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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茵的妄想。結(jié)果下一秒,陳驍就直接無視了她伸出的右手,還發(fā)現(xiàn)兩人之間貌似不單單是朋友關(guān)系。但是兩個男人之間,即使有什么也不過是玩玩,既然這樣,她為什么不能爭上一爭?她從不覺得靠身體上位有什么好抗拒的,你情我愿,買賣罷了,她不偷不搶不犯法,哪里有錯?沈凌濤會去讓陳驍幫忙,絕對是意外之喜,如果陳驍真的讓邱總別動她,即使沒辦法引起陳驍?shù)呐d趣,但是起碼能引起邱總的注意,到時候邱總來問她,她就做出強顏歡笑、隱忍凄涼的模樣,這幅受人折辱卻又迫于強.權(quán)只能識趣的樣子,正是邱總這人最愛看的,因為像邱總這樣在家族里不上不下的人,最喜歡從比他地位更低的人身上找到高高在上錢.權(quán)壓人的快.感。只是她到底年輕,有些心眼,手段卻生嫩得很,最后如何,也只能看她有沒有那運氣,忍不忍得了。當(dāng)天,陳驍又來接沈凌濤,他并沒有避著別人的意思,劇組里的人不免就有些別的猜測,這些沈凌濤當(dāng)然知道,要是以往,他定是一點都不想傳出某些風(fēng)聲,但是,現(xiàn)在他選擇相信陳驍,也選擇隨性一次。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戀愛,為什么要畏畏縮縮的,不如順其自然,有時候越是遮掩,傳言只會更夸張,當(dāng)事人要是坦坦蕩蕩的樣子,別人反倒不會多想。要說這劇組里現(xiàn)在最緊張的,莫過于那晚讓沈凌濤給邱總倒酒的制片人趙轉(zhuǎn)了,他雖然掛號制片人,但真正的東家卻是星娛,當(dāng)初他不知道沈凌濤是陳驍?shù)娜耍F(xiàn)在知道了,腸子悔得都青了,平日里對沈凌濤開始格外關(guān)懷備至,就怕沈凌濤懷恨在心,對陳驍說些什么。這下子一見著陳驍?shù)纳碛?,便立即迎上前將人引到沈凌濤那兒?/br>“陳董,您來了!”趙轉(zhuǎn)只有一米七,又微微彎著腰,偏偏陳驍身材高大,于是他又要仰著頭,怎么看怎么滑稽。陳驍目不斜視,微微頷首,看向正在拍戲的沈凌濤。明月已經(jīng)開始和男主角儲游相戀,自然常常見到儲游身邊的謀士明河,一開始明月懷疑面具人就是明河,卻被明河用計消除懷疑,或許是血緣天性,兄妹兩人即使相見不識,但是,不久便相處得宜。這一幕就是明河將明月頭上的落花摘掉時正好被男主角儲游撞見的戲,男主角自然是有些吃味了。沈凌濤一襲輸咯青衫,即使戴著面具,看不清面容,但是仍然能讓我感受到一股除塵飄逸的氣質(zhì),露出的下巴精致中帶著冷峭,一雙眼睛,能讓人感受到他所要傳達的情感。此時,桃林里粉霞堆煙,明月走在他面前,歡快地說著什么,明河就慢慢地墜在她身后,琥珀色的眼瞳里,滿是清潤的溫情,又似乎帶著一些惆悵。“不知為何,”明月忽的停下,卻沒有轉(zhuǎn)身,“我總覺得與你似曾相識……”明河一怔,忍不住伸出手撫上明月的肩膀,這時候明月卻轉(zhuǎn)了過來,于是明河便把手伸向明月發(fā)鬢上的桃瓣。兩人怔怔相望,明河先回過神,低頭輕輕地捻著手里的落花。