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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了?”陸寧景手腳并用地推開鄭恒,又摸了摸他的額頭,“沒發(fā)燒啊?!?/br>鄭恒抓住他的手,看著他問:“你難道不知道?”“知道什么?”陸寧景最近覺得怎么他碰上的人都怪怪的。鄭恒看他那一臉疑惑的樣子,確實不像是騙人的,心中生起疑惑,前天晚上他在醫(yī)院,醫(yī)生檢查出了他是妊娠反應,沒理由不告訴他吧,而且他的事情居然被一個權力很大的人壓了下來,濟安醫(yī)院的院長他也知道是誰,這事情肯定不是醫(yī)院那邊做的,所以是另有其人。會是誰呢?第40章而且陸寧景不知道這件事情……這倒是讓鄭恒很意外。也不知道和陸寧景一起去醫(yī)院那個人是出于何種目的,鄭恒思考了片刻,覺得這事情還是等他摸清楚了知道再讓陸寧景知道。“你要是沒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陸寧景見鄭恒不說話,不欲與他糾纏,雖然說是到老三這里來幫忙,但好歹也拿了人家的錢,出來劃水太久也不太好。鄭恒點頭:“那你小心點?!?/br>“……”所以,鄭恒來找他的目的是什么?陸寧景覺得這陣子身邊的事情和人都怪怪的,想不通就索性不去想了,剛走幾步,卻聽到鄭恒在后面叫他。“?”陸寧景第一次覺得鄭恒這家伙婆婆mama的。“你去年要我?guī)湍闳ヮA定的魚竿到了,你什么時候在家,我給你送過去?!?/br>陸寧景很大的休閑活動之一就是釣魚,去年和鄭恒去過一次,見到他那個魚竿,第一眼看到就覺得特別喜歡,只是那是他自己去定做的,買也買沒有,見陸寧景喜歡就說送給他,陸寧景當然不要,不過聽他說價格不算高,就拖鄭恒給他也定了一副,不想拖到現(xiàn)在才做好。“你寄給我吧。”現(xiàn)在快遞也挺方便的。“也不是很遠?!编嵑闳缡堑馈?/br>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陸寧景只能道:“……那我過來拿,在你公司嗎?”“嗯。”回到公司,陸寧景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自己不是換地方了嗎,鄭恒是怎么找上來的?目送陸寧景上去之后,鄭恒立刻給私人助理打了電話,讓他去看一下那天晚上到底是誰陪陸寧景去的醫(yī)院,他跟陸寧景在一起那么久,除了他大學那個室友,好像沒見他比較親近的朋友有偏于權貴的。只是他才找出來那人是誰,那人自己先找上門來了。約他見面的人名叫田安,并不是鄭恒找出的那個人,那人似乎還并不想出面,鄭恒倒還真不懼怕對方的身份,見他扔出一個小兵來,就推脫有事情,一直未曾答應下來。鄭恒有的是時間和對方耗。陸寧景第二天傍晚就去宏亞去找鄭恒,今日他來宏亞,與昔日的待遇已經有了天差地別,報了自己的名字,直接有人把他帶到了鄭恒的辦公室。鄭恒剛好有客人,讓葉秘書先接待一下他,這時已經下班半個多小時了,葉秘書給他倒了杯熱開水,“鄭總應該就快好了,你在這里坐著等一下?!?/br>“謝謝?!标憣幘敖Y果水杯,“其實我過來就是拿一副拖鄭總幫忙定做的一副魚竿,你看一下能不能幫我拿一下?!?/br>“這個……”葉秘書有些為難道,“鄭總也沒吩咐我這事情,他現(xiàn)在在和客人談論重要的事情,我也不好一直進去打擾他?!?/br>好吧,看來是不得不等了。這時候外面有人叫葉秘書,葉秘書進來時手里多了一份文件,她把它們放在鄭恒的桌上,又和陸寧景聊了幾句,見鄭恒那邊還沒完,便道:“您再坐會,我還有點事情還要辦一下?!?/br>陸寧景點頭:“你去忙吧。”陸寧景把葉秘書倒給他的熱開水一點點地喝完了,又起身把因為無聊都被他捏扁的空杯子扔到鄭恒辦公桌旁邊的垃圾桶,走到辦公桌前,無意識地看了眼辦公桌后面,突然發(fā)現(xiàn)個很眼熟的東西。怎么看起來都有點像他那副魚竿。那是魚竿用黑色的袋子裝著,袋子的拉鏈沒有拉嚴,露出魚竿的廬山真面路一角,因為是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定做的,怎么看都很酷炫有木有,就和愛攝影的人看到自己期待已久的相機,愛玩游戲的人看到自己垂涎許久的電腦一樣,陸寧景想著過去看一眼應該好像貌似不算非常不禮貌?陸寧景心癢癢的,下意識地望了眼四周,又覺得自己有偷竊的嫌疑,陸寧景直起腰版走過去,他是在看自己的東西,有什么好心虛地。所以他的樣子差點就昂首挺胸了,一時間沒注意到腳下,直接絆了一跤,他下意識地抓東西,卻一下把剛剛葉秘書放在鄭恒桌上的文件夾“嘩啦”一下掃到了地上,里面的紙也紛紛揚揚地散在了地上。“……”要不要這么倒霉。陸寧景忙蹲下身把散落在地上的東西撿起來,卻在紙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他發(fā)誓自己真不是故意看的,但還是忍不住把那張紙拿過來……葉秘書還在外面整理一份表格,就看到陸寧景跑出去的背影,忙跑出去,“陸先生,陸先生……”陸寧景已經聽不到她的話了,他現(xiàn)在只想去濟安醫(yī)院,找那天給他做檢查的那個醫(yī)生。鄭恒和幾個公司的老總還在和來客敲定最后一個問題,就見到葉秘書在外面朝他招手,他跟那二人說了一句抱歉,走出去,問葉秘書:“怎么了。”“陸先生他突然自己一個人走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我想攔都攔不住,他看起來狀態(tài)十分差,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鄭恒心里“咯噔”了一下,他預感陸寧景可能知道了點什么,掏出手機打電話給陸寧景,那邊卻一直無人接聽。里面的人都還在巴巴地等著他,鄭恒把喬副總叫出來:“你把最后一條談下來,根據(jù)我們事前溝通好的定就行?!?/br>“你要走?”喬副總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嗯,基本重要的條目都敲定了,這條讓他們一點點也無妨?!编嵑闩牧伺乃募绨?,那些人來得太不巧了,把事情全權交代給喬副總,就下樓去開車了。他覺得陸寧景會去的只有一個地方,開著車就往那邊去,趕到的時候,卻看到陸寧景頹廢地坐在的候診椅上,晚上的醫(yī)院不像白天那么喧囂,椅子上只有寥寥幾個人坐著,更顯得陸寧景的身影落寞。人沒事就好。鄭恒松了口氣,在他的旁邊坐下來。“你是不是早知道了?”陸寧景眼光的余角看到鄭恒,問道。“大前天知道的。”“有沒有覺得我像怪物一樣?”陸寧景自嘲地笑了笑,心里卻難受得要命,任哪個男人都無法接受自己居然能懷孕生育這種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