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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恒誤會什么,抬起頭在人家嘴上啃了口,“乖?!?/br>“……”自從有了安安之后,陸寧景的嘴開始向著哄人的方向發(fā)展,首當(dāng)其沖的實驗體便是鄭恒,鄭恒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乖寶寶體”,倘然自若地受了這就乖,順便附贈了個回吻,“那你小心些,解決不了就給我打電話?!?/br>***陸寧景請了兩個星期的長假,原本因為反對王峰辦理高峰論壇的事情,他已經(jīng)對陸寧景頗有微詞了,現(xiàn)在請了兩個星期的假,綜合他之前請了那么長的假,王峰批的時候,對陸寧景的不滿已經(jīng)寫在臉上了。陸寧景并沒有多做理會,反正工作丟了,大不了重新找一份,但家里的事情,他必須回去,陸爸爸陸mama的學(xué)會都不高,如果真的涉及打官司,肯定要他出面才行。然而陸寧景回去后才發(fā)現(xiàn)這事情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簡單,那個碰瓷的明顯是個團伙,而且是踩過點的,選擇了監(jiān)控的盲點,兼之他們還有那么多的“證人”,這件事情就成了謎一樣,需要慢慢地調(diào)查。但陸寧皓打人是不爭的事實。陸mama雖然一直恨大兒子不成鋼,但畢竟是親生的,這會兒出了這種事情,當(dāng)然難過得要命,陸寧景的大嫂孟秋之更是天天以淚洗臉,她還有兩個小孩子,丈夫出了這種事情,不難過是騙人的。陸寧景和陸mama一起去看過了陸寧皓,回來的路上,陸寧景開車,陸mama勞累地靠在車座上,不想說話,陸寧景心疼,安慰道:“哥他肯定不會有事的,再不濟還有小叔在呢,憑著小叔的人脈,要還事情一個公道還是很容易的?!?/br>陸mama點頭,又嘆氣道:“你哥他要是有你一半理智,他就不用蹲在里面了?!?/br>“我其實也沖動,都是同一個爸爸生的,當(dāng)然也繼承了點。”陸寧景半開玩笑道,當(dāng)做緩解氣氛,其實他有時候脾氣也挺沖的,只是他比陸寧皓更會控制脾氣而已。陸mama聞言頓了一下,閉著眼睛休息沒說話,現(xiàn)在陸敘明已經(jīng)不做那一行了,其實告訴寧景這件事情也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只是陸敘明那邊卻一直讓她不用說,說是怕孩子追究他母親是誰。其實陸mama有點知道寧景的母親是誰,但并不敢確定,因為那種事情太驚駭世俗了,但同時也讓她堅決不準(zhǔn)寧景和那個什么鄭恒在一起,他們兩個人,隨便一看也看得出來誰是強的一方誰是弱的一方,萬一陸寧景自己搞出個肚子來,說不定會讓他有陰影一輩子,她不想自己的兒子被認(rèn)作是怪物,她只希望他能做個普通人,簡簡單單地活著就好。“你和那個鄭恒,后面還有聯(lián)系嗎?”過了一會,陸mama又突然開口問道。“媽,怎么可能不聯(lián)系,鄭先生他是我單子的大客戶,肯定會有業(yè)務(wù)上的來往的?!笨吹疥憁ama勞累的樣子,陸寧景倒很想說沒聯(lián)系了,可在自己mama面前他實在撒不出謊來啊,于是半真半假地說道。“那私底下呢?”陸mama咄咄逼人。“媽,我又不是什么自帶吸引男人體質(zhì)的香饃饃,鄭先生他條件那么好,你擔(dān)心什么呢?”“但愿是這樣子?!标憁ama說完,沒有再追問下去,陸寧景默默地松了口氣,不是他想瞞著他媽啊,實在現(xiàn)在時機太不成熟了,說出來他媽說不定要氣暈過去。車子很快到了家,家里來了客人,也說不上是什么客,因為對方是孟秋之的嫂子,陸mama見來給她開門的孟秋之面色不好,甚至看她的眼神都有些躲閃,頓時沉了臉。她那個好嫂子肯定又來挑事了。孟秋之和他們一樣是十三里村的人,嫁入他們家之前,孟家算是個窮人家,連棟磚瓦房都造不起來,當(dāng)時他們家在城里面都買了房子,可是村上的“土豪”級人物,孟秋之嫁入他們家的時候,可謂是“嫁入豪門”,孟嫂子看到他們家的人,都是眼睛都笑成一條線了,恨不得撿個鋪蓋跟著嫁進來。因為這人太過于勢利眼,即便是親家,陸mama也對他客客氣氣,并說不上多親近,這孟嫂子又慣會占小便宜的,一次兩次陸mama還不會計較,多了也煩,只不過礙著孟秋之的面子,不好怎么對她,只暗暗地借言說過幾次,引起了孟嫂子對他們家不滿。然后孟秋之的哥哥孟秋實在陸爸爸的引薦下,做了點生意,這幾年越做越大,發(fā)了財,甚至在城里邊買了房子,孟嫂子就不同了,又是嫌棄陸寧皓人太流里流氣,又嫌棄他脾氣不好,還嫌棄他不務(wù)正業(yè),經(jīng)常在孟秋之面前唆使,煩得很。而這回,這孟嫂子還不定說些什么,估計連離婚這種事情都搬出來了。陸寧景也挺不待見這個孟嫂子的,看到月月鄭郁郁寡歡地坐在沙發(fā)上,這件事情給小姑娘造成了很大的陰影,明明那么活潑可愛的人兒,變得連話都不愛講了,整天和有心事的小大人一樣,便抱了月月,哄她出去玩。客廳里剩下陸mama和孟嫂子、孟秋之,在自家兒媳婦面前,陸mama向來顧全她的顏面,所以還是勉強朝孟嫂子笑了笑,“你來啦。”“對啊,我就說這陣子我們秋秋肯定委屈得很,你們家里人肯定心思都在寧皓身上,就過來看看她。”陸mama如何聽不出里邊的意思,只是笑了笑道:“那你有心了?!?/br>“哎,我們就是這種勞碌命,沒辦法,”孟嫂子非常之不要臉地順著竿子往上爬,又臉色凝重地問陸mama,“寧皓那事怎么樣了?有進展嗎?”“還在調(diào)查中,暫時還沒有什么結(jié)果?!标憁ama顯然沒有什么交談的欲望,其實這件事情已經(jīng)初顯結(jié)果,而且對他們會非常不利,后來陸敘明插手了這件事情,他手上的人脈不少,應(yīng)該會有一些辦法,陸mama心里也放心了些,但她肯定不會把這些原委和孟嫂子講。“唉……我們秋秋啊,也真是命苦,這些年來,生了兩個孩子身體受罪也就算了,現(xiàn)在丈夫又?jǐn)偵线@種事情,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孽,寧皓這一進去,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出來?!?/br>“等過幾日結(jié)果出來了,他就平安無事了,這事情你大可放心,我們寧皓是不可能會有事情的。”“這種事情,”孟嫂子笑道,“你也別說得那么絕對,畢竟寧皓打人也是錯,要是萬一……”“不會有萬一。”陸mama見不得別人詛咒自己的兒子,生生打斷她的話,實在不想和她再聊下去,若是個鄰里親戚的,她早就不是這種口氣了,偏偏這人是自己兒媳婦的嫂子,說她就等于在打孟秋之的臉,所以找了個理由去了房間。“呸。”孟嫂子很不屑地啐了一口,又孟秋之端了水果上來,“我剛剛跟你說的不是假話,你現(xiàn)在還年輕,人長得又好,什么事情都要趁早,遲了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