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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這會兒也管不著會弄濕衣服了,把厚外套脫了搭在一邊,走進(jìn)雨簾里面,逼近舒服地讓水澆在自己身上的人,“你叫我什么?”絲毫沒感覺眼前原本和善的男人此刻身上危險氣息的陸寧景伸出手,在鄭恒的下巴摸了一把,調(diào)戲的意味十足:“小鄭子啊?!?/br>鄭恒抓住他的手,嘴角露出一抹不明意味的微笑,在他的臀上捏了一把,“那皇上要不要臨幸一下小鄭子?!?/br>陸寧景扭著臀避開他作亂的手,用剛才他要他親自己的口氣道:“給我搓好背,我就臨幸你?!?/br>還真敢說!鄭恒給他的背上打上皂,拿過毛巾不輕不重地搓了起來,享受著服務(wù)的陸寧景一點(diǎn)都不知道此刻自己有危險,瞇著眼睛指指點(diǎn)點(diǎn):“這邊也要搓,還有這里,對對對,這?!?/br>鄭恒看著他曲線優(yōu)美的身材,以及因?yàn)樗膭幼饕煌σ煌Φ耐βN臀部,呼吸越來越粗重,他的手伸向他的臀部,手指順著臀縫尋到那朵大概除了他自己從來沒有人采擷過的小花,手指壞心眼地在xue口搔了搔,咬著他的耳朵,低聲問道:“那這里需不需也洗洗。”陸寧景條件反射地夾緊雙腿,“我自己來?!?/br>還沒喝傻嘛,鄭恒也沒勉強(qiáng),給他搓好了背,沖干凈了以后,道:“已經(jīng)搓好了,剛剛你說的話是不是應(yīng)該兌現(xiàn)了。”“哼,”陸寧景傲嬌地哼了句,把頭一偏,“朕現(xiàn)在改變主意不想臨幸你了,你可以退下了?!?/br>可沒那么簡單。被挑起了火的鄭恒這會兒把君子道義什么的全扔一邊,把陸寧景圈在懷里面,吻住他的唇,適應(yīng)了那種味道,也不覺得多難聞了。而陸寧景隨便撲騰了兩下,就閉上眼睛享受起來,鄭恒的手不忘在他身體上到處點(diǎn)火,不一會兒,陸寧景的前面便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寧景,幫我脫衣服?!编嵑阋龑?dǎo)著他的手到自己的腰側(cè)。陸寧景把手一縮,“我不。”鄭恒沒有勉強(qiáng)他,三下兩除地退掉了自己的衣服,把已經(jīng)洗好,在下身圍了個毛巾要撤的小家伙拉回來,在雨簾下與他肌膚相貼。“熱?!标憣幘叭氯碌馈?/br>“等下就不熱了,”鄭恒的聲音沙啞,“寧景,我是誰?”“你,你是誰,”陸寧景梗著脖子看著他的臉,“你不就是那個鄭昏君嘛?!?/br>記得自己是鄭昏君就好,鄭恒可不想他腦海里想象的是和哪個女人,鄭恒擁著陸寧景在花灑底下,從他的嘴唇到脖子到胸口吻了一遍,又匆匆給自己洗了下,用干毛巾把兩個人的身體都擦干凈,把陸寧景推到在他自己的床上,然后自己覆了上去。……第二天陸寧景是被尿意刺激醒的,朦朧間他猶如夢游一般想下床去找鞋子再去洗手間,卻在翻身的時候忍不住唉喲了一句。這是遭遇鬼壓床了?為什么渾身酸痛得和被人揍了一頓一般,身上的骨頭更是像要散架一般,一動一身都疼。還沒等他的腦子在睡夢中轉(zhuǎn)悠過來,身后一個溫?zé)峁饣纳眢w貼過來,長臂一伸把他抱進(jìn)懷里,低沉的嗓音在他耳旁道:“今天周六,再睡會?!?/br>意識到這一切并不是夢的陸寧景一個激靈完全清醒過來,“你……我們……靠?!?/br>他的聲音沙啞,中氣倒是挺足的,鄭恒道:“看來我昨晚不夠努力,精力還這么好?!?/br>說著,手順著他光滑的大腿滑到內(nèi)側(cè),被陸寧景躲開,陸寧景不顧自己身上的酸痛,掙扎著從他的懷里面爬出來,他即使對鄭恒有好感,但這發(fā)展也未免太快了點(diǎn),鄭恒怕他摔了,伸手扶他,卻被他避開,拒絕的意味明顯。