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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哎,你這人,老愛翻舊賬?!蹦腥藷o奈地轉過身,露出一張清俊的面容,他溫文爾雅地對著荊雨微笑,“這是你家心肝rourou吧,甜心,初次見面,我叫蕭柳,鴻聲斷續(xù)暮天遠,柳影蕭疏秋日寒的蕭柳哦?!彼斐鲆恢皇?,像是想要和荊雨握一握。心肝rourou是什么鬼?荊雨有些緊張,但他還是伸出了手,“我叫荊雨。”裴瀾之不大樂意他們有身體上的接觸,然而就在他與蕭柳手指接觸的一瞬間——蕭柳只聽咔嚓一聲,他的手腕上就被扣上了一只手銬,另一頭則被荊雨牢牢掌握,扣在了自己手腕上。蕭柳:“???”裴瀾之:“……”荊雨不敢相信,“抓……抓到了?!?/br>蕭柳頓住,眨巴了下眼,眼中頓時迸發(fā)出奪目的光彩,“嘿呀,你家小朋友這么可愛的!”大概是男人興味盎然的表情實在有些變態(tài),荊雨被盯得毛骨悚然,裴瀾之臉色一厲,以保護的姿態(tài)擋在荊雨身前,“毛病,滾遠點!”蕭柳哼哼,“我被抓到咯,才不滾,小朋友,你會帶我回家嗎?”“帶你去特殊刑偵司……”荊雨十分不喜歡男人這副油腔滑調的模樣,他猜到男人或許可以輕易掙脫司里派發(fā)的這副可以禁錮修為的特制手銬,現(xiàn)在不跑,就只是在逗他玩而已,他皺了皺鼻子,“接受審判?!?/br>“哈哈哈哈哈?!笔捔鲱^大笑,手腕輕輕一晃,手銬就自動脫落了,“那算了,我可不敢見姓邵的,和他呆一塊兒渾身不自在,而且他老想用金剛咒打我,可壞了。”荊雨收起手銬,料想到自己抓不住,并不覺得很失落。“說正事吧,我今天找你的目的你也知道了。”裴瀾之把小提琴盒放在正前方的桌面上,“來做一筆交易?!?/br>蕭柳看了琴盒一眼,余光又瞟過裴瀾之脖頸上的項圈,笑不出來了,“行吧,你厲害,你說了算?!?/br>“一直在背后做局,針對荊雨的是誰?”“……那人的信息我知道的不多……不過老裴啊,我懷疑你是不是以前刨過人家祖墳,人家可是恨不得把你千刀萬剮哦?!?/br>荊雨擔心地看向裴瀾之。“但是你這人,就唯一一個弱點。”蕭柳笑瞇瞇,“是吧?不針對小朋友針對誰呢?”荊雨心里一顫,弱點,指的是他?裴瀾之立即牽住他的手,暖著他微涼的指尖,“然后?”“我和那人沒打過照面,不過和他的手下接觸過,是一個魔修,帶了一點好玩的東西到人間界,你應該已經見過,情緒激動之下死亡會催生出的一種孢子,具備傳染性,等到孢子成形,收集起來,精細加工,是一種對尸身非常好的保鮮涂料。這不?我的屬下也想弄一點來研究研究?!?/br>“接著說?!?/br>“沒了,我知道的就這么多?!?/br>裴瀾之臉色極冷,他把小提琴盒拿起來,“你的消息不值這個價?!?/br>蕭柳攤手,“那怎么辦?我覺得就值這么多。”他話音落下,只聽教堂側門傳來一聲大吼,“等一下——我還知道別的消息——!”裴瀾之挑眉,荊雨驚訝地尋聲看去,只見一個男人坐著輪椅飛快地滑出來,半路他跌落在地,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跪在了幾人的面前,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從他身上蔓延開,在地上拖出兩道殷紅痕跡,狼狽至極。荊雨總覺得男人有些眼熟,只是男人竟是身有殘疾,不久前失去了兩條腿和一只手,他崩潰地涕泗橫流,用僅剩的一只手抓住蕭柳的鞋尖,“老大,求求你,求你救救小琪,救救她……救救她……她只是因為欽慕你啊……”蕭柳面無表情,但也沒有制止。荊雨心軟,不忍看,輕輕偏過頭,裴瀾之不高興了,“你是在求誰?要說就說,不說就滾?!?/br>荊雨輕輕拽了拽裴瀾之的衣角,“別那么兇。”裴瀾之先是一愣,緊接著嘴角的笑意止都止不住,他一臉正經道:“只有做我男朋友才可以這樣管我的?!?/br>荊雨哪里還能想到這種條件,再次鬧紅了耳尖,他縮了縮脖子,試圖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地上趴伏的男人簡直痛不欲生,他放棄了懇求蕭柳,直言道:“那人的下屬姓沈,我喚他沈公子,他是一個很厲害的魔修,但為人低調,前段日子,他來找老大做一筆交易,說主人需要生魂激活一條龍脈,向老大索要了一卷未執(zhí)行過的申殺令,一卷令牌總共七張?!?/br>蕭柳無奈道:“唉,所以啊,小朋友你們邵司長能不能別老揪著我不放,我可冤枉啦,那幾起爆炸案真不是我干的,我還奇怪呢?!?/br>裴瀾之對荊雨道:“我們走吧。”他牽著荊雨的手走出教堂,忽然腳步一頓,“對了,你先上車,等我一下,忘了一件事?!彼瘟嘶问种械那俸?。第35章不放過荊雨失笑,他已經放棄了抓捕蕭柳,就站在教堂外觀賞風景,只是裴瀾之進去沒多一會兒,只聽見教堂內忽然傳來一聲絕望至極的慘叫,把他嚇了好大一跳,正待跑回去,卻見裴瀾之已經一臉嫌惡地走出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荊雨還欲往后看。裴瀾之扳住他的肩,攬著他往前走,“沒事,姓蕭的要清理門戶,我們管不了?!?/br>“那……那他會死嗎?”那個痛哭流涕向他們乞求的男人,看起來好可憐啊。“也許吧。”他帶著神情忐忑遲疑的荊雨上了車,從包里掏出一個小拇指粗的透明小瓶,小瓶里有一截雪白的晶塊,瓶口栓了一條紅線,他拉開紅線,“來,把這個戴上,戴上就不會再做噩夢了?!?/br>“這是什么?”荊雨奇怪道,被兩指夾住的小瓶,瓶身散發(fā)出純凈的淡色光暈。“是龍骨。”裴瀾之給他系上了紅線,“雖然可能解不了你身上的詛咒,但是至少不會讓你再做噩夢?!?/br>荊雨的思緒在看到裴瀾之放開小瓶子的手后瞬間被攪亂,“你的手怎么了?”他一把捉住裴瀾之的手腕。只見裴瀾之剛才觸碰過小瓶的指尖,透出深重的青黑色,像是燒傷,有一股蛋白質燒焦的糊味,他縮了縮手指,笑道:“沒事,這龍骨厲害,邪祟輕易近不了身,包括我也……”“你不是邪祟。”荊雨出聲打斷道。裴瀾之怔愣。“你很好,你不是邪祟。”荊雨皺起了眉頭。裴瀾之難過道:“我是。”“不是?!鼻G雨試圖糾正他,“怎么能以一個人的修身功法去判斷他的內心?這樣是不負責任的!”裴瀾之的眼眸中閃過一線水光,“可是我……”“我說不是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