,還是能裝燈泡呢?” “我可以掃地,還可以拖地,還能擦窗戶。”繆以秋想了想自己能做的,舉著例子。 “你歇會兒吧,整個人站著比窗沿高不了多少,”說著他頓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說道:“不過你外婆家后院園子里的雜草應(yīng)該也長了不少,你倒是可以去拔草。” 繆以秋呆住了,現(xiàn)在溫度差不多都快零下了,爸爸居然要她到寒風(fēng)凌冽的園子里拔草,一點都沒有考慮到她剛剛出院的情況。她轉(zhuǎn)頭想要尋求mama的支持,卻看到mama低著頭抿著嘴突然笑了一下的樣子,那笑容真心實意,又讓繆以秋怔住了。 季嵐手中一直在剝著豆子,胖嘟嘟的豌豆落在面前的碗里,很快就鋪滿了薄薄的一層。 繆裘卓見女兒轉(zhuǎn)開頭久久沒有回答他,不由伸手戳了戳她的臉蛋:“怎么,不高興了,還是不能幫爸爸拔草?” 繆以秋當(dāng)然是知道爸爸其實是在開玩笑的,怎么可能真的讓她動手,但要真的拔草的話,戴上手套應(yīng)該也可以,只是不知道自己那么點蝦米的力氣能不能拔的動,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一開一合的動了動。 “爸爸我們不能用割草機(jī)嗎?”最后她還是問了一句。 繆裘卓簡直被他女兒給逗樂了:“哎呦,我的傻女兒,現(xiàn)在大冬天的,哪來那么多生命力旺盛的雜草,還割草機(jī),而且L市房子的園子里種了樹,也沒那么多地可以長草?!?/br> 繆以秋面無表情,雜草的生命力本來不就非常旺盛?鉆著縫都能生長,還有,雜草很多不是你說的嗎? 繆裘卓吃完早飯后就準(zhǔn)備出發(fā)了,因為就在那里待一天一夜,所以只帶了洗漱用品,繆以秋還是覺得用不著,她看著正在穿鞋的爸爸說道:“我們不可以搬過去的時候再整理嗎?你一個人一來一回多辛苦?。 ?/br> “總要去把水電先通了,”繆裘卓蹲著綁高幫靴上的鞋帶,最后站起來動了動:“不然到時候一天恐怕都收拾不完,”說罷走近抱起繆以秋狠狠親了一下她的臉蛋:“和mama一個人在家的時候乖乖聽話知道嗎?如果聽到有人敲門的話不要開,讓mama開,不要靠近廚房,不要靠近煤氣?!?/br> 繆以秋不耐煩的轉(zhuǎn)過頭:“我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繆裘卓把她放回沙發(fā)上坐著,又對著季嵐說了聲:“那我先走了。” 門關(guān)上的聲音響起,繆以秋伸長脖子探頭看了一眼,季嵐見狀不由問道:“怎么,爸爸剛出門就想他了?” “爸爸只是去一天而已,”繆以秋真不覺得一天有什么好想的,上大學(xué)還好幾個月都見不到呢?她想起了自己的上輩子,鼻子有些酸楚。這輩子和上輩子的人生軌跡不一樣,會不會代表著另外一個世界的爸爸mama依舊失去了女兒,他們兩只有自己一個孩子,年紀(jì)又漸漸大了,以后冷了痛了沒有人照顧的時候又應(yīng)該怎么辦? 季嵐眼角的余光一直注意著女兒,看著她馬上要哭的樣子急了起來,連忙坐到了她的身邊擦了擦她有些發(fā)紅的眼睛:“怎么要哭了,是不是真的舍不得爸爸啊,我們給爸爸打電話好不好?” 說罷就想把她抱起來往放著電話機(jī)的地方走去,繆以秋想起爸爸說不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開車了,伸出手?jǐn)r住她,差點把自己整個身體都掛到了季嵐的胳膊上,有些抽噎道:“不要,不要打電話?!?/br> 季嵐被她拉住,是真著急了:“那你倒是跟mama說你怎么了?”然后上上下下差點把她從頭到腳都摸了一遍,每碰一個地方就問:“這里難受嗎?還是這里疼?” 繆以秋搖了搖頭,依舊在抽著鼻子,可是情緒已經(jīng)控制住了,她問道:“mama,如果我真的出事了,你會怎么樣?如果我不小心死了呢?” 季嵐瞪大了眼睛,似乎不相信女兒會問這樣的問題,她幾乎有些惡狠狠的說道:“以后不能這么問知道嗎?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她有些顫抖的將手按著女兒的肩膀上,按著她纖細(xì)的身體,可是這身體即使纖細(xì),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