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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萬年總受’寇秋正在趕往電梯口的路上,因為之前蛋糕吃的太多了了,嘴里還在嚼著葵花牌健胃消食片。白夢秋靠在電梯旁,一身白色的裙子,看上去像是一朵純凈的雪蓮。寇秋暗暗蹙眉,這人都不會變老的嗎?白夢秋紅唇微張,“你學(xué)會嗑藥了?!?/br>寇秋,“找我什么事?”白夢秋,“聯(lián)絡(luò)感情。”寇秋盯著她看了兩秒,“視線交流完畢,我走了?!?/br>白夢秋,“你覺得今天我美,還是安蕾美?!?/br>寇秋,“從男性的角度來看,她穿的是透視裝。”白夢秋展示下她姣好的身材,“你懂什么,這叫深藏不露。”說罷,義正言辭道,“露點的都不叫純正美?!?/br>寇秋,“我承認你的美麗,現(xiàn)在可以讓我走了么?”白夢秋收起玩笑的神色,“陳林來找你了嗎”寇秋,“你竟然也知道他跑了?”白夢秋,“你父親為了找他也算弄出了大動靜?!?/br>寇秋,“我倒是沒看出陳林身上有那么大的價值?!?/br>“他有?!卑讐羟锿蝗坏?,“陳林的價值要比你想象的大。”寇秋突然想起之前白夢秋說過,當年和陳林結(jié)為名義上的夫妻就是為了保住他的命,“寇鎮(zhèn)不敢動陳林。對嗎?”白夢秋詫異道,“你嗑的什么牌子的藥,腦子變靈光了不少?”寇秋,“憑寇鎮(zhèn)的實力,弄死一個陳林比踩死一只螞蟻還簡單,如果他不敢動陳林,就只有一個解釋,陳林手上握有寇鎮(zhèn)想要的或是對他不利的東西。”白夢秋,“分析的很到位。”她走到寇秋面前,“表面上是你父親去找陳林,里面卻不知混了多少寇鎮(zhèn)的人手,那東西不但寇鎮(zhèn)想要,你父親也想要?!?/br>寇秋,“有什么區(qū)別?”寇季薬是寇鎮(zhèn)的獨子,誰得到不都一樣。白夢秋,“這么多年你父親也只是掌握了一半的家權(quán),都說他是這一輩的佼佼者,其實卻是最倒霉的,寇家家主的規(guī)定是到了六十歲必須完全放權(quán),寇鎮(zhèn)今年都六十二了,還握著能制衡你父親的勢力,不是很可笑?”寇秋驀然明了,“東西已經(jīng)不在陳林的手上,要不寇季薬也不會容忍寇鎮(zhèn)的人手插到自己的搜尋隊伍來?!?/br>白夢秋笑道,“你該去見見陳舟,剛好那孩子已經(jīng)留學(xué)歸來,聽說現(xiàn)在在你們學(xué)校任教?!?/br>寇秋冷冷道,“我還不想這么早死?!?/br>白夢秋,“他可以傷害你,你也可以利用他,讓他和陳林互相廝殺,你就等著坐收漁翁之利就好?!?/br>寇秋蹙眉,“你最近又看了什么電視劇?”白夢秋,“,珍藏版的。”寇秋,“現(xiàn)在市面上竟然還有出售?”白夢秋搖頭,“藺家的小輩寄給我的,很好看?!?/br>寇秋,“你們什么時候背著我有了聯(lián)系?”白夢秋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從包里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時間差不多了,下次見面再說,不過你不如好好考慮我給你的建議,陳舟是個極為聰明的人,與其讓他騰出手來對付你,不如讓他和陳林斗起來?!?/br>“他們是父子?!?/br>白夢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知道嗎,即使是21世紀,還是會有許多人歧視女性,不管在工作中還是生活中,陳林就是個典型的大男子主義,一直以為女人只會生孩子,帶孩子?!?/br>寇秋,“所以呢?”白夢秋擺了擺嫩如蔥白的食指,“永遠不要小瞧一個女人,哪怕像是萬燕這樣只會花錢的人,至少她能保證一件陳林保證不了的事。”寇秋等著她往下說。“至少萬燕能保證這孩子是自己親生的,陳林能嗎?”寇秋一怔,這點他倒是真沒想過,即便有時候他也會覺得疑惑,陳林那種智商是怎么生出來像陳舟這樣狡詐聰明的人。白夢秋用安慰的口吻道,“好在你以后是潑出去的水,不用擔(dān)心這點。”寇秋:“……你奏凱!”白夢秋,“我嫁妝都給你備好了?!?/br>寇秋,“立刻走!”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論節(jié)cao君的死法官方版的解釋是,他是被暴食殺死了,但江湖上關(guān)于節(jié)cao君的傳說卻有很多——1.他是被吃掉的。2.他掉了,然后摔死了。3.他長得很像電話,有一天走在路上,走的走的就掛了。但事實的真相只有一個,他是自殺的?。?!自殺原因:作為分裂的個體,一想到主體寇秋是個萬年總受,沒忍住就自殺死了。死掉的節(jié)cao君發(fā)表感言:幸虧死掉了呢╮(╯▽╰)╭要不一想到要在娘受、健氣、美受、誘受、天然受、脫線受、呆受、冰山受等等中選一個做屬性,總有一天也會羞愧死噠~第84章花開兩朵,各表一支他是被人用鞭子抽醒的。寇秋睜眼的一剎那,第一反應(yīng)是:被綁架了。結(jié)果只是一條花蛇甩著尾巴在他身上作祟,修長的手準確無誤的抓住蛇的七寸,試圖給這只作威作福的蛇一點警告。可花蛇明顯囂張慣了,尾巴擺來擺去,吐著蛇信子表示威脅。“這條蛇活了多久”“兩年多?!?/br>寇秋,“最近流行吃素,以后它的成長方向就定在往草食動物發(fā)展好了?!?/br>說著,把蛇打成結(jié)扔到被褥外面。感受清晨的冷風(fēng),寇秋才徹底清醒過來,他又來藺家住了。當眾給寇鎮(zhèn)難堪,為了防止自己被穿小鞋,寇季薬再次把自己托管在藺家。寇秋漂亮的眼睛里映照著燭火的倒影,他疑惑的看向昨夜打地鋪睡的藺安和,“大白天的為什么要點蠟燭?”藺安和,“昨天半夜點的?!?/br>寇秋,“停電了?”藺安和,“沒有。”“你一直在說夢話。”他突然道。寇秋以為自己吵醒他了,“很抱歉?!?/br>藺安和,“你夢里在喊一個人的名字?!?/br>寇秋一怔,突然有種被抓包的錯覺,看藺安和暗沉的臉色也知道不是在叫他的。他咳嗽一聲,“這很正常,有時夢里叫的人名也許只是很久以前偶然遇到的,甚至還可能并不存在,只是白天大腦皮層受了某種特定的刺激做出的反應(yīng)?!?/br>藺安和,“你叫了好幾次?!?/br>寇秋,“偶爾重復(fù)幾次并不能說明問題?!?/br>“十六遍?!睂Ψ浇酉聛硪痪湓拸氐讚羲榱怂脑庌q。寇秋:“……你確定沒數(shù)錯?”怨不得大半夜的在點蠟。藺安和,“需要我重復(fù)給你聽?”“還是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