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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要把那一截白皙得看起來有些脆弱得后頸狠狠掰斷,這個人即使跌倒塵埃里,活得卻還是那么耀眼,真想……沈凌濤其實一直神經(jīng)緊繃著,當他感覺后頸處有什么靠近時,條件反射似的往旁邊閃去,齊佳澍沒有抓住他的脖子,跟找了魔似的又把手伸向沈凌濤的肩膀,這回他使出了全部的力氣,將人牢牢按住,一腳踹向他的膝蓋窩,沈凌濤被踹得右腿猛地跪在地上,發(fā)出重重的響聲。“你做什么!”沈凌濤厲聲詰問,眼里怒火燃燒,像兩顆映著火光的琉璃珠子,明亮異常。齊佳澍粗喘一聲,“我就是想看看沈大少的骨頭能有多硬。”說著又要踢向沈凌濤的另一個膝蓋,卻被一側(cè)突來的力氣踹飛了出去,撞到在一旁的樹干上。“這演的是哪出戲啊?!币坏赖统镣赖穆曇繇懫?,沈凌濤抬頭一看,陳驍高大的身體逆光而來,像一只被侵犯了領(lǐng)地的獅子,怒而不發(fā),氣勢迫人。☆、第33章上爪齊佳澍被一腳踢開后,沈凌濤掙扎著就要起來,卻由于剛才那一記猛跪,右腿的膝蓋直接磕在一塊凸起的石塊上,起到一半竟然沒法站穩(wěn),上半身往前傾倒,眼看著就要摔倒在地,卻被一雙堅實有力的手臂牢牢抱起,按進懷里,直挺挺的鼻梁一下子就撞到來人硬邦邦的胸肌上,沈凌濤生生地被疼出兩汪眼淚來。陳驍本來還要教訓一下那個什么齊佳澍,結(jié)果看到心尖尖上的人就要撲倒在地,哪還顧得上什么路人甲,難得美人在懷的機會他怎么會放過。陳驍飛跨上前,一把攬過沈凌濤,先是柔韌的窄腰,再是濕潤的雙唇隔著薄薄的布料擦過他的胸膛,陳驍還來不及為那柔軟的觸感蕩漾一下,對方秀氣而不失英挺的鼻梁就撞上他的胸口,緊接著懷里就傳來一聲痛呼。壞了!陳驍?shù)皖^一看,果真見沈凌濤撞到鼻子了,對方鼻尖紅紅,嘴唇哆嗦,疼得眼角都染上了一抹緋色,眼底也涌起了一層水霧,仿佛綴著雨露的桃花……就是這副我見猶憐的小模樣在夢里時時刻刻地勾引著他……陳驍像是餓了好多天終于見到一塊rou骨頭的野獸,目光如炬,視線好像散發(fā)著熱度的射線,一寸一寸細細地打在沈凌濤身上。身后的常義見此識趣地拎起倒地不起的齊佳澍離開現(xiàn)場。陳驍?shù)囊暰€太過直接,如有實質(zhì),沈凌濤感覺臉上有些熱,畢竟對方剛見到他那么狼狽的一面,又看到他一大老爺們被胸膛一撞就掉眼淚的慫樣,實在太丟臉了。沈凌濤窘得不行,掙扎了一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陳驍竟然跟塊鐵柱似的,巋然不動,仿佛感受不到他的掙扎……怎么感覺自己在給他撓癢癢,我力氣什么時候這么小了orz沈凌濤覺得自己被深深地打擊到了,上次還可以說是他藥效未過拗不過陳驍,這回卻說不過去了,他的力氣在男生中算大的,在陳驍面前卻一點都不夠看,認識到這點讓沈凌濤整個人都有些郁悶了。“你……我沒事了,陳先生還是先把我放下來吧?!?/br>“叫驍哥?!?/br>沈凌濤倏地瞪大了眼睛,不是因為陳驍讓他改稱呼,而是對方不但沒放下他,還把他往上帶了帶,抱緊了些,沈凌濤頓時雙腳離地,只剩腳尖勉強點在地上。