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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蠟燭來塞到他口中恐嚇道:“要是掉了就點燃塞到你后面!”秦洛砂嗚嗚地應(yīng)了,再沒法吱聲,心想柳晨這是打算玩夠了再等他自己招呢。柳晨另一只手扶著導(dǎo)尿管繼續(xù)深入,秦洛砂動都不敢動,生怕自己受傷,柳晨知道他識相,也不捆他而是享受著他恐懼的戰(zhàn)栗。秦洛砂感覺到那根管伸到底部好像頂?shù)搅四睦?,這樣的刺激讓他忍不住又是全身一顫,發(fā)出“嗯嗯嗯嗚嗚……”的哭聲。“到膀胱了?!绷靠桃獾卦谒吔庹f著,又嘆息道,“真可憐,現(xiàn)在排尿都沒法控制了。”但這語氣明顯不是同情,而是作弄。秦洛砂哭的眼睛通紅,除了哀求沒別的顏色了。柳晨捏了捏他憋紅了的臉,笑道:“還沒完呢?!?/br>說著手上稍稍用力,又是向里一推,吧嗒兩滴眼淚落在了柳晨的手上,導(dǎo)尿管中流出了淡黃色的液體,因為羞恥秦洛砂抖得更厲害了。柳晨憐愛地吻了吻他的眼瞼,柔聲哄道:“不哭了,主人給你洗干凈好不好?”秦洛砂死命地?fù)u頭,柳晨的話還在繼續(xù),“膀胱的容量是八百毫升,大約到了四五百就會有強(qiáng)烈的不適……”說著拿過剛才擺在桌上的膀胱清洗液,接到了導(dǎo)尿管的另一端,秦洛砂眼淚流的更厲害了,抖得幾乎要從他身上跌下,柳晨只作看不到,毫不猶豫地接了上去,冷聲道:“我只給你灌六百毫升,要是還不老實就接著灌?!?/br>秦洛砂沒命了似的搖頭,好像沒聽見似的。柳晨本來也沒打算經(jīng)過他同意,直接打開了開關(guān),秦洛砂絕望地趴到他身上,又因為不適滾落到了地上,變?yōu)楣蚺俊?/br>六百毫升灌進(jìn)去還是用了一會,好不容易關(guān)了,秦洛砂已經(jīng)是滿頭冷汗,抬眸望著柳晨的眼又驚又怕,柳晨取出他口中的蠟燭,往座椅上一靠淡淡道:“說吧?!?/br>第四十二章:幽靈狙擊——柳晨:洛砂真不爭氣秦洛砂的話因為痛苦變得斷斷續(xù)續(xù),“影快死了……我把她帶到……醫(yī)院然后她……就失蹤了……我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哪里……嗚嗚嗚饒了我吧……”說到這他垂下滿是淚水的臉,討好地親吻柳晨的足尖。柳晨心道這才到哪,他真不抗罰。還是冷著臉道:“三年前是怎么回事?”秦洛砂再不敢撒謊,答道:“許晨曦的消息……不是我給的……她說要對付你……我才趕去看你的……受不了了……饒了我吧……”柳晨思忖著影的去向,又訓(xùn)斥道:“動不動就撒謊,還能怪別人不信你?”秦洛砂淚流的更兇,哭求道:“我好難受……我就算說了真相也不會信……晨……求你……”柳晨看他難受得受不了,才冷聲道:“先給你放一百毫升,還有事問你,老實答了就饒你,再撒謊給你灌滿!”秦洛砂連連點頭道:“我一定說實話。”放了一百毫升出去后秦洛砂還是有不適感,但是已經(jīng)不是剛才那樣不能忍受了,抬起濕漉漉的睫毛怯生生地看他的樣子分外引人憐惜,柳晨一不留神又差點被他勾到,便冷下聲來道:“自己說。”秦洛砂剛才一番打滾折騰好像已經(jīng)耗盡了體力,討好地趴在他膝蓋上親昵地蹭著,道:“警局派影調(diào)查柳程是因為許晨曦,我只是恰好看到了她的事,就順手幫了聞夜一把,后來遇見了你后我就沒再做過害父親和柳叔叔的事了,再后來許晨曦回來我一面被她囚住一面搞垮望書,你都知道的。”