“鄭先生,我們……我……”陸寧景語無倫次,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昨天的事情卻相繼涌現(xiàn)在腦海中,雖然混亂,思維卻還清晰著,鄭先生擁著他,親吻他,用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地開拓他那個從沒人觸及的土地,然后進(jìn)入他,從一開始的疼痛,到后面酥麻的快感,前后都被照顧得舒舒服服的自己,任鄭恒予給予求,甚至配合他擺出各種羞人的姿勢,纏綿糾纏,激情無邊……陸寧景扶額,這都什么啊,這也太隨便了。“怎么了?”鄭恒看他,臉上因?yàn)樽蛲淼酿愖愫驮缙鸲紤猩⒙统恋穆曇舨皇вH和,這樣子換在別的時候能迷倒一票的女性。“沒,沒什么,那啥,咱們都是男人,不用相互負(fù)責(zé)什么的啊,呵呵?!?/br>鄭恒:……這都還在床上呢,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還是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的鄭恒簡直是又氣又笑,鄭恒一把把剛起身的人攔腰抱住,壓在床上,下面抵著他的:“把人睡了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不想負(fù)責(zé),嗯?”“……”這話雖是真話,但怎么怪怪的?“而且我昨天都決定走了,是誰先勾引我,記不記得?”他真忘了。“鄭,鄭先生……”鄭恒那甚至于冷峻的目光讓陸寧景無端心虛,也不知道是昨天喝酒把腦子喝傻了還是別的原因,竟忘記了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什么?”陸寧景別開眼睛:“我,我尿急!”“……”鄭恒盯著陸寧景看,在陸寧景被看得都要炸毛的時候,終于翻身從他身上下來,“我扶你起來。”兵荒馬亂的早上就這樣子過去,陸寧景甚至都忘記應(yīng)該怎么和鄭恒相處了,幸而后面鄭恒好像公司臨時出了什么事情被叫走了,然后還出差了,好像是臻旗的事情,讓陸寧景松了一大口氣。我勒個草啊,他居然把宏亞的老大睡了,雖然可能更應(yīng)該叫被睡,但他可是一家大企業(yè)的老總啊,還是個黃金單身漢,怎么感覺是他占了便宜?雖然鄭恒的片面之詞不可以信,但陸寧景通過這陣子和鄭恒的相處,知道他雖然很喜歡無時無刻地親吻自己,甚至還會給自己用手解決,但無論多過分,沒有經(jīng)過他的同意,從來沒有做出更越界的事情。所以昨晚他會這樣,肯定不可能是他單方面勉強(qiáng)自己,也有自己半推半就的成分。所以,接下來要怎么辦呢,真的和鄭恒在一起?他覺得不用試探,他媽首先就先弄死他了,他爸也不會同意的,他哥……他哥保不準(zhǔn)會叫一伙混混揍鄭恒一頓。這前景怎么這么悲催呢?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星期一的時候,身體總算基本恢復(fù)正常了,可以正常上班,去了公司,陸寧景收獲了各種怪異的目光,搞得他是從動物園跑出來的猴子一樣,陸寧景疑惑地問張敬:“為什么他們用這么怪異的目光看我?”張敬那晚上喝得比陸寧景少,但清醒度并沒有陸寧景高,笑呵呵地道:“大概是看你是一座移動的金礦,想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