陳驍望著兩人站在桃林里,雖然知道這不過是演戲,但還是有種無法參與的憋屈感,望著沈凌濤那只拈花的手指,真想把那花瓣拍掉。他郁悶地轉(zhuǎn)開視線,然后就見到齊佳澍正在桃林一角,另一手抓著樹干,手背青筋冒起,他順著他的視線一看,發(fā)現(xiàn)竟然是看著演明月的蘇矜。另一邊,沈凌濤正要繼續(xù)說臺詞,余導(dǎo)忽然喊停。“齊佳澍!你怎么回事,你是在吃明月的醋,怎么演得像在吃明河的?眼睛看哪里?”場外的陳驍面色不變,只是眸光微微一沉。☆、第69章爸爸陳驍之前只以為齊佳澍爭對沈凌濤,不過是圈里隨處可見老人踩新人的現(xiàn)象,現(xiàn)在看來,是他大意了。趙轉(zhuǎn)向來最會看人臉色,見狀就提議道:“要不讓大家休息一下?”陳驍搖了搖頭。齊佳澍被余導(dǎo)當(dāng)眾訓(xùn)了幾句,眾人的臉色頓時有些精彩,要說之前余導(dǎo)也說過齊佳澍這一點,大家還可以當(dāng)巧合,這回卻是已經(jīng)第三次了,每次拍三人的戲份,齊佳澍總會入錯戲,在場的眼睛也不是白長的。沈凌濤也有些尷尬,眼睛一轉(zhuǎn),就見到站在場外的陳驍,嘴角頓時輕輕上揚,一雙隱在面具后的眼睛清澈溫潤,彎成兩道弦月。陳驍抬起手,心里的陰郁消散一空,開口無聲地說了幾個字。沈凌濤略作思考,便猜出了男人在說什么,于是輕輕地點了點頭。——我等你。——好的。兩人這邊含情脈脈,兩兩相望,齊佳澍站在余導(dǎo)對面,正好將這一幕看進眼里,雙手隱在寬大的擺袖里,緊緊地握住,隨后又松開,又握緊,往復(fù)幾次。余導(dǎo)訓(xùn)過之后,這幕戲很快就過了,a組開始收工,拍晚戲的b組也已經(jīng)過來了,沈凌濤晚上沒戲份,倒是可以直接走人。沈凌濤向陳驍快步走去,才剛站定,男人指節(jié)分明的大長手就向他耳后伸去,接著臉上的青木面具便被取下。那只手離去前,輕輕地擦過他的耳垂,食指指腹滑過他的臉頰,沈凌濤偷偷地瞪了眼面前含笑不語的男人,往更衣室走去。“我先去換衣服?!?/br>陳驍綴在他身后,手里把玩著面具,低聲笑道:“你這樣看起來真不一樣?!?/br>“怎么不一樣?”沈凌濤停下腳步等他走到身邊,才繼續(xù)提步。“嗯……”陳驍故作沉吟,兩人一走進更衣室,陳驍便背手把門反鎖掉,沈凌濤心里一咯噔,還來不及說什么,就被陳驍攔腰摟住,前襟也被利落地撕開。“這儒衫做得飄逸寬松,”陳驍將鼻尖埋進沈凌濤鎖骨處,“風(fēng)一吹就飄飄蕩蕩的,我一看見,就想它撕掉。”沈凌濤抱住陳驍?shù)拇竽X袋,揪了揪他后腦勺上的頭發(fā),無語道:“起開,每天就想些少兒不宜的東西?!?/br>“唔,”陳驍像只大狗似的蹭了蹭,“沒事,我們都是可以每天做壞事的大人?!?/br>“滾滾滾,”沈凌濤的鎖骨被人舔了口,他怕陳驍這沒臉皮的人不顧場合要做些什么,趕緊把人從身上撕開,“我趕緊換一下,餓死了?!?/br>陳驍聽沈凌濤餓了,便摸了摸他的肚子,笑道:“好吧,我待會就帶你去吃好吃的?!?/br>沈凌濤把手搭在腰帶上,正要解綁,忽然停下來,抬頭看陳驍。陳驍摸摸鼻子,“你身上哪里我沒見過,沒摸過,沒、親、過……”沈凌濤的耳尖頓時就紅了,他咳了咳,說:“你別動手動腳,我真的餓死了?!?/br>“好,我站在這不動。”沈凌濤于是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