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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寧景一驚,矮頭躲過這一擊,手中裝著特產(chǎn)的塑料袋往前一掃,趁著那人條件反射避開的瞬間一腳踹向后面攻擊上來的人,將他踹開,再轉(zhuǎn)身一個漂亮的騰空側(cè)踢,踢中那人的手,那人疼得扔掉了棍子,陸寧景一個翻身過去撿起棍子。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動作流暢。陸寧景握著棍子,把手上的東西放在地上,道:“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陸寧景初來乍到,這些人顯然不是沖著錢財來的,所以陸寧景覺得他們肯定是認錯人了。那些人顯然沒料到陸寧景還有點身手,都愣了一下,聽陸寧景這么一問,互相看了眼,其中一人道:“你是盛聯(lián)公司的吧?!?/br>陸寧景眼神一瞇,預感大事不妙。“哼,沒錯吧,A市的搶生意都搶到我們頭上來了,”被搶走棍子那人忽然從腰間拿出一把刀子,啐了一口道,“給我上!”陸寧景這會兒無比慶幸自己從小和那個不三不四,要氣死m(xù)ama的大哥學了點功夫,雖然在鄭先生面前好像占不了優(yōu)勢,但還能勉強對付一下這三人。他的手腳又快又利索,對方一時半會也占不到多少便宜,地下通道并不是與世隔絕,不時有行人經(jīng)過,看到在打架都嚇得尖叫跑了,那三人大概怕路人報警,追求速戰(zhàn)速決。三個人在發(fā)現(xiàn)自己占不到任何便宜的時候,另外二人忽然都扔掉棍子,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刀來。對方只是想給陸寧景一個教訓,讓他知難而退的,不曾想到陸寧景居然還有兩下子,當下抄了真家伙,陸寧景見情況不對,立刻看了眼四周準備逃出去,到了公路上,這些人就不敢把他們怎么樣了,然而對方就和察覺到他的意圖一般,把他團團圍住。陸寧景被嚇了一跳,這也太囂張了吧,是要當街殺人!?“你們想要怎么樣?”“揍你!”其中一個人答道,輕喝一聲,掄著刀子逼身過來,陸寧景又手中的棍子去格開,其他二人也趁機攻了上來,刀子可比棍子恐怖得多,陸寧景敏捷地左右閃避,好幾次險些會劃到。忽然,一個人在他側(cè)過身去橫踢另一個人刺來的刀子時,猛然撲向他,手中的刀子直直從他腹部刺過去,感覺到危險的陸寧景只來得往左邊挪動半步,就感覺腰腹處一陣刺痛,陸寧景吃痛,踢開偷襲他的人,捂住流血的腹部。這一刀刺得太狠了,要不是他躲了半步,估計連腸子都刺穿了。“哼,小子,”另一個人趁機一腳踹開他,呸了一聲,“老子告訴你,今天只是給你一個教訓,要是你還敢打興科達項目的主意,小心讓你走不出C市,走!”興科達就是陸寧景上午拜訪的那家大公司,銷售行業(yè)為了一個單子,下暗手的事情也不是沒發(fā)生過,但陸寧景沒想到會讓自己碰到,腰被捅傷的地方一直在流血,陸寧景疼得眼前一陣陣發(fā)黑,咬牙拿出手機,打了120……***這刀雖然傷口猙獰刺得很深,但因為他躲開了半步,并沒有傷及內(nèi)臟,醫(yī)生給他止血包扎后,又打了傷風的針,一陣折騰下來,已經(jīng)半夜12點了。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因為腰處疼得厲害,陸寧景一晚上都渾渾噩噩,加上孤身在他鄉(xiāng),心里更加難受,又不敢讓父母知道,怕他們擔心,大半夜會從家里過來。第二天才打電話給宋崢告訴他這事情,順便請假今天沒辦法再趕回去上班了。宋崢被這個消息嚇了一跳,知道沒有大礙之后才放下心來,他剛好被召回B市總部開會,沒法親自過來,所以讓張敬和小林來看他,但因為航班緊張,又是在鄰省,坐車要一天一夜不現(xiàn)實,只能訂到今天下午的機票。雖然不是壞了腿腳,但因為傷口較深,不至于生活不能自理的境地,也隨便動一下就容易牽扯到傷口,陸寧景雇了個臨時陪護工照顧他的衣食。早上胡亂喝了兩口白粥,陸寧景實在沒什么胃口,又躺回床上睡了,盡管已經(jīng)過了一晚上,腰部還是一抽抽疼得厲害,加上醫(yī)院的消毒水味道難聞,陸寧景并沒有怎么睡著。迷迷糊糊之間,陸寧景感覺有人進來,他以為是護士或者巡房醫(yī)生沒理會,繼續(xù)睡,但那人似乎搬了個凳子在床邊坐下來,陸寧景也在半夢半醒間,以為只是幻覺,直到他放在床邊的手被一只溫熱的手掌覆上。陸寧景睜開惺忪的眼,旁人的人見他醒來,面部表情動了動,道:“吵醒你了?!?/br>鄭先生?“你……您怎么會在這里?”“我聽說你出事了,不放心,所以過來看看。”鄭恒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嚇了一大跳,確定只是皮外傷,沒有傷到內(nèi)臟,才稍微放心下來,原本是想托C市的朋友過來照應一下,想了下他在鄰省那么遠的地方,可能甚至連個照應的人都沒有,雖然答應了陸寧景不會再去找他,可終究還是不放心,讓葉秘書給他立刻定了機票,馬不停蹄地往C市趕去。陸寧景想縮回手,卻被鄭恒牢牢抓住不肯放,也就隨他了,問道:“現(xiàn)在幾點了?”“10點多一點?!编嵑愕?。這么快,雖然不知道鄭先生是怎么知道他受傷消息的,不過現(xiàn)在距離他打電話回C市告訴宋崢他們也才不到三個小時,鄭先生居然這么快就趕了過來,A市到這里單單坐飛機就要一個多小時,張敬他們都要下午才有票,陸寧景不知道鄭恒是怎么做到的。“我聽到消息后拖我朋友幫我弄了張最近航班的票,剛好那時候有趟航班,”鄭恒看出他的疑惑,解釋道,又問道,“疼不疼?”“好多了,”不論鄭先生對他的關心是出于什么立場,陸寧景承認在這一刻,可以說又無助又難受的時候,能那么快見到認識的人,心里是十分感動的,“謝謝您的關心。”鄭恒握著他的手,看著躺在床上面色慘白的人,突然俯下身,把陸寧景抱進懷里。“喂,你別……等下被人看到了?!?/br>陸寧景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在醫(yī)院這種公共場合,他居然敢抱自己,這是三人的病房,隔壁床的病人一個在睡覺,家屬不在,另一個估計出去散步了,但這不代表可以大庭廣眾之下?lián)ППО ?/br>“你沒事就好。”鄭恒在他耳邊道,放開了他。陸寧景怔了一下。鄭恒已經(jīng)像是沒事的人一樣,恢復如常,又幫他把被子掖好,“傷口應該沒大礙了吧?”“沒事啦,醫(yī)生說再觀察一下情況,沒有事情應該明后天就能出院了,所以不用太擔心?!?/br>“午飯想吃什么,我給你叫?!?/br>陸寧景傷口疼,沒什么胃口,鄭恒征求了一下醫(yī)生的建議,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給陸寧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