自信心受到三千點攻擊……( ̄△ ̄;)“……”沈凌濤尷尬一笑,“驍哥,你先放我下來……等等!”沈凌濤還沒說完,就感覺腦袋一暈,人已經(jīng)被人高馬大的陳驍抱小孩似的托著屁.股抱了起來。“你、你干什么!”沈凌濤慌亂地撐著陳驍?shù)募绨?,“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br>陳驍?shù)拇笫终茡沃鴳阎腥说钠?股蛋下,只覺得掌心一片火熱,這圓潤緊實的觸感,真tm地想要狠狠地揉上一揉,不過他到底有些忍耐力,裝著沒注意到自己的手放在不該放的地方,正兒八經(jīng)地將人穩(wěn)穩(wěn)地托在懷里,往停在幾步遠的黑色悍馬走去,心里不禁感嘆自己真是正人君子,堪稱柳下惠啊。沈凌濤要是知道此時陳驍內(nèi)心的想法,估計會呵呵他一臉。他不敢喊得太大聲,怕引來劇組的人,畢竟這里雖然隱僻,但是并不隔音。見自己的抗議被陳驍無視到底,沈凌濤也就閉上嘴.巴,不再多做無用功,只是牙根癢癢的,恨不得一口往某人身上咬下一塊rou來。都到這個份上了,他要是再看不出陳驍對他有別的心思,那他就真是辜負了李杭鍥而不舍的sao擾了。到了這個地步沈凌濤反而平靜了下來,腦子卻轉(zhuǎn)得飛快,苦苦地思索著對策。陳驍明顯和李杭不是一個等級的,他敢對著李杭那里下腳,卻不敢這么對陳驍,畢竟陳家是連沈家都要忌諱的存在,祖上在東南亞混過黑,血液里有的是無法無天的基因,有權(quán)有勢又有錢,想要讓一個人生不如死簡直易如反掌,他一點也不敢惹怒對方。對了!沈凌濤眼睛一亮,他怎么就忘了自己在蔣老那兒見過對方,陳驍是個陽.痿啊!想到這一點,沈凌濤整個人都松快了,又有點幸災樂禍,任你長得再高,力氣再大,地位再了得又能怎樣,連個男人都做不了,沈凌濤終于找到了一絲平衡。現(xiàn)在只要他不戳破,陳驍就拿他沒辦法,沈凌濤打定主意,決定之后以靜制動,無論陳驍怎么暗示,他就是裝傻,想來對方身邊不缺鮮嫩可口的年輕皮.rou,應該很快就會對他失去興趣。陳驍本來很享受青年在他懷里扭動的感覺,這樣就跟對方在他的懷里撒嬌求撫慰似的,結(jié)果沒幾下沈凌濤就安靜了下來,頓時有些可惜。陳驍走到車子邊,戀戀不舍地騰出撐在沈凌濤臀.部的手去開車門,將人放進空間比普通汽車明顯寬敞了很多的后座上,然后自己也坐了進去,沈凌濤立馬往旁邊移了移。陳驍假裝沒有注意到沈凌濤的逃避,不動聲色地將人的右腿抱在手里,擱在大腿上,嘴里發(fā)出頗為嚴肅的責怪,看著還挺像個擔心弟弟的哥哥,“遇到找你麻煩的人怎么也不事先跟哥說一下,你看,受傷了吧?!?/br>呵呵,哥你妹。沈凌濤雙手往后撐在真皮車座上,上身后仰,想要抽出自己的腿,“只是磕了下,不嚴重,驍哥太大驚小怪了?!?/br>“還犟。”陳驍?shù)仄沉搜凵蛄铦?,那語氣,那神態(tài),真是再親昵自然不過,又帶著絲仿佛長輩般的威嚴,沈凌濤終于明白什么叫“給跪了”的感覺,他現(xiàn)在的感受就是“臥槽,給跪了○| ̄|_”然后他就感覺腳底一涼,原來陳驍一把將他右腳上的靴子連著白襪捋了下來,眼看著就要掀開青色的儒袍,沈凌濤一急,整個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