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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這個鐵路建設(shè)的項目需不需要貸款?!?/br>工行看著我,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哈哈?!?/br>我的臉一下就漲的紅紅的,問:“那你來這里干嗎!”工行無所謂地回答:“當(dāng)然是跟你一樣嘍?!?/br>好像是在嘲笑我一樣。我正琢磨著如何反擊,工行又用非常討人厭的語氣說:“你也體諒體諒我們。鈔票太多,全壓在手里。煩吶?!?/br>這人怎么這么變態(tài)?!雖然他說的是實話。工行又故作憂郁地說:“本以為一、二月份,大行放款多,資金不會那么充裕。沒想到,錢還是那么多?!?/br>我被氣得站在那里直喘粗氣。“幾千億壓在手里,花都花不出去。民生,你說怎么辦好呢?”工行竟然還在繼續(xù)!“全扔河里!”我生氣地說。工行看了看我,說:“扔河里肯定是不行。不然放在你那,怎么樣?以后,我的錢全都?xì)w你管。”我一下子叫出來:“開什么玩笑!我才不要!”工行說話的方式雖然很惹人厭,可是,他說的也沒錯。閑錢太多的確是一個很大的壓力。最讓我們痛苦的事情就是每天都必須折騰這些閑錢。這也是最考驗一個銀行的水平的。現(xiàn)在,銀行里的存款成本至少是2.2%到2.3%。再加上人員成本和運營成本等等,至少有3%。也就是說呀,留在銀行里的錢越多,我們就虧得越厲害。所以,我們最重要的工作之一就是東奔西跑,看誰需要貸款了,就趕緊把鈔票塞給他。像今天這樣的情況一點都不少。鐵路這樣的大項目,其實是不缺資金的。是我們爭著搶著尖叫著,求他們行行好,借點錢回去。可是,他們也是根據(jù)項目的進(jìn)程一點一點提款的。這樣,錢還是壓在銀行里。大銀行就是典型的為“不差錢”而苦惱著的一群欠揍的人。“別激動”,工行又說:“逗你玩兒呢。放你那只比放央行那好一點點。你給那點利息,不得虧死我。還不如買國債呢?!?/br>“哈哈”,我得意地笑道:“國債收益那么低,你們還是在買,真可憐!”終于扳回一城。我的錢沒有他們多,控制風(fēng)險又沒有他們那么嚴(yán)。所以,我可以做一些高收益的投資。不像他們,只能搗騰國債這樣的收益低的產(chǎn)品。明知沒有什么利潤,還是必須要買。工行看了我半天,突然伸出手來捏住我的臉頰,往兩邊用力一扯:“開始這樣對我說話了?不錯嘛你!”不錯?哪里不錯了?他在說正話還是反話?這個工行,真是搞不懂他。他那次說他喜歡我,大概是真的。工行跟農(nóng)行不一樣。我覺得,工行好像是那種不達(dá)目的決不罷休的類型。搞得我有點怕怕的。現(xiàn)在只能祈禱工行只是一時興起,感情不深。感情應(yīng)該是不深的吧?希望過幾天就沒事了。應(yīng)該會沒事的吧...?工行又接著說:“我試了半個月,還是沒看出來中小企業(yè)有什么好玩兒的?!?/br>不好玩還非得要插上一腳?“那你覺得什么有意思?”我問。買國債就有意思了?我決定,不管他回答什么,我都要來一番冷嘲熱諷。拿這個開玩笑,實在是太讓人瞧不起了。沒想到,工行突然露出一臉玩味的笑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說:“你。”原定計劃一下就全飛了。玩兒我?我好玩兒?聽起來超奇怪。“什么跟什么呀”,我趕緊岔開話題,說:“就是因為你們看不起中小企業(yè),我才會來到這個行業(yè),這里邊的需求可是很大的。不然的話,當(dāng)時,全國工商聯(lián)為什么要成立民生銀行?”“哦...”,工行又是一臉欠揍的笑:“那看來,這些中小企業(yè)意義還很重大嗎。”“那當(dāng)然啦”,我說:“我可是民營銀行里邊唯一一個以‘中國’兩字開頭的,說明國家很重視呀。我的名字還是朱總理起的呢,哦,他當(dāng)時還身兼央行行長。是朱總理批示說可以試一下的。還有呀...”“行了,我都知道”,工行不耐煩地打斷我說:“別沒完沒了的。我說的意義重大不是那個意思?!?/br>說完他又盯著我看了看:“難道你其實真的是個白癡?”“干嗎”,我不高興回答:“除了你還沒人說過我白癡呢?!?/br>“哈哈”,工行說:“還有誰能說實話?光大是大好人,中行從不說廢話,農(nóng)行他自己就不聰明。”“別那么說農(nóng)行...”,我說。農(nóng)行那么相信我。我當(dāng)然應(yīng)該幫他說話。要是在背后和別人一起說他的不好,那就太壞了。工行又看了看我,好像想說什么,最后還是拐到另一個話題:“只剩下農(nóng)行還沒成立小企業(yè)服務(wù)部。建行和中行剛剛也都弄了一個。中小企業(yè)還真是很重要啊,銀監(jiān)會把你的心頭rou割給我們了。嗯?!?/br>說完還確定似的點點頭。討厭...我也知道,對于銀監(jiān)會說,我才不重要呢。沒有一個政策是用來保護(hù)我的。我想,覺得我還算重要的,大概只有光大吧。也許還有農(nóng)行。把工行送進(jìn)去之后,我開著車回總部。覺得自己怪悲慘的。工行喜歡我,我不喜歡他。正常情況下,我不是應(yīng)該很強勢的嗎?我不是應(yīng)該冷冰冰的,像一塊很硬的石頭一樣。趾高氣昂地走在前面。讓工行眼巴巴地望著我,可憐兮兮地跟在我的后面。希望我能夠回頭看一看他。難道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嗎?這樣才正常吧?可是為什么實際情況和這完全不相符?!作者有話要說:再更。。。網(wǎng)頁右邊廣告部分的周杰倫怎么是這副造型。。。減息3月,董事會再一次風(fēng)云變幻。06年在董劉之爭中黯然落敗的劉永好,時隔三年,重返董事會。當(dāng)年,他身為第一大股東,竟然輸?shù)囊粩⊥康?,連董事會都沒能進(jìn)去。被踢出來之后,他還是很發(fā)奮的。07年增發(fā)的時候,他一下子砸進(jìn)來37億,終于持有了超過10%的股份。所以,今天他又回到董事會來了。從這個角度來說,我還是很欣賞他。我最討厭認(rèn)輸了。寧可在最后一無所有,也不愿意中途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