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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什么?”兩滴眼淚變成兩行。藺安和從客廳走過來,冷冷看著藺昂,“適可而止,不許罵他。”多么似曾相識的一幕!藺昂從板凳上起來,“你能你來?!?/br>藺安和坐在寇秋對面。四目相對間,寇秋率先開口,“韓梅梅綁架了我同學(xué),要挾我去跟她見面,保險起見,我和姬芝女扮男裝,先去打探情況?!?/br>沙發(fā)上藺昂和寇季薬同時挑眉——差別待遇?寇季薬,“后面的事情我會叫人去處理。”他看著寇秋,語氣難得有些嚴(yán)厲,“這種只身冒險的事,下不為例?!?/br>藺昂突然開口道,“既然事情已經(jīng)告一段落,不如先了結(jié)之前的事。”左一默默呈上被捏成粉末的幾個麻將。藺昂看了眼藺安和,“再去取一副。”藺安和坐在椅子上裝沒聽見。藺昂用手支著頭,“你欺負(fù)老人家?!?/br>藺安和無奈起身又去取了一份新的麻將。寇秋讓出位置旁觀,其他四人搓起麻將。‘嘩啦嘩啦’的聲音后,對局漸漸開始。藺昂出了一張牌后,寇季薬立馬道,“碰。”漂亮的手指阻止對方行動。藺昂劇烈的咳嗽,“不好意思,剛才手滑了一下?!?/br>說完,用兩根手指不露痕跡的伸到桌面上,靈活的夾住剛剛出去的牌,甩回自己面前。寇季薬眉尖動了動。藺昂淡淡道,“正常人都不會跟一個生病的人計較?!?/br>說著,站起身來,去抽出一張紙巾,捂在嘴狀似咳嗽,眼角的余光卻在不停的偷瞄左一的牌,與此同時,寇季薬也沒閑著,從藺昂那里偷了一張牌。接下來的十幾分鐘,寇秋見識到了從不要臉到忒不要臉再到已經(jīng)完全不知臉為何物的人生轉(zhuǎn)變。寇季薬和藺昂兩根手指來回在桌子上明目張膽的夾牌,別人一碰立馬悔牌。如今兩人的手指夾住了同一張牌,暗自發(fā)力,誰都不放。藺昂,“上一次打斗地主你就贏了我,這一次該換我贏了?!?/br>寇季薬只是冷笑。面對如此無聊的僵局,寇秋提議道,“你們要不要換個方法?!?/br>不等他們二人開口,藺安和同左一已經(jīng)不約而同的點頭表示同意。兩秒鐘后,藺昂用‘剪刀’贏了寇季薬的‘布?!?/br>其余幾人頓覺安慰,早就該這樣人道毀滅這場無聊的較量。吃過晚飯后,寇季薬和左一起身離開,寇秋看著他后面幾個銷魂的麻花辮,識相的緊密雙唇?jīng)]有說出真相。車上,寇季薬坐在后座。“去警察局?!?/br>左一,“您不必多跑一趟,我去處理就好?!?/br>寇季薬,“不必多說?!?/br>左一只好發(fā)動車子。寇秋沖了個澡,躺在床上,決定還是發(fā)揮一下人文情懷,發(fā)了qq給姬芝,詢問對方還活著不。姬小枝:正和我爸下館子。愛情魚:他沒抽你?姬小枝:沒有,我給自己制造了幾個吻痕,說差點被侮辱了,我家老頭子心疼我,就沒計較。愛情魚:陳樂天呢?姬小枝:被賀譽接走了,對了,坐我后桌的一對小情侶在吵架,瞬間飯吃的異常舒爽。寇秋正準(zhǔn)備繼續(xù)回復(fù),就聽有人在敲門。“請進?!?/br>藺安和走進來,言簡意賅道,“換膏藥。”寇秋自覺趴好。藺安和給他貼好藥膏后,囑咐道,“這幾天不能做激烈運動,下樓梯時小心點?!?/br>寇秋聽得皺眉,“那平常的生理反應(yīng)怎么解決?”藺安和,“上廁所應(yīng)該沒問題?!?/br>寇秋,“我指的是早晨起床時的反應(yīng)?!?/br>藺安和一怔。寇秋,“身體欲望屬于人類不可控的范圍,更何況我正處于青春期?!?/br>藺安和,“我會想辦法?!?/br>第二天,寇秋剛睜開眼,就看見藺安和站在窗臺邊,手里握著一本書,黑衣黑褲,淡淡的金光籠罩著他的身體,有幾分教父的味道。見寇秋醒了。藺安和走到他床邊,開始朗誦手里的。沒有任何感情的朗誦,連標(biāo)點符號都沒有停頓,就在寇秋想問他要做什么時,藺安和突然提高嗓音,音色清亮道,“天下神器,不可為也?!?/br>這一嗓子來的太突然,寇秋不免受到了驚嚇,果斷就嚇軟了。藺安和合上書本,滿意道,“等明天我們再換別的方法?!?/br>寇秋:……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藺昂和寇季薬正在進行世紀(jì)大戰(zhàn),寇季薬夾住藺昂的一張決勝牌,藺昂立馬反擊,夾住寇季薬的頭發(fā)。藺昂,“現(xiàn)在你的小辮子在我的手里,還不投降!”寇季薬看著他手里一縷細(xì)細(xì)的麻花辮,怒極反笑,“寇秋,還不給我滾過來……”第67章進擊的水仙花陳樂天手腕上纏著厚厚的繃帶,他瞅著看上去精神不太好的寇秋,有些疑惑,“咦?你今天怎么不哭了?”寇秋,“前兩天眼睛不舒服,不能見風(fēng)。”何止是不能見風(fēng),簡直是不能見人。告別4時的瀟湘妃子模式,自然不會隨時隨地飆出兩朵淚花。“你的手怎么樣?”陳樂天眼中的光芒黯淡了幾分,“賀譽給我包扎過了,倒是阿梅,你們誰知道她的情況?”寇秋和姬芝均是搖頭。“畢竟還沒有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而且人格分裂不會判的很重。”寇秋道,“最多只會在精神病院進行治療。”陳樂天聲音苦澀道,“說起來,我從來不知道她的狀況,阿梅經(jīng)常會提起她的父母,今天給她買了什么,一家人去過哪里旅游,我就一直相信她是被千嬌萬寵長大的。”說到這里,他微微有些遲疑,“不過我總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勁,昨天我跟她說話的時候,感覺她像是被什么東西控制了一樣,雖然這么說很奇怪,但你相不相信一個人是可以被控制住意識的?”寇秋沉默了下,“你知不知道阿梅平常喜歡去什么地方?”陳樂天想了想,“和平常女孩子差不多,逛街做美容,要真說有什么比較奇怪的地方,就是她喜歡去‘暗色’,我知道那個地方還是她推薦我的?!?/br>寇秋一怔,“我們之前去過的照相館?”陳樂天撓頭道,“就是那家,不過我們學(xué)校很多人都喜歡去暗色,也沒什么稀奇的?!?/br>姬芝一個香蕉皮砸過去,“一個走卡哇伊風(fēng)格的女生,去暗色怎么可能不稀奇?”陳樂天愣住,“對啊?!?/br>姬芝看寇秋,“要不要一會兒考完下一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