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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地笑了笑,自己都要走的人了,居然還這么地鞠躬盡瘁,連他自己都要被自己的奉獻精神感動了。總有人在算計,但卻不知道自己不明不白地陷入了別人的算計之中。陸寧景“辭職”回家,暫時放下了手上的全部工作,原本年初這這陣子一直都在忙,驟然放松下來有點不習慣,他有一個月甚至是更長時間的長假,他琢磨著這陣子要不要去找份臨時工作來做。然而,他的身體狀況卻越來越奇怪,疲勞,乏力,嗜睡,食欲減退,惡心,嘔吐等一系列的癥狀鋪卷而來,他剛開始以為只是這陣子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但休息了都幾日了,身體依舊不見好,睡覺和怎么睡也睡不夠一樣,吃點什么就想吐,整個人懶懶散散的不想動。……老三今年制定了宏偉的計劃——創(chuàng)業(yè),他去年在陸寧景家住了幾天,受到了十分大的刺激,腦子一熱就想創(chuàng)業(yè)去了。原本以為只是三分鐘熱度,結果一起了這個念頭,就澆不滅了,加上他老爹還一本正經地支持他,并且承諾給他一筆資金讓他去玩,簡直給了老三莫大的鼓舞。過年的時候,老三跟他的一些朋友提了這些想法,結果收到了一大堆善意的嘲笑,這讓老三更加堅定了自己要創(chuàng)業(yè)打臉啪啪啪那些人的念頭。所以今年年初,老三就糾集了幾個志同道合的人,有模有樣地吭哧吭哧地干了起來。他現(xiàn)在正是最困難最缺人手,也是最難堅持的地方,所以聽說陸寧景休假那么長的時間,就讓他去他們幫忙一段時間,工資照算。陸寧景當然很樂意去體驗一下他們創(chuàng)業(yè)的生活。他知道初創(chuàng)業(yè)肯定很苦,但去看到老三他們的地方,還是……驚呆了。地方倒是一個不錯的寫字樓,走進去卻和走進狗窩一樣,各種快餐盒,每個人的座位旁邊,都放著一個折疊式的躺床,辦公室的成員不足十個,但都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一看就是受盡壓榨。“你們這也太拼了吧?!标憣幘霸诶先膸ьI下,參觀了一圈,實在驚奇老三去哪里找了這么一批賣命的員工。“嘿嘿,不錯吧?”老三與以前那個錦衣玉食、無憂無慮的富人子弟模樣差了很多,給人一種一夜成長的感覺。“嗯,我以為你只是說著玩的,沒想到真的做起來了。”“趁著年輕,要有點夢想嘛,走吧,我?guī)闳ツ愕墓の弧!?/br>陸寧景就在老三這邊給他幫起忙來,雖然不像那些人一樣拼命,但他也加班加習慣了,經常也跟著老三他們加班。偶爾也會想想鄭恒,和鄭恒分手和樂樂分手是兩種感覺,和樂樂分手那會,心特別痛,難受得要命,無時無刻都會睹物思人,過了半個月了才好些;和鄭恒分開后,卻沒那么難受,只是那種難過的感覺更加綿長悠遠,有種生活缺失了一塊的感覺。這分手都分出不同的門路來了,陸寧景自嘲地笑了笑,收拾了東西趕緊回家。他今晚加班吃的是和他們一起點的外賣,只吃了幾口就吐了,而且這次吐得特別厲害,一直到胃里都沒東西可以吐了,還在干嘔,也沒什么胃口吃了,頂著空肚子加了一個小時的班,因為餓得受不了,就決定先加到這里,明天再說吧。身體這樣子太奇怪了,前陣子去樓下的小診所看了下,那人問了一下他的情況之后,只說他是工作壓力太大了,多放松多休息,自然就會好了,所以陸寧景也放心下來,只是,那種犯惡心和犯困的勁頭越來越厲害,他覺得要抽個時間去醫(yī)院檢查一下是不是自己的身體出了什么毛病。***邱子軒今天去參加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宴會,被灌了點酒,雖然不至于醉,但這么冷的天,加上酒精的催化,坐在暖氣十足的車里頭,竟有些想睡覺,便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先生,回家嗎?”常年跟在他身邊的田安小聲問道。“去市區(qū)里面的房子吧,今晚不回去了?!币驗楣ぷ餍枰?,他有兩處房子,都建的很低調,特別是市區(qū)里那套,只是一個三房一廳一廚一衛(wèi)的普通套房,但他平時更多時候是住在那邊。夜色寧靜,司機開車技術非常好,在大馬路上開車,猶如在房子里面一般,平穩(wěn)安靜,一點顛簸都沒有。……老三這邊的寫字樓創(chuàng)業(yè)初資金有限,租的比較偏一點,樓下也沒什么吃飯的地方,車也打沒有,要到街的那邊,臨近路口才能打到車,初春的天氣還十分寒冷,陸寧景肚子餓得咕咕叫,實在沒有多余的能量抵御寒冷,只能整個人都縮在衣服里面,一路小跑,才覺得不那么冷了。在十字路口剛好綠燈,還剩20秒時間,陸寧景加快腳步往對面走,卻在還差最后幾步的時候,感覺頭一陣眩暈,多日多吐少吃加上這幾日高強度的工作,又因為剛剛一路小跑,腦部血糖供應不足,居然眼前一陣陣地發(fā)黑。坐在車前座的田安就看到一個疾步走的人,突然在他的車前倒了下來。這時候紅燈已經轉綠了,司機轉頭看田安,“這……”這不會是碰瓷的吧。車后的喇叭開始響了起來,旁邊的車猶豫了一下,都過去了,田安沒想到這大晚上的還能碰到這種事情,“我下去看看。”田安下了車,只見那個人暈倒在地,離他們的車還有1米多的距離,這碰瓷也碰得太沒藝術了,田安在他身邊蹲下來,卻借著光看清楚了那人的容貌,他常年跟在邱子軒的旁邊,所以邱子軒這個唯一的秘密他也知道,他忙把搖了搖人:“喂,醒醒?!?/br>陸寧景卻絲毫沒有轉醒的意思,看樣子是真的暈倒了。田安也顧不得叫醒他了,跑到車后座,敲開窗戶,附在邱子軒的耳邊把這事告訴他,邱子軒克制住想下車把人抱到車里來的沖動,淡淡道:“既然暈在了我們的車前,就把他弄上車來,先送到醫(yī)院吧。”田安和司機合力把陸寧景抬上了車,邱子軒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打量陸寧景,他的面色憔悴,與正月那個時候見,瘦了不少,邱子軒心疼得要命,克制住想撫摸他臉的沖動,讓他枕在自己的腿上,對司機道:“去濟安醫(yī)院?!?/br>濟安醫(yī)院并不是他們生病時會去的醫(yī)院,只是現(xiàn)在肯定不能把陸寧景送到專門為他們服務的那醫(yī)院去,濟安醫(yī)院是一家私立醫(yī)院,因為收費高,而且近年來越來越偏向于半開放,所以安全些。***在醫(yī)院醫(yī)生看了,確定只是因為疲勞過度外加太餓了,血糖供應不足,才暈倒的,邱子軒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下來。不過還是讓醫(yī)生給陸寧景做了個全身檢查。等到司機離去,田安識相地帶上門,守在門外面,邱子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