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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黑球躥到枕頭邊上,占據(jù)尼克的位置,荊雨掀開被子上床,黑球便軟乎乎地團在他的脖頸窩里,細細的小黑腿像面條一樣打著波浪。荊雨見它高興了,也微微一笑,進入甜蜜的夢鄉(xiāng)。和胡三月的約會,因為需要到旋轉餐廳吃飯,薩拉杰和尼克只能留在家中,但黑球一直死纏爛打想要鉆進荊雨的背包里。沒辦法,荊雨只能和它三令五申,“不可以搗亂,這次約會非常重要?!?/br>黑球氣得膨脹了起來,卻又不敢跳腳,鉆進包包里不動了。荊雨嘆了口氣,拿出手機給胡三月回信息。只見微信上,胡三月道:“尊貴的客人,您已經(jīng)了解了什么是愛情。這一次,我們模擬真實的戀愛情景,假設我是你的男朋友,我們來談一場只有八小時的戀愛吧!”“好?!?/br>荊雨欣然應允,他想要知道,他是不是只會對裴瀾之一人心動。胡三月為了這次約會,特意打扮得花枝招展,西裝革履,微長的發(fā)尾在后腦勺扎起一個小揪,他笑瞇瞇的模樣就好像一只偷到蜜糖的狐貍,懷中一束鮮艷的玫瑰火花奪目,“親愛的,你今天特別帥氣?!?/br>荊雨看了看自己的白襯衫牛仔褲,有些不好意思地接過花束,“你也是?!?/br>他背包里的黑球險些厥過去,但本著絕不能被荊雨驅趕,一定要堅持到最后的信念,它咬著糯米牙忍住了。到了餐廳以后,胡三月紳士地為荊雨拉開座椅,“今天的甜品有芒果千層,你會喜歡的?!?/br>荊雨第一次來這種情侶共度晚餐時光的餐廳,極具情調(diào)的精致餐品一道一道端上,碩大的盤子只有中間小小的一口湯或是牛rou,他剛從新奇的擺盤上回過神來,就看見距離他們稍遠的地方,隔著一簇綠植,有一個男人正以兇神惡煞般的目光注視著他,他頗為敏感,就問胡三月道:“那個人認識嗎?”胡三月回頭,臉色一變。男人見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立即走過來,“喲,胡小爺日子過得不錯啊,新男友?有了新歡就把舊愛忘了?”荊雨:“?”胡三月冷笑,站起身卷了卷袖口道:“哪里來的野雞給自己加戲?我承認你是我男朋友了么?不就一起打過兩炮,還真把自己當盤蒜了?”荊雨:“???”眼見男人氣得差點頭頂生煙,而且兩人的爭執(zhí)明顯引來服務生的關注,被夾在正中的荊雨一時尷尬極了,這時,胡三月冷哼一聲道:“我們?nèi)ヒ惶讼词珠g算算總賬,阿雨你等我?!?/br>荊雨點點頭。男人瞪了荊雨一眼,隨后尾隨而去。等到兩人的身影都不見,荊雨松了口氣,從包里把黑球接了出來,“要不要吃點牛rou?牛rou好吃?!?/br>黑球是魔氣的聚成體,普通人是看不見它的。黑球跳到桌子上,嘰嘰個不停,那嫉惡如仇的模樣是恨不得將花心的胡三月碾上幾腳。荊雨捏住它抖來抖去的小小身子,想喂它一塊香煎小牛排。黑球想到這餐飯是情敵請的,不愿吃,哼唧一聲扭過頭。荊雨笑起來,嘆了口氣道:“是我太心急了,不是自己的感情,又怎么能夠感同身受?”黑球看不得他陷入迷茫的無措表情,以為他正因為胡三月腳踏兩條床而傷心,心疼地抱緊他的手指,它想說,沒關系的,不愛我也沒關系的,你有喜歡的人就去喜歡吧,只要你高興……我可以等,可以一直愛著你。荊雨老老實實在餐廳等了半個小時,飯菜已經(jīng)涼了,他才后知后覺胡三月并不會回來,于是喝完自己杯中的飲料,起身走人。旋轉餐廳下是廣場。荊雨雖然有點生氣,畢竟他是付錢購買的戀愛服務,但也慶幸他現(xiàn)在并不是孤獨一個人,還有小黑球坐在他的肩頭。霓虹燈光閃爍。荊雨買了一個M記的冰淇淋和黑球一起分享,黑球吃得小嘴上全是白白的奶漬,和荊雨吃同一個位置,四舍五入就是接吻,它開心得恨不得暈過去。就在這時,荊雨收到胡三月的短信,“對不起啊,剛才耽擱了時間,你在哪兒?我來找你?!?/br>荊雨拒絕道:“不用了,下一次吧,今天我想一個人走走。”胡三月生怕他退費,差點哭了,“嚶嚶嚶阿雨你別生我的氣,我不是故意的?!?/br>荊雨回道:“沒關系?!?/br>“真的不是故意的QAQ!”“我真的沒有生氣?!?/br>黑球擔心地望著荊雨的笑臉,心想荊雨可別被這sao狐貍三言兩語哄騙,要是這狐貍真心對荊雨,那么它也不會多事,可明明這sao狐貍腳踏兩條船不說,感情經(jīng)歷還如此豐富,荊雨怎么能是他的對手?黑球不禁把自己和胡三月做對比,它要是嘴甜一點,討人喜歡一點,擁有讓荊雨忘記痛苦的能力,那它絕對是一個戀愛的好選擇,要知道,裴瀾之這一生,除了荊雨,再沒有碰過其他人。可惜胡三月并不認為沒有經(jīng)驗是一項優(yōu)勢,他甚至向荊雨發(fā)出了過夜邀請。“這樣吧阿雨,本來向我狐族學習床上秘技,不僅需要人長得帥,還得額外收取費用,現(xiàn)在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不收費,保證一晚讓你欲仙欲死,體驗超值!說不定你會忘了自己的男朋友而愛上我哦!”荊雨簡直不忍看,眼皮都紅了,他對黑球道:“人間界都這么開放嗎?我以為,至少要兩個人相愛才能……”他話說一半,想起曾經(jīng)和裴瀾之度過的那些夜晚,微微有些不自在。黑球被胡三月的臭不要臉驚得瞪圓了眼,哪怕荊雨嚴肅地拒絕了邀請,它也仍舊陷在無措中回不過神,它果然應該把這只臭狐貍揍上一頓。荊雨道:“算了,我們回家吧,我后天想去陸風的老家采一點靈草?!?/br>劍靈需要靈氣供給,他儲存的靈草不多了。他把胡三月拋在腦后,與陸風約定了五一回家的時間。節(jié)假日首都的交通堪比人間煉獄,大量人口往外涌,陸風早有經(jīng)驗,提前和精怪協(xié)會申請,打開了一條臨時通道。聽說扶風劍陵瓏目前也在貴州,他們還打算小聚一次。可是直到荊雨和陸風帶著三只小寵物穿過通道離開,夜里,邵然接到了陵瓏的電話。“我在通道的出口等了幾個小時也不見人,是出了什么事嗎?”陵瓏蹙著眉,他與精怪協(xié)會沒有任何交集,求助無門,便向邵然詢問。彼時邵然也和邵澤邵漓兩個小輩回了佛山,他感到奇怪,由協(xié)會駐守的通道安全性很高,陸風雖然年紀不大,但也懂事,不會帶荊雨去一些危險的地方,所以兩人究竟為何失聯(lián),趕忙令精怪協(xié)會派人去查。而就在這時,被羈押在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