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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裴先生,劍谷是我的家,我無論如何都要回去的,我們難道不可以做朋友嗎?”說完他緊張地等待著裴瀾之的回應(yīng)。完了,裴瀾之閉了閉眼,凌亂地想,原本荊雨是直接稱呼他的名字的,現(xiàn)在又成裴先生……上輩子他是怎么得出荊雨超級沒有主見,一根雞腿就可以騙走這個結(jié)論的?他把事情搞砸了……第22章得永生“抱歉,我只是以為每只劍靈都會想要有一個主人,希望你能考慮我,如果你不愿意,我不會勉強,你就當做剛才的話是在開玩笑吧,我尊重你的選擇,我們一直是朋友?!?/br>他太冒進了,明明已經(jīng)忍耐了那么多年,現(xiàn)在好不容易寶物失而復得,他總是想要索取更多,不再單純地滿足于夜晚窗畔的守候,他想要撫摸他,擁抱他,親吻他……他會嚇壞他的……荊雨大大地松了口氣,心里同時也有一點小小的竊喜,原來他并不是一無是處,以前在劍谷的時候,因為他的武力值最低,別的劍靈都有欽慕者,只他沒有。劍靈之間,有時也會互相攀比,比一比誰的信徒多,像是十大名劍之一的巨闕,他的追求者甚至可以繞地球一圈,他已經(jīng)不再需要出世歷練了,若是劍鋒出世,只怕世上的人都得為他瘋狂……荊雨心想,“原來也有人欣賞我,愿意和我結(jié)伴在人世間歷練啊……”哪怕他已經(jīng)發(fā)過誓言,但這一刻,他還是有了一絲心動。薩拉杰在淺淺的水邊跳來跳起,它雖然是一只軍犬,服從性強,但天性使然,它也是愛玩的,不過小貓尼克就不那么高興了,本來它在客棧老板娘的胸口睡得很好,香噴噴,軟乎乎,結(jié)果薩拉杰愣是要帶著它一起走,它不喜歡水,只是荊雨也在一旁鼓勵它試著踩一踩,它小心地探下爪子,湖水冰冰涼,但意外地觸感還不錯。“喵~”荊雨自己脫了鞋,在湖邊摸索著走來走去,水里還有拇指大的小魚呢!等他回頭,就見裴瀾之不知從哪兒掏出了一只單反相機,鏡頭正對著他,咔嚓,捕捉。鏡頭里的他,單純又快樂,像朝露一般濕潤溫熱的青年,白皙的雙腳踩著青石板,淺水沒過腳踝,和貓狗嬉戲。荊雨玩得太高興了,雖然裴瀾之下水時笨手笨腳,不小心把他的鞋子踢進了水中,他也沒有生氣。回去的時候,裴瀾之道:“你的鞋子濕了,路上有碎石子,我背你回去?!?/br>荊雨才不管那么多,直接光腳套上濕鞋,催促道:“沒關(guān)系,我哪有那么嬌氣,又不是小女孩,快點回去吧,我餓了?!?/br>裴瀾之:“……”荊雨在前面快步走,薩拉杰帶著小野貓籃子緊緊追隨,剩下裴瀾之自己一個人從口袋中掏出手機,只見手機上面顯示著一條微博:戀愛中的男人一定要做的一百件事,和喜歡的人去水邊游玩,一定要將女友/男友鞋子踢進水中,女友/男友肯定會罰你背她/他回去。他在這條微博的下面評論道:“不實用,舉報了?!?/br>然后壓根不管自己登陸的是有幾千萬粉絲的大號,瞬間被粉絲頂上熱搜——男神果然戀愛了!晚上,兩人到古城的步行街散步,荊雨吃了烤腸,又喝了一罐啤酒,全身熱乎乎的,回去客棧休息,入夜,不知怎么就被尿憋醒了,他正準備起床上廁所,卻在意外聽見了隔壁房門打開的聲音,隔壁住的是裴瀾之。也是夜晚太安靜,關(guān)門聲有些突兀,似乎還有海棠花妖的細高跟鞋的聲音,十分細微的敲擊聲,他抓了抓翹起的發(fā)梢,接著沒心沒肺地睡去了,成年男人,有點私生活很正常,只是邵然如果知道了,應(yīng)該會生氣的吧。裴瀾之人不錯,就是太花心了。游輪宴會是在第二天,一大早,荊雨就把行李搬進了新的標間,他和裴瀾之住同一間房。他進房的時候,男人正站在窗邊,望著回廊中層層疊疊的鮮花,恰好他們的窗臺上也有一盆,荊雨問道:“你喜歡海棠花?”裴瀾之道:“我喜歡的人喜歡,他喜歡花,喜歡水,喜歡小動物。”荊雨心想花草流水,小小生命,多美妙啊,他和裴瀾之喜歡的人應(yīng)該會合得來吧,只是那個人真的是邵然嗎?沒見邵然有特別喜歡哪一種花草……“只是不喜歡我而已?!迸釣懼a充道。荊雨:“……”荊雨搜腸刮肚,最終安慰道:“那你……”裴瀾之目光滿是期待。“多喝點熱水?!?/br>“……”這一次真人秀節(jié)目組會在洱海的游輪上聚餐,原因是有人牽頭——節(jié)目組的常駐嘉賓平洪的女友。而整個娛樂圈都知道,他的女朋友是金馬影后舒昕,兩人戀愛長跑十余年,因為男方事業(yè)不順,導致兩人戀愛期間分分合合,直到這次憑借真人秀,男方終于由十八線一炮而紅,兩人結(jié)婚也順利提上日程。每每男方在外辛苦錄制節(jié)目,女方總會在錄制結(jié)束后攢一個飯局感謝攝制組的成員和朋友們,成了慣例,這一次稍稍有些特殊的地方在于,當天還是平洪的生日。所以晚餐不止邀請了節(jié)目組的成員,裴瀾之提前拿到了一張邀請函,他和影后舒昕的私人關(guān)系還不錯,雖然這一類邀請以前他從不理會,但這一次,他帶著荊雨突兀地出現(xiàn)在了洱海邊等待登船的碼頭上。這艘游船都被私人包了下來,碼頭上也提前清過場,只有應(yīng)邀的人群。節(jié)目組的人已經(jīng)全部提前上去了,撤下遮掩法術(shù)的裴瀾之,現(xiàn)身后讓影后吃了一驚。舒昕道:“我是不是出現(xiàn)了幻覺?”平日里,裴瀾之身上都用法術(shù)遮掩面容,以防止被粉絲認出來圍追堵截,現(xiàn)下他把法術(shù)撤去,影后見到他自然驚呆了,她完全沒有聽到任何消息稱裴瀾之也在云南。裴瀾之道:“不能來嗎?你的訂婚宴?!?/br>“嘿,你這人,誰告訴你是我的訂婚宴?”話雖這么說,舒昕笑得開心極了,以前在她最無助,走投無路的時候,只有裴瀾之伸出援手幫她,她一直記得這份情,所以每一次聚會,她都會給裴瀾之發(fā)函,至于裴瀾之來不來她并不介意,好的朋友不是為你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不是?那我走了?!迸釣懼p笑。“不許走!”影后氣笑,見到裴瀾之身后的荊雨,她微微一愣,多少年的人精啊,只稍微猜測一下裴瀾之近來幾乎銷聲匿跡的狀況,就咂摸出荊雨的身份了,至于是男是女,對于圈里見多識廣的人來說重要嗎?“話這么多,你還沒有給我介紹你的朋友呢!”她在朋友二字上加了重音,眼中滿是狡黠。裴瀾之不置可否,荊雨主動伸手道:“你好,我叫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