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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用鐮刀砍下頭顱,兩人有過近距離的直接接觸,“個子不是很高,應(yīng)該是女性?!?/br>寇秋,“走吧。”陳樂天,“去哪里?”寇秋回過頭,“當然是廁所。”陳樂天,姬芝,陳文靜,“……廁所?”寇秋,“既然你們覺得他是女的,我們就去男廁所。”陳樂天一語道出其他兩人的心聲,“總覺得聽上去很有道理又很不靠譜的樣子?!?/br>幾人抹黑前往男廁所。寇秋,“如果兇手是個男的,估計明年家人就要到男廁所為我們燒紙了。”姬芝陰測測道,“至少你死之前知道數(shù)學(xué)老師是個男的?!?/br>陳樂天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話說寇秋這次數(shù)學(xué)又沒及格,三十幾分來著?”寇秋腳步一滯,回過頭,臉色比周圍環(huán)境還黑,“我早就覺得秦始皇焚書坑儒忘燒了一本書?!?/br>“什么?”三人異口同聲問道。寇秋,“數(shù)學(xué)必修二?!?/br>第30章我的紅蓮開在你的夢里“啊!”慘叫聲此起彼伏,隔著很遠的距離也能聽見桌椅撞翻,凌亂腳步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犬吠。躲在門口偷聽的姬芝皺眉,“這個瘋子開始大開殺戒,估計有不少同學(xué)已經(jīng)殞命?!?/br>他走回來,沉聲道,“想必你們也聽見了,有狗的叫聲?!?/br>陳文靜,“我記得班主任有一條狗?!?/br>其他三人看她。陳文靜回想了一下,“有一次偶然碰見的,感覺很害怕?!?/br>陳樂天,“我記得你也養(yǎng)狗,怕什么?”陳文靜,“那條狗和一般狗不一樣,眼神很可怕,而且身上有一股腥味,我剛開始為了以示友好,還把從超市買的一根火腿腸丟給它,誰知那狗望都沒望一眼,反而對馬路對面的rou店一直叫個不停?!闭f到這里,她苦笑道,“現(xiàn)在想來,那條狗很可能是喂食生食長大的?!?/br>“如果是狗,嗅覺想必很靈敏,我們用不了多久就會被發(fā)現(xiàn)蹤跡。”說著,寇秋走到廁所門口,“被發(fā)現(xiàn),只是遲早的事?!?/br>每個人的表情都很嚴肅,現(xiàn)在的他們無異于是案板上的魚rou。‘啪’的一聲。姬芝一把拉住寇秋的胳膊,“你瘋了嗎,還往外面走?”寇秋,“我出去看看,興許有辦法?!?/br>姬芝,“等救援吧,你出去也只能送死?!?/br>“未必?!笨芮镏父篃o意識的摩擦,“有個辦法可以試一試。”“什么辦法?”寇秋,“我說了你也不明白,這件事只有我一個人可以辦到,放心好了,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握,但可以一試。”姬芝看著他一字一頓道,“一起去?!?/br>寇秋,“你們會妨礙我,要是十分鐘后我還沒有回來再出去救人也不遲。”見他去意已決,姬芝慢慢放開他的胳膊,緩緩道,“小心點?!?/br>寇秋點頭,徑直走了出去。樓道里的血腥味很刺鼻,還能聽見斷斷續(xù)續(xù)的呼救聲,他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腳步聲,整個人暴露在空曠的環(huán)境中。很快,過完一個轉(zhuǎn)角處,不意外的雙方相遇了。太陽漸漸下山,光線越來越暗,盡管如此,陳蕓和她身邊不斷狂吠的大狗,輪廓還是格外的清晰。她帶著夜視鏡,脫去了斗篷的掩飾,手里握著一把鋒利的鐮刀,顯然已經(jīng)做好同歸于盡的準備。寇秋冷冷道,“果然是你。”不同于他的冷漠,陳蕓臉上的表情卻是詭異的溫柔,“我等這一刻很久了?!?/br>寇秋,“在開始前,作為老師,不如替學(xué)生解答一個疑問?!?/br>陳蕓微笑點頭,“請說?!?/br>“你為什么要殺我?!?/br>“不是我要殺你,是‘我們’?!?/br>說到這里,她突然問,“你沒有微博賬號吧?!?/br>寇秋皺眉,爾后點頭。陳蕓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登錄微博后,點開自己的頁面給他看,“如果你有微博賬號,肯定早就知道了?!?/br>所有的微博都被清空,只留下一條——“我們?!边€配了張紅蓮怒放的圖片。“因為夜將熄,我要你知道我的紅蓮開在你的夢里?!彼Τ雎暎斑€記得我給你發(fā)的這條短信嗎?”……‘我們’這個詞原來是這么用的。寇秋,“所以說你和茍芷巧是一伙兒的?!?/br>陳蕓搖頭,“你果然不刷微博,Weare伐木累。茍芷巧不是發(fā)過這條微博嗎?”她用專注的目光注視著寇秋,“現(xiàn)在該回答第二個問題了,我們?yōu)槭裁匆獨⒛恪!?/br>寇秋等著答案。“你對我們笑了。”寇秋,“……麻煩再說一遍。”陳蕓,“你對我們笑了,”她的眼中帶著癡迷,“笑得很好看?!?/br>寇秋,“還有呢?”陳蕓歪著頭不明白他在說什么。“除此之外,其他的原因是什么?”陳蕓,“沒有了,就是你笑了,還笑了好幾次?!?/br>寇秋:……崩著臉做人該多好。冷笑這種習(xí)慣要改。陳蕓喃喃自語,宛若情人的旖旎,“我已經(jīng)等不及了,我們一起去死吧,這樣你就可以只對我微笑?!?/br>說著,她身邊的惡犬吠叫著撲過來。異變就在這一刻發(fā)生,平靜的空中忽而掀起大風(fēng),空氣中夾雜著沙沙聲,像是雞毛撢子擦過紫檀木桌面的聲音,九條蓬大的狐尾瘋狂的舞動。惡犬停下來,在原地低低的吼叫,時刻做出準備進攻的姿勢,卻又不敢輕舉妄動。不但是人,動物也對未知的事物感到恐懼。“你……”陳蕓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一幕。寇秋神情冰冷,“想要我的命,也得有能力來取?!?/br>陳蕓自是想反抗,只是腿部一陣酸軟,無奈如何也直不起來,她咬牙,硬是往前走了幾步。‘千嬌百媚狐貍精’模式,自帶媚術(shù)技能,可脫離皮囊的束縛,像風(fēng)一樣刺肌砭髓。翻譯成白話文,美的讓對方直不起腰來。一條狐尾‘嗖’的一下伸長,卷起陳蕓的腰身半掛在半空中,隨著尾巴的擺動,寇秋血紅色瞳孔逐漸淪為深紅。猛地一下將陳蕓甩到了后方。寇秋站在原地冷冷看著吃痛的陳蕓,如同俯瞰蒼生的帝王,對方的存在弱小的如同一只螞蟻。他沒有乘勝追擊,單單是站在那里,目光冷凝,霸氣側(cè)漏。但事實的真相只有當事人清楚。不是寇秋不想一舉滅敵,實在是沒有辦法再做些什么,九條尾巴能駕馭一條已經(jīng)算是極限。問:如何駕馭九尾?答:很簡單,靠腰力,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