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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并不是指培訓(xùn)?!?/br>“差不多差不多,都是教我們怎么用軟件不是,這事就這樣定下來來啦,你啊,幫我先出一份方案,內(nèi)容就我剛剛說的,我報上去,時間大概是明年年初?!?/br>陸寧景面露難色,“沐經(jīng)理,您這不是為難我嘛,我們公司的服務(wù)真不包括培訓(xùn)這一塊,就算您那邊能批下來,我這邊也批不下來啊?!?/br>“這樣子啊,”沐經(jīng)理點了根煙,若有所思道,“那要不這樣,這批尾款不是還沒打給你們嘛,這還要的費用從這筆尾款里面先扣,然后多余的費用,我會向公司補(bǔ)交申請,這個我們公司是肯定批得下來的,你也知道我們公司一向信奉員工必須不斷提升自己,到時候一起打給你們,你看成嗎?”這只老狐貍居然在打這筆尾款的主意,陸寧景繼續(xù)為難道:“這個,我得先去請示一下,至于結(jié)果……”“結(jié)果不是要先看了再說嘛,你先去幫我出個方案,然后和你們總部通通氣,你看我們從做這個項目開始,你們軟件價格比我們a市做這行的老口碑公司致遠(yuǎn)家的還要貴,我們照樣選擇了你,這個忙要是你都不幫,這太不講義氣啦?!?/br>“……”陸寧景不能和他撕破臉,所以不能拒絕得太明顯,而且他們是大公司,太過于斤斤計較反而失了風(fēng)度,他覺得沐經(jīng)理一開始就計劃好的想打那筆尾款的主意,只是用了個借口來切入,只能把責(zé)任往上面推,表示會去向總部申請。若是他們做個幾百萬的項目,他們要去外國旅游一周都沒有關(guān)系,但是這小小的項目……所以有時候做這些小項目也挺煩的,明明就一點點的經(jīng)費,他們還喜歡東揩點西揩點。他打了電話給宋崢,請示他的意思,結(jié)果宋崢倒是十分豪爽,說沒關(guān)系,給他做,他們這樣子的大公司,這點錢還是出得起的,沒必要計較,既然客戶買了他們的東西,就把他們伺候得服服帖帖的。和沐經(jīng)理談完已經(jīng)快要9點了,想了想,還是給被自己放了鴿子的鄭恒打了個電話,鄭恒已經(jīng)回家了,讓他趕緊先去吃飯。陸寧景早餓過了頭,沒有食欲了,冰箱里還有點周末沒吃完的rou,幾根青菜,所以索性在自家樓下的便利店買了包方便面,回去煮著吃。才煮完端上桌,門鈴就響了,這個時候誰會來基本都能猜得到,陸寧景跑去開門,卻發(fā)現(xiàn)門口的是老三,一陣子不見,老三從一個富家小公子,成了個活脫脫才從非洲回來的難民。“這是怎么了?”看到狼狽得不像話的老三,陸寧景十分好奇道。“別說了,有什么吃的,我要餓死了,哎呀,面!你也沒吃晚飯啊,來來來,我們一起吃?!?/br>陸寧景只好再去拿了副碗筷,一包泡面并不算多,二人一人一碗就沒有了,不過晚上不吃那么飽也沒關(guān)系,陸寧景又去拿了兩罐啤酒,二人坐在他家客廳小沙發(fā)上喝,順便聽老三他的非人經(jīng)歷。原來前陣子處的那個妹子,是一位從政人員的女兒,他嫌那姑娘公主病太嚴(yán)重,就和她吹了,那姑娘也是家里人的掌上明珠,他爹一氣之下對他老爹的公司施加壓力,這可沒把老三的老爹氣死,直接把他扔到他朋友的工廠去體驗生活,美名曰反省,老三做了十天就做不下去了,今天偷偷跑了出來,可是身無分文,銀行卡信用卡甚至身份證都被他爹給拿走了,只能跑來投靠陸寧景。“活該?!标憣幘奥犕晁脑庥龊蠼o了他兩個字。“對對對,我活該,”老三倒是一副很知道認(rèn)錯的樣子,“你這陣子先收留我唄?!?/br>“你要這樣和你爸耗下去?”“也沒什么耗啦,再過陣子過年,他自動會解除我的‘禁令’把我召回去的,我可不想再去做什么工了,簡直不是人干事?!?/br>“行吧,你留下來,不過我比較忙,你別指望我做飯給你吃啊?!?/br>“放心吧,你借點錢給我,三餐我自己會解決?!?/br>老三就在這里住了下來,陸寧景倒無所謂,反正家里有放假,回房間去找了身沒有穿過的睡衣和內(nèi)褲扔給他,讓他去洗澡。陸寧景去收拾了碗筷,洗了扔進(jìn)碗柜,才從廚房出來又聽見有門鈴聲,這回不用說肯定是鄭恒,陸寧景擦干手跑去開門,就見鄭恒穿了件黑色的長風(fēng)衣站在門口,長身玉立,風(fēng)度優(yōu)雅。“怎么這么晚了還過來?”陸寧景站在門口,沒有把人讓進(jìn)來的意思。“想看看你,”鄭恒一點沒有掩飾的意思,見陸寧景還堵在門口,又道,“難道我連進(jìn)門的資格都沒有了?”“不是,我家里有人,不太……”“寧景,你這睡衣我穿著怎么有點小啊,是不是縮水……咦,你有朋友???”陸寧景家的房子是標(biāo)準(zhǔn)的兩臥一廳一廚一浴,房間沒有自帶的洗手間,陸寧景當(dāng)下心想糟了,也顧不得和老三解釋,把鄭恒把門外推,對老三道:“我出去一趟。”說著“嘭”地一聲帶上了門。“那啥,那是我朋友,無家可歸了,來我家借宿幾天?!标憣幘班亟忉尩?。其實鄭恒心里雖然因為陸寧景家里出現(xiàn)了個男人,還公然穿他的睡衣有點不舒服,但他知道這肯定是陸寧景的朋友一類的,他以前一直喜歡的是女人,可能現(xiàn)在都沒有改變,能和別的男人之間有什么。不過看到陸寧景這樣慌張的表現(xiàn)和解釋,心里不得不說很愉悅,看他那怕自己誤解的樣子的樣子,又忍不住想逗逗他,便板起臉來道:“我以為趁著我不在的幾日,你都開始往家里藏男人了。”陸寧景這會兒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心想自己和他解釋個屁啊,見他還得寸進(jìn)尺,便道:“對啊,那可是我大學(xué)的室友,不僅光著身子洗過澡,還一起打過飛機(jī),往家里藏藏理所當(dāng)然不是?”鄭恒失笑,伸手想刮他的鼻子,這是鄭恒很常做的動作,他的手剛動陸寧景就察覺到他的動機(jī),別開臉躲開他的魔抓,“大庭廣眾的別動手動腳的啊?!?/br>“這里沒人?!?/br>“但也是公共場合,”這里是電梯口,都是門,等下有人開個門撞出來就精彩了,“這么晚了,你人也看到了,可以回去啦?!?/br>陸寧景突然覺得老三來挺好的,起碼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把鄭恒擋回去了。“和我出去走走,半個小時。”“不去,我冷?!?/br>“寧景……”鄭恒伸手?jǐn)堊∷难?,雖然并沒有帶有任何乞求,但陸寧景莫名覺得聽到這聲叫他名字的話就沒轍了。“好好好,我回去穿個衣服,你等下啊?!?/br>陸寧景敲開門,進(jìn)去穿衣服,老三見他把厚外套往自己身上穿,疑惑道:“這么晚了出去做什么?”“有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