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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積雪,路面上也很干燥,沒結冰,騎車還是很舒服的。 兩個人約好,騎到對面那個古老的房子那兒歇息一會兒。 沒想到,等到那兒的時候,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地方坐。那里用紅色布條封起來了,上面寫著四個白色字體:禁止入內。 許有慈和夏妍只能在自行車上休息。 騎了一半的路程,兩個人都很渴了,但是她們并沒有買水,只能喝這冰冷的寒氣。 許有慈拿手機沿途拍風景,當她準備拍一拍空無一人的馬路時,發(fā)現(xiàn)對面來了兩個騎車的帥哥。 剛選好濾鏡,準備等他們再騎近點就拍一張,可是她驚奇的發(fā)現(xiàn)鏡頭里的兩位帥哥竟然是應閔澤和陳錦年。 許有慈假裝沒看到他們,轉個身,背對著他們拍照。 本以為他們會就此沖過去,沒想到越騎越慢,直到一聲急剎車在許有慈的身后響起。 看來注定要打照面了。 夏妍冷不防的來一句:“應大帥哥,你也來這里散心啦。真是好有緣分哦。”說后一句話時,她還特意看了眼許有慈。 應閔澤這才注意到馬路邊上的另一人。 許有慈知道是裝不下去了,笑嘻嘻的轉過頭對著應閔澤和陳錦年說:“嗨……” 應閔澤對她的態(tài)度明顯冷淡了許多,上次送她回家還好好的,這怎么說翻臉就翻臉呢。倒是陳錦年還是一如既往的對她熱情。 再次啟程,陳錦年挨著許有慈騎,時不時還和她說上幾句話,旁邊的夏妍也跟著參入進來,這邊的三個人有說有笑,只有應閔澤一個人騎在前面,瞻望風景。 迎著寒風,應閔澤的腦海里涌現(xiàn)出了昨晚打電話時的情形。 他明明聽到了許有慈的聲音,還是和陳錦年待在一起。 可是他們兩個都隱瞞了他。 昨晚,他們一起過了圣誕節(jié)吧。 還有她脖子上戴著的那根圍巾,也是陳錦年送給她的吧。 應閔澤深呼一口氣,加大力度往前開去。 ☆、受傷 周一,蕭主管告知大家過幾天就是元旦節(jié)了,今年的舞臺搭建、場地布置、節(jié)目安排都由銷售部的人完成。 許有慈林艷等人申請負責元旦晚會的現(xiàn)場布置,李娜娜去搜集各個部門的表演節(jié)目。其他人也都各就各位辦著自己的事。 元旦的前一天,許有慈得在忙碌中去六樓的大廳里布置現(xiàn)場,但是那些需要用到的素材她一個人根本搬不回來。 于是去看看有哪些男生的活是比較輕松的,準備拉過來幫幫忙。 但是每次去靠近他們的時候,男生們都躲得遠遠的,或者用一些無比荒唐的理由推掉了。 許有慈因此還對自己的人品進行了深刻的反思。 后來才總結出一個觀點,是這寒冷的冬天逼男生們成為了一頭懶豬。 上午,許有慈有氣無力的靠在公司一樓的柱子上,看了看發(fā)紅的雙手,郁悶的蹲了下去。 這時候,一個穿著高跟鞋的女生踏著響亮的步伐朝她走來,許有慈抬眸一看,立馬別過了頭。 是應靜柔。 “呦,真是辛苦了,怎么都沒一個男生來憐香惜玉呢?!闭f話的時候還借勢用手指撫摸許有慈的臉,但被厭惡的躲掉了。 應靜柔臉上的顏色明顯一黑,然后又恢復了往日的甜美溫柔,站起身子踩著高跟鞋傲慢的走了。 許有慈沒有心情去管她,她現(xiàn)在眼里只有公司外頭的兩箱貨。 左右瞄了幾眼,最終把目光定在保安的身上,不管愿不愿意都要試試。 許有慈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露出甜美的微笑對著保安說:“帥哥,可否幫我一個忙啊?” 保安眨了一下眼睛,目光始終望著前方,許有慈知道是同意了,于是說:“就是門口那兩箱貨物,可否幫我搬到電梯那里?” 這時,保安微動了一下肩膀,看到那兩個箱子后,信步走了出去。 許有慈在身后,一臉的感激。 箱子終于到六樓,許有慈用力把它們從電梯里推了出來,剛好成匪從里面出來。她用快要斷掉的手,緊緊抓住了他的衣袖,嚇得成匪以為大白天見鬼了呢。 “許有慈你怎么都不出聲啊。” “我,幫我把這箱子搬進去,我實在是沒勁了。”許有慈的聲音都是有氣無力的。 成匪一臉同情的看著許有慈,表示自己也是挺忙的,但是看著她凍紅的臉頰和雙手,還是不忍心,最后幫她搬了進去。 林艷見許有慈累的話都說不完了,連忙攙扶她躺下來休息,倒了一杯水給她喝。 “我說我和你一起去,你還不要,看看你累成什么樣了?!?/br> 許有慈鼓足氣笑了笑說:“沒事兒,多鍛煉,反正我好久沒這么活動筋骨了?!?/br> 林艷心疼的搓著許有慈的雙手,為她取暖。 “像你這么逞強的一個人,看來以后需要一個懂你足夠體貼你的男生做男朋友。不然人家不得被你的強勢給嚇跑啊,女孩子嘛,在男生面前偶爾還是要作一點?!?/br> 許有慈聽完欣慰的笑了笑。 等許有慈躺下去休息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大家都下去吃飯去了。 現(xiàn)下,反正她也不餓,就準備先忙著。一會兒等大家來了就可以早早收工了。 左邊的墻上還沒掛氣球,許有慈踩著梯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爬了上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來大姨媽,有點兒低血糖。 今天一天頭都有點昏昏沉沉的,四肢更是沒什么力氣。 好不容易爬到頂端,顫抖著把氣球掛完,下去的時候一腳踩空,整個人都摔了下來,伴隨著強烈的疼痛感,許有慈暈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睜開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是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嚇得她立馬坐了起來,手上傳來刺痛感,才知道自己的手上還打著點滴。 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許有慈努力想了想,她本來是在掛氣球,然后貌似踩空了,整個從樓梯上摔了下來,一瞬間就失去意識了。 帶著不安摸了摸自己的頭,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雙腿,幸好沒摔殘沒摔壞。 就在許有慈慶幸自己沒出什么大事時,房門開了。 許有慈以為是護士,剛想問問護士是誰送她來醫(yī)院的,就看到應閔澤陰著臉走了進來。 他的手上還提著一個飯盒。 這是給她吃的嗎? 許有慈很震驚的問道:“怎么是你???” 應閔澤把飯盒放到桌子上,一邊拆著袋子,一邊說:“是我很驚訝嗎?”說這句話的時候還特意看了她一眼。 許有慈畏縮的動了動姿勢,笑著說:“我摔下來的時候,那里可是一個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