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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不錯,你跳得不錯,加油啊,就像這樣!”莊樂萱拍著手,鼓勵左小帥再接再厲。 莊樂萱跳的不亦樂乎,瘋狂之下,抬起腿,將鞋子甩了出去。 后面不遠處的桌子上,一位男士張大嘴巴,睜大眼睛,吃驚地盯著一頭扎進酒杯里從天而降的高跟鞋。 莊樂萱和左小帥見到此情此景,捂著嘴巴,笑得直不起腰來。 作者有話要說: 多謝支持!鞠躬!^_^ ☆、17 左小帥醒來后的第一感覺便是:頭疼欲裂,四肢無力。 他勉強地睜開眼睛,眼神迷茫地望著四周的墻壁,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直入腦中。 伸手在床頭柜摸索著,卻沒有摸到一直放在這里的鬧表,迷惑間,他搖搖晃晃地坐起來。 掀開被子,瞬間進入的冷氣使他頓時清醒過來,仔細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意識到一個問題:他不是在自己家里!旋即,又產生一個問題:這是哪里? 左小帥掀開被子,打算起來洗刷,順便搞清楚他到底身在何處,以及為何會在這里過夜。 剛掀開被子的一角,他猛然發(fā)現(xiàn):他此時是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 他吃驚地看著沒穿衣服的身體,才記起昨天所發(fā)生的事情,他一直和莊樂萱在一起,先是吵架,后來喝酒,最后跳舞,那么,再后來呢? 左小帥使勁地回想,記憶力偏偏一片空白,連殘缺的片段也沒有! 他那擅長記憶的腦中總是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他突然想到一個很可怕的假設:他該不會昨晚和莊樂萱……天吶,看來這次不執(zhí)迷不悟都不行了! 砰砰砰,響起的敲門聲使左小帥精神緊張地將被子拉到脖頸處,聲音沙啞地說:“進來?!?/br> 推開大門的不是莊樂萱,而是手里拿著一疊衣物的柴瀟瀟,柴瀟瀟見他這個樣子,失笑:“你還怕有壞人進來□□你啊,又不是黃花大閨女,至于嗎?” 左小帥看見柴瀟瀟先是一驚,隨后疑惑:“怎么是你?我這是在哪里?” 柴瀟瀟把衣物放在床頭柜上,拉了把椅子過來,坐下慢慢道:“為什么不能是我?怎么?這么快,連自己的故居都不認識了?枉你還在這里生活了三年,一看就知道,你是不是不?;丶已??” 左小帥又看了看四周,半信半疑:“這是樂萱家?可是,我們昨晚明明是在酒吧,怎么會回她家來了?” 柴瀟瀟故作神秘:“你真的想不起來了?哎,也難怪,喝得醉醺醺,孤男寡女,你說,你們回她家是干什么來了?” 果然,左小帥的假設成為了事實,他眼前一黑,差點一頭栽倒在床上,心想:這下完了,萬劫不復的深淵,他是跳定了。 注定,他要死無葬身之地! 柴瀟瀟到底不忍心逗他,實話實說:“哎呀,你放心吧,你們之間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再說了,你們也不是童男童女,怕什么。” “真的?”左小帥不相信地看著他。 柴瀟瀟舉起右手:“我保證,你們之間清清白白,什么事也沒發(fā)生?!?/br> 左小帥像是被判了死刑又意外地重獲新生一般高興,要不是顧慮到他現(xiàn)在一|絲|不|掛,他一準會跳起來高呼三聲萬歲。 “可是,我為什么會在這里呢?我怎么,怎么沒穿衣服?”左小帥欣喜之余,還存在著疑問。 “你們倆都喝醉了酒,在酒吧里和別的客人撒酒瘋,吵架。酒吧里的工作人阻止不了,撿到你們的手機,在手機里找到我電話號碼,就給我打了電話,我和我老婆只好半夜三更去贖你們!你倆還吐了一身,我們當牛做馬給你們洗洗涮涮到天亮,算我們倒霉,遇人不淑,交友不慎。”柴瀟瀟拍了拍一疊衣物?!摆s緊起來,換了衣服,吃早點,該吐的昨晚都吐了,一覺醒來,一定餓了吧?!?/br> 左小帥了解事情的始末之后,拿起身邊干凈的衣服:“那她呢?” 柴瀟瀟左右看看,明知故問:“誰呀?” 左小帥白了他一眼:“還有誰,樂萱呢?她在哪里?” 柴瀟瀟坐到他對面:“我說,其實你們還是有感情的,為什么一定要鬧離婚呢?還不就是那些芝麻綠豆大的小事,至于嗎?少年夫妻老來伴,你們還是挺關心彼此的,何苦非要死撐著面子?面子重要,還是幸福重要?” 左小帥低頭不語,柴瀟瀟又進一步問:“你們考慮復婚怎么樣?” “復婚?哼,我才不要執(zhí)迷不悟呢!哎,我說,我才是遇人不淑,執(zhí)迷不悟呢,你瞧瞧你給我介紹的這些女人,有一個是正常的嗎?”左小帥套上背心,沖著柴瀟瀟抱怨。 柴瀟瀟見他無心再與莊樂萱破鏡重圓,不再勉強:“是你的條件太高,現(xiàn)在的女人都一個樣。這樣吧,我再給你介紹一個,這次包你滿意?!?/br> 左小帥懷疑地看著他:“又是什么人?” 柴瀟瀟拿出一張照片,舉到他眼前:“楊靜,26歲,著名報社的高級記者,性格開朗,愛好運動。這個絕對身心健康,長得不賴吧?” 左小帥接過照片,照片上的女人一身藍色運動服,身材均勻,手里舉著一個籃球,定格在跳躍半空的姿勢,給人一種活潑好動的感覺。他看著楊靜臉上俏皮的笑容,鄭重地點頭:“就她了!” 另一間屋子里,柴瀟瀟的妻子莫秀蓮小心翼翼地端著一杯熱水推門進來,遞給半躺在床上的莊樂萱,嗔怪她:“你看你,不會喝酒還非要逞強,現(xiàn)在怎么樣?宿醉不說,頭還疼得要命,身體不是你自己的嗎?” 莊樂萱接過水杯,揉著太陽xue,求饒:“求求你,不要再嘮叨了。我已經(jīng)頭疼的難過死了,你還在我耳邊絮絮叨叨,我會更加難受的?!?/br> 莫秀蓮爬上床,給她按|摩太陽xue:“我知道,你是心里堵得慌,才會買醉的?,F(xiàn)在的好男人確實很少,遇到好男人的幾率確實很低,能和好男人結合的可能性確實不大,可是你也不能由此便喪失希望,自甘墮落呀。其實,你身邊一直藏著一位好男人,只是你一直沒看見。” 莊樂萱閉著眼睛,心滿意足地享受莫秀蓮的服務,安靜地聽著她說話,冷笑了一聲:“哼,我身邊哪里有好男人,我怎么沒看見?難道說,我的近視眼又加深了嗎?” 莫秀蓮趁機說:“怎么沒有?只是你不肯把眼光太遠,看不到周圍的人和事。左小帥呀,他可是個現(xiàn)成的好男人?!?/br> 莊樂萱睜開眼,轉頭看著莫秀蓮,大聲笑起來:“你說的好男人就是他啊,他要是算得上好男人,那么這世上就沒有壞男人了!我告訴,我和他生活了三年,他是個什么樣的男人,我早看透了!” “你啊,就是太主觀了。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