柳晨看他現(xiàn)在乖了,忍不住給他捋順了沾在額上的已經(jīng)被汗?jié)裢噶说念^發(fā),秦洛砂受著分外歡喜,柳晨淡淡道:“以后不許對我說謊了。”秦洛砂又低頭道:“其實我是善意的謊言。”柳晨挑眉,毫不客氣地灌了二百毫升進(jìn)去,秦洛砂趴在他膝上一動不敢動了,連說話的力氣都不敢用了,感覺自己的膀胱幾乎要爆了。柳晨把手挪到他小腹輕輕拍了拍,秦洛砂的淚又滴落在他手背上,哭求道:“自從跟你一起后我都是真心對你,從沒做過害你的事,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后不騙人了?!?/br>“我不管你騙別人?!绷繑Q過他下巴,狠狠道,“敢對我說一句謊,我一定讓你哭的比今天還慘!”即使他沒用上這樣的狠意,秦洛砂也早已屈服了,保證道:“我一定不會再騙你任何事了。”“怎么保證?”柳晨突然來了興致。秦洛砂顫巍巍地立誓道:“我要是再騙柳晨,就罰我……罰我嗯……一輩子在下面?!?/br>“……你學(xué)不老實是吧?”難道他以為自己曾經(jīng)在上面?柳晨在他小腹上稍稍用力,秦洛砂就痛哭出聲了,“嗚嗚嗚就罰我不舉!這樣總行了吧?嗚嗚饒了我吧……”秦洛砂手被銬在后,完全沒法反抗柳晨在他下腹肆意地行動,也暗暗后悔自己怎么管不住嘴賤。柳晨收了手,淡淡道,“夏眉眉有些奇怪?!?/br>這是他們頭一次談到夏眉眉,柳晨不信他心里沒有疑惑,秦洛砂果然垂頭黯然道:“眉眉是好孩子,不管變成什么樣我都會疼她?!?/br>柳晨干脆一審到底,又問道:“還有件事,你和程溪舟當(dāng)年有過什么嗎?”秦洛砂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他,頭上冒出了更多的冷汗,遲疑不敢說,又怕不說更慘,眼淚又開始在眼圈里顫悠,“我以前犯過錯,認(rèn)識你以后都改了……”“說?!绷空Z氣平靜,但他知道再不交代自己一定慘了。“沒,沒多大點事……我騙了溪舟,攪得柳程雞飛狗跳……最后差點被程董打死……”秦洛砂簡潔地避重就輕道。柳晨輕輕撫摸著他鼓起來的小腹,嘆道:“我也不想讓你受罪,可你總這么不老實……”“啊啊啊啊!”秦洛砂慘叫了一聲,慌忙道:“嗚嗚嗚我騙了他,他說喜歡我,我就趁機(jī)利用了他……”“你倒真有本事,給你一點點機(jī)會就能翻天覆地?!辈坏貌怀姓J(rèn),秦洛砂使壞的能力絕不遜于許晨曦。柳晨回憶了一下好像是有一次公司出了些大麻煩,不過那個時候他在外面上學(xué)并沒太在意。秦洛砂還在啜泣,哀憐地靠在他膝蓋上不敢動彈,鎖在后背的手腕因為掙扎已經(jīng)有些發(fā)紅了,身體因為痛苦不住地痙攣。柳晨看在眼里,嘴上還是訓(xùn)他,“還覺得委屈?你要是老實聽話能受這么多苦嗎?”“唔……我錯了……求求你……”秦洛砂的聲音很小,似乎大一點聲都會牽動全身,柳晨看他著實受不了了才給他放了出來。秦洛砂下身的管子還沒有拔,驚懼地看著柳晨,生怕他再來一次。柳晨看他一副受驚了小鹿的樣子不由失笑,哄慰道:“你還真是容易審,當(dāng)初葉揚(yáng)前前后后頂了將近兩升,都一聲不吭。”秦洛砂慚愧地低下頭嘆道:“我父親都為我感到丟臉。”“沒事?!绷棵嗣~頭道:“反正除了我沒人能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