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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叫人,結果后腰被人狠狠一踹,整個人往前摔了個狗□□,手機也飛了出去。他剛回頭,就被什么粗硬的毛刷糊了一臉,嚇得大叫一聲,閉眼躲過毛刷刺進眼睛里。“你最好給我住手!否則老子讓你……啊!”從離開陳驍家里,沈凌濤心里就一直憋著一股氣,再加上探班酒宴上受到的難堪,最后還倒霉地被誤抓來給人暖.床,簡直諸事不順,這個陳總跟那些什么邱總吳總的一個貨色,他今天要是不把這種不把人當人的畜生教訓一頓,怎么對得起這難得“奇遇”?見陳總還敢叫囂威脅,沈凌濤直接把馬桶刷塞進對方嘴里,拽起對方的衣領將人頭朝下灌在床頭柜上,那床頭柜表面一層真皮材質,陳飛雖然沒被撞得頭破血流,卻是也頭暈眼花,“嗚嗚”亂叫,卻因為嘴里塞著馬桶刷,連求饒的話也說不出來。沈凌濤雖然把大部分酒都吐了出來,但畢竟吸收了不少,這兩下動作后也有些頭暈力竭,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讓對方看到自己的面貌,于是咽了頭唾沫,一腳將陳飛臉朝下的踩在地上,一手拿起床上的枕套,扯開枕頭套,往陳飛頭上套去,然后拉開陳飛的領帶,將人雙手后剪綁在背后,確保不會松開后,就整個人攤在床上,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沈凌濤覺得自己恢復了一些力氣后,便重新爬了起來,走到吧臺那兒拿起一瓶蘇打水連喝了幾大口,放下時,眼角憋到果盤旁的水果刀。他看了眼嘴里嗚嗚哀嚎,像條肥蟲似的在地上扭動的陳總,平日里清澈的琥珀色眼瞳此時像染上一層陰翳,陰郁得令人心驚。或許是酒精的作用,沈凌濤自己的手腳有些不受控制,他緩緩地伸出手,拿起水果刀,一步步走向陳飛。雖然看不見,按或許是因為感受到某種危險正在靠近,陳飛扭動地更厲害了,然后他就聽到一聲冷笑。陳飛整個人都僵住了,這一聲冷笑讓他知道,對方今晚不打算放過他。然后他就感到胯.下被什么尖銳的東西抵住,還來不及往后縮,一陣劇烈的疼痛就讓他眼前一陣發(fā)黑,額上暴起青筋,眼皮上翻,在難以承受的劇痛和恐懼中,暈了過去。沈凌濤心底隱隱覺得自己不對勁,他活到這么大,遭遇過許多,卻是從來沒見過血,但是剛才那一刀下去,他的手非常的穩(wěn),一絲發(fā)抖的跡象都沒有,臉上甚至露出了一絲笑容,他緩緩地用水果刀拍了拍那處不知殘害了多少無辜男女的骯臟東西,然后毫不猶豫地,狠狠扎下,再慢慢地拔了出來,看著陳飛渾身抽搐,在劇痛里叫也叫不出來地昏了過去,看著那處黑色的西褲漸漸被血暈染,看著地上慢慢地滲出一灘令人反胃的血色粘稠……然后他輕笑出聲,一直壓抑著股悶氣的胸腔忽地就舒暢了。但是下一秒,他就像被驚醒了般,像被開水燙到了一般,猛地扔掉手里的水果刀。毫無預兆地,他腦袋里浮現(xiàn)出費林歇斯底里無法自控的模樣,他剛才那樣,簡直就是……另一個費琳,通過暴.力,得到排解和發(fā)泄……一股鋪天蓋地的恐慌席卷了沈凌濤,然而不等他鎮(zhèn)定下來,酒店套房的門就忽然被人從外破開,一群警察涌了進來,看到里面的畫面,場面頓時靜了一瞬。沈凌濤腦袋一片空白,他完全被這突入而來的一幕弄懵了,他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接著,幾名警察上前將他和陳飛一一扣住,帶出酒店,送進局.里,而陳飛則被人看著送進最近的醫(yī)院。問詢室里,沈凌濤垂著眼睫,對面坐著一個年輕的警察,看著他的目光復雜得很,有同情,有敬佩,還有一絲……蛋.疼般的糾結。他清了清嗓子,開始例詢問話。“名字。”“沈凌濤。”“工作。”“江戲表演系大一學生。”年輕警察眼里閃過一絲了然,今晚他們收到匿名舉.報,里面一堆陳飛利用旗下俱樂部會所從事非.法活動的證據(jù),還有對方今晚的行蹤。陳飛在局里不是陌生人,以往掃.黃打.非,他那些產(chǎn)業(yè)都是重點“照顧”對象,這年輕警察也剛從警.校畢業(yè),一腔正義熱血,可惜陳飛跟局.里關系好,每次都不了了之,沒想到,這回的行動竟然得到了上頭的許可,沒受到任何阻擾,看來是有更了得的人物出手了。而沈凌濤在他眼里,就是一個唄陳飛強迫的倒霉蛋,結果沒想到陳飛這回碰了個鐵釘子,下嘴不成,反而被人給廢了,想到當時看到的畫面,這警察就覺得底下一疼,看沈凌濤的眼里更是多了一分佩服,他正了正表情,繼續(xù)問:“說一下今晚的情況?!?/br>沈凌濤此時早已經(jīng)冷靜下來,他將自己被誤抓的經(jīng)過簡單的說了一下,套房中那一段,也被他說成自衛(wèi)反抗。那年輕的警察心知當時的情況絕對不是沈凌濤描述的那樣,畢竟他們闖進去的時候,陳飛嘴里塞著馬桶刷,眼睛被蒙住,手也被綁了,這早就不是自衛(wèi)了,而是報復。但是他到底年輕氣盛,早就看不慣陳飛,就加上挺佩服沈凌濤的膽量,于是就直接放水,“行,鑒于你畢竟傷人了,需要有人保釋才能走?!?/br>沈凌濤一瞬間茫然了,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叫誰,今晚的事絕對不能讓費琳知道,朋友的話這么晚他也不愿麻煩人家,告訴jesse的話,也就等于告訴了陳驍,他現(xiàn)在一點也不想見到這個人……他好像經(jīng)常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人說性格決定命運,沈凌濤想,如果這是真理,那他的性格一定很糟糕,才總會把自己的搞得這么狼狽……“我……”他張開有干燥的嘴唇,聲音喑啞,“如果沒有人保釋,要在這待多久?”話音剛落,問詢室的門就被打開,沈凌濤愣了愣,抬頭一看,就撞進男人焦急的眼眸中。男人顯然來得很急,額頭上有些汗珠,原本整齊地梳向后面的劉海散下幾縷,胸膛上下起伏,見到沈凌濤后,臉上的急切擔憂緩了下來。陳驍見到沈凌濤安然無恙,心里一直懸著的石頭終于放了下來,當他知道今晚的事把沈凌濤牽涉進來后,簡直恨不得當場跑去斃了陳飛,此時見青年沒事,便一臉心疼愧疚地向他走了過來。然后他就看到青年貌似也非常激動地站了起來,快步向他走來,陳驍以為沈凌濤這是在外面受了委屈,要撲進自己的懷里求安慰,于是便笑意柔柔地張開雙臂,不想迎面而來的,竟是青年毫不留情沖向自己左眼的拳頭!陳驍懵了!難道不應該是窩進他懷里求撫慰求揉搓嗎?!☆、第64章澄清沈凌濤一拳下去后像是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