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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板著一張苦瓜臉,今天怎么突然這么主動了? 淡漠的說了一句:“今天沒有。” 許有慈心里失落了一把,不過表面上還是面帶微笑:“那好的,沒有我就先下去忙了,有需要,隨時聽候差遣?!?/br> 未等許有慈走到門口,蕭主管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骸暗鹊?,你把這個拿去給應總。” 許有慈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盆仙人球,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 “應總上次和我說想要一個和我桌上一樣的仙人球,我一直沒記起,今天剛好買了,你給他送過去吧?!?/br> 蕭主管說話的語氣明顯有幾分晦澀的感覺,眼睛散發(fā)出來的光彩也是無比的曖昧。 許有慈感覺主管好像誤會了她什么。 就這樣她找了一個好的理由,奔向七樓。 乘電梯的時候,她就在想、到底要不要進應閔澤辦公室呢,還是直接交給陳秘書? 但是這樣的話她就看不到應靜柔和應閔澤在里面干什么了。 有句話說的好,不入虎xue焉得虎子。 她還是有必要進辦公室一趟的。 來到七樓后,許有慈發(fā)現(xiàn)秘書小姐根本不在,所以只能她自己來。 每當靠近辦公室,許有慈的雙腳如履薄冰。 輕輕的敲了一下門的后,沒聽見里面?zhèn)鱽砺曇簟?/br> 難道是她敲得不夠響亮? 許有慈再次舉起右手,對著門板重重的敲了一下。 良久,才聽到里面有人說:“進來。”簡短的兩個字,隔著一層木頭,她都能感覺到里面的人帶著滿身的怒氣。 推開門,許有慈發(fā)現(xiàn)里面只有應閔澤和應靜柔兩個人。關鍵兩人的姿勢都還是比較親密的,他們在對著同一電腦屏幕看。 許有慈進來后,并沒有驚覺兩人,他們還盡情的討論著工作上的事。 望著應靜柔和應閔澤都一臉認真的模樣,她就覺得自己的到來很煞風景。 她正在想要怎么開口,就發(fā)現(xiàn)應靜柔已經注意到了她。 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之后,許有慈發(fā)現(xiàn)她靠應閔澤靠的更近了。 徹底擋住了他的視線。 在她起身的時候,還意外摔了,穩(wěn)穩(wěn)的倒在了應閔澤的身上。 應閔澤下意識的用雙手去接,兩人親密的姿勢持續(xù)了三秒鐘,應靜柔就被扶正了。 應閔澤似乎也察覺了中間的曖昧氣息,轉頭望向門口。 只一眼,便怔住了。 這一個星期來,他忙著處理新產品的上市,根本無暇去顧及其他的事。 沒想到,她一出現(xiàn),整個空氣都彌漫著舒適的味道。 許有慈被剛才的一幕幕弄得莫名的不悅,在應閔澤看著她的時候,她怎么也笑不起來。 木訥的走過去,應閔澤見這越來越近的人,揚起嘴角問了句:“什么事?” “蕭主管讓我把這個給你送上來,主管說她很抱歉沒有及時給你。” 應閔澤盯著那盆仙人球出神了好一會兒,眸光流轉,望著許有慈說:“放那兒吧?!?/br> 許有慈剛點頭準備去放,應靜柔就擋在了她的面前,眼角帶著輕蔑,語氣卻是出奇的溫柔:“我來吧?!?/br> 說完立馬就搶了許有慈手里的盆栽,她都來不及拒絕。 許有慈當下心里一橫,趁她得意之際,又搶了回來,并且笑盈盈的說:“這種帶刺兒的東西,應小姐還是少摸為好,免得扎傷了手,到時候就不漂亮了,還是讓我這種粗人來吧。” 繞過她,徑自走到辦公桌上,擺好仙人球。 立在一邊的應閔澤嘴角滿含笑意,今天某個人的表現(xiàn)甚是合他心意。 應靜柔冷哼一聲,笑著和應閔澤告別后,白了許有慈一眼,隨即甩門而走。 許有慈見應靜柔氣呼呼的離開了,心里爽的不得了,還高興的在心里哼起了歌。 應閔澤桌子上的另一盆盆栽,已經快枯萎了,許有慈突然想起她種了兩盆萱草,不知道給老板送一盆他會不會要。 清了清嗓子說:“應總,你這盆花都被凍死了,一直放在這里會發(fā)臭的,不如把它清理掉了吧?!?/br> 應閔澤望著許有慈的目光更加富有深意了,她連忙解釋說:“我家里正好種了一些花花草草,你要不嫌棄我就給你拿一盆過來。” 不料,前面的人突然轉了身,正對著她,語言清冷的說:“不是說過了嗎,只有我們兩個人在的時候不要叫我應總?!?/br> 許有慈后知后覺的啊了一聲,立馬改正道:“學長,你要嗎?” 應閔澤突然笑了起來,“我要啊?!?/br> 我想要你。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噠,即便平淡的故事,沒人看,我也會完結的。寫出自己想要的感覺就好。 ☆、狹路 許有慈從辦公室落荒而逃出來的時候,正好碰到回來的陳秘書。陳秘書見她的臉上映著兩抹微紅,心領神會的笑了笑。 許有慈快速打了個招呼就跑下去了。 現(xiàn)在她的腦子里都是剛才應閔澤對她說的那三個字。 我要啊……這三個字傳到許有慈的耳朵里怎么那么撓得心癢癢。 進了電梯,冷靜了幾秒鐘后,忽然想起,自己來的目的。 許有慈立馬拿出手機給陸彥發(fā)了一條簡訊:我剛剛進去的時候,二人之間很親密,不過經過我的調解,已經成功拉開了他們的距離。 發(fā)完,許有慈覺得自己現(xiàn)在怎么這么像一個專門棒打鴛鴦的人呢。 陸彥回復:辛苦你了,下次請你吃大餐。 許有慈滿意的收起手機,計劃著下一步該怎么做。 下午下班的時候,下起了傾盆大雨。 出了公司門就感覺到了濃重的濕氣,蔓延全身,許有慈冷不丁打了個顫。雙手環(huán)抱搓了搓肩膀,真的是冷入骨髓。 靠在石柱旁,看著這大雨簌簌簌的往下下,濺在地面上,形成一朵朵的水花。 水花雖美,但是她也無心觀賞了。 當下最重要的是打個車去地鐵站。 就在四處搜尋出租車的時候,從公司的車庫里開出了一輛車,那輛車許有慈再熟悉不過,那是老板的車。 車子從她面前開過的時候,許有慈看見了坐在副駕駛上的應靜柔。 簡直不敢相信。 自從上次他們兩個一起跳舞之后,二人頻頻同框。 難道他們真的在一起了? 在許有慈懷疑之際,應閔澤偏頭朝她看了一眼,那嘴角包含的笑意,令許有慈產生一種他很享受的錯覺。 上次還得瑟老板開車不載她就不正常了,今天居然在下大雨的時候都不載她。果真,曾經只是她的錯覺。 許有慈望著絕塵而去的車子,微微嘆氣。 等到雨勢越來越猛,雨水濺到了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