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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筷子頓了一下,隨即搖頭道:“算了,我覺得現(xiàn)在這個樣子挺好的。”他可不想給自己徒增煩惱。“嗯,不想知道我就不告訴你了,”他小叔似乎如負釋重道,“你現(xiàn)在還在那家公司?”“對啊,最近有個大單子,找不到切入點,去年我還把那公司大老板的兒子給得罪了,”陸寧景想到去年那樣子對邱承志,雖然為自己哥哥出了口氣一點都不后悔,但這個單子估計人家也不會給他做了,可能找邱子軒幫忙都沒用,“要是能單子拿下來,我今年的業(yè)績就完成了?!?/br>“哪家公司的單子?”他小叔隨口問道。“說了你也不知道,你又幫不上忙。”“你別小看我,我好歹在a市呆了這么幾年,還是認識一些可以給你幫忙的人的?!?/br>陸寧景知道他小叔在a市有一定的人脈,不然現(xiàn)在這家公司收購下來也不是那么容易,只是這事情……“禾源你知道嗎,就是和你氣場老不和的那個邱子軒他哥的公……”陸寧景司字還沒說出來,他小叔手一抖把酒杯子碰到了,嫣紅的液體把小碎花米色的桌布浸了一大片,他忙從旁邊拿了紙巾擦掉。“沒事,別擦了,擦不掉的,”他小叔道,“明天我拿去洗?!?/br>“小叔,我說你沒和邱書記有那么深的仇怨吧,一聽到他的名字手都抖了。”陸寧景想到他和邱子軒坐下一起那尷尬的樣子,開玩笑道。“那個項目別做了。”“啊,為什么?”陸寧景不解地看著他小叔,他不會又想著自己去他公司繼承他的事業(yè)吧。“他們家以前就是欺善怕惡,勢利眼,仗著家里有當官的,不把人放在眼里,你估計去做這個項目需要受非常大的委屈?!彼∈宀涣粲嗔Φ啬ê诘溃鋵嵰膊畈欢嗑褪橇?,仗勢欺人一直是邱家的特色。“……沒這么黑吧,”陸寧景道,“而且不試試怎么知道呢,這么大的單子,不拿我不甘心啊,特別是要被對手公司拿去了,我肯定會嘔死的?!?/br>“聽小叔一句話,別去,我們公司也要采購你們這款軟件,內定你的還不行嗎?”“……這是兩回事?!睂τ阡N售而言,單子是越多越好,以前興科達的那個單子,都被人用刀子威脅了還照樣做,這個單子,他怎么可能憑著他小叔的幾句話放棄。“寧景,你覺得小叔像是會害你,或者阻礙你賺錢的人嗎?”“那我再考慮考慮。”陸寧景覺得和他小叔說下去也沒什么用,他小叔帶有很多個人的色彩,聽他小叔的口氣以前就認識邱家,肯定和那個邱子軒有什么深仇大怨,二人是情敵也說不定,這樣子的戲碼最常見了。而且邱家人再怎么高傲勢利眼,也對他造不成什么傷害,現(xiàn)在除非禾源的老總把話撂在這里說這個項目肯定不會給他們,不然他是不可能會放棄的。做銷售的沒有到最后一刻從來不會說放棄二字。***陸寧景回到家的時候,給他開門的王媽朝客廳使了個眼色,道:“鄭先生正在教訓云帆?!?/br>陸寧景也不是一次兩次見鄭恒教訓鄭云帆了,“出什么事情了?”“好像是云帆成績單家長簽名他自己仿照鄭先生的筆記簽了個,被他老師看出來了,打電話給鄭先生?!?/br>原來是東窗事發(fā)了,x大最變態(tài)的地方,就是期末會把成績單寄回學生的家里面,并且需要家長在成績單上簽字上交,和高中一樣,有的老師不愛管事的,隨便應付一下就過去了,有的老師,特別是一些老教授,呵呵。鄭云帆的運氣顯然是背了。陸寧景換了鞋子走進客廳,就接受到了鄭云帆的求救信號,鄭云帆聳著臉看著陸寧景,又看了眼鄭恒,使了個眼色,顯然要他解圍。以前鄭恒教訓鄭云帆,陸寧景都是避開的,他和鄭云帆的關系尷尬,鄭云帆肯定不會愿意讓他圍觀自己的糗事,不過自從去年樂樂的事情之后,二人的關系進了很多,今天他剛從家里來的時候,鄭云帆甚至還向他討了個大紅包。他知道鄭云帆并是要錢才討他紅包的,他可不缺錢,就算鄭恒會控制他的生活費,他還有疼他的爺爺奶奶和曾外公,這單純只是一種承認他這個“后媽”存在的態(tài)度,紅包一般只有長輩給小輩嘛。陸寧景當然很樂意和鄭云帆拉近關系,這會兒鄭云帆有求于他,陸寧景會意,在鄭恒的旁邊坐下來,問道:“怎么了?”“沒事,你上去看看安安有沒有醒,睡了兩個小時了?!编嵑泔@然還沒有教訓夠,要把陸寧景支開。“王媽上去看了,我等你一起上樓?!标憣幘鞍燕嵑愕氖帜眠^來,故意在他的掌心輕輕用指甲刮著,他真是個偉大的“后媽”,為了這個繼子,連色誘都用上了,晚上鄭恒肯定又要可勁地折騰他。果然鄭恒轉過頭看他,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喝多了?”陸寧景佯裝喝得不少的樣子,揉了揉眉心,“我小叔是個酒壇子。”一旁的鄭云帆還假意用手扇了扇風:“肯定喝多了,一股酒味,我這么遠都聞到了?!?/br>鄭恒反握住他作亂的手,對鄭云帆道:“下次要還讓我抓住你敢做這種事情,你就等著面壁吧?!?/br>鄭云帆乖乖地低頭:“知道了,爸爸?!?/br>“我們上樓去?!编嵑惴鲋憣幘罢酒饋?,陸寧景很配合地裝出一副東倒西歪的樣子。“爸,你和寧景哥好好休息啊?!彼麄冏叩綐翘菘诘臅r候,鄭云帆在后面大聲道,隨后朝他們扮了個鬼臉,哧溜一下沖進了洗手間。——他老爹教訓了他半個小時,他憋著尿都不敢吭聲。鄭恒和陸寧景回了房間,安安還沒醒,王媽看他們回來就出去了,鄭恒帶上門,把陸寧景壓在門板上,“真喝多了?”“對啊,頭好暈?!?/br>“讓你少喝點不聽話,難受的是你自己?!?/br>“其實剛剛云帆喊爸、寧景哥的時候,我覺得我應該和云帆一起喊你爸,”陸寧景道,“你太有做爸的潛質了?!?/br>特別是教訓人方面。“行啊,”鄭恒湊過去,“等下上了床可勁叫?!?/br>“……”陸寧景覺得鄭恒的口味太重了,“我怕你會軟掉?!?/br>“那就試試!”鄭恒說著,有些兇狠地咬住他的嘴唇,兩個人且親且退一路到了床上,因為還有個已經(jīng)5個月大的娃在旁邊的小床上睡著,兩個人動靜也不敢太大,鄭恒給他粗粗地做了潤滑就進去了。陸寧景手抓著床單忍受他的入侵,等到動情之處的時候,伸手勾住鄭恒的脖子,二人交換了一個吻,陸寧景真的故意軟軟地叫了句爸。結果侵犯他的東西沒有如他預期地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