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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本官一言既出,絕不反悔。靈玉縣主還請寬心,以你如今的尊貴,那些浮浪之徒豈有狗膽再湊上來?本官親自照看,定會保證莊重?zé)o疑了。” 李燕妮心思暗轉(zhuǎn),一時(shí)神態(tài)羞澀,柔聲傾訴道:“燕妮當(dāng)日沖動,說了些孩子氣的話……其實(shí)燕妮出身低微,絕不敢心高氣大。對姻緣一事不過和世間女子一樣,指望一個(gè)情投意合的人罷了。但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如此大張旗鼓地招親,怎么想都不太妥……” 秦漠抬手打斷她,臉上的親切眼見就稀薄了下去,“本官親自主持,縣主還不放心么?” 李燕妮:“……” 她如今有些忌憚他,見狀立刻不敢再說什么了。 反正,憑幾滴空間泉水就博得一份潑天富貴,她也不虧什么! 他愛折騰就折騰去吧! 如此一想,款款行禮道:“既如此,就有勞大人了。” 秦漠又恢復(fù)笑容,“甚好。縣主先回去吧。此事交給本官即可?!?/br> 李燕妮張了張嘴,想問一下各種賞賜何時(shí)會到賬,是否會有縣主府,卻又怕顯得小家子氣,便婉然一笑,行禮告退了。 心想,這種身份的人總不會騙她! 臨走前,她似笑非笑向嚴(yán)錦夫婦顧盼一眼,昂首挺胸出了門。 在眾人靜穆的注視下,身披萬丈榮光去了。 秦漠親自送到檐下,直到她走遠(yuǎn)了,才春風(fēng)拂面對眾人說:“各位員外都寬心吧。吃了靈玉縣主的靈藥,本官已康復(fù)無礙!” “太神奇了!若非親眼所見,不敢相信!”江啟等人紛紛表示驚奇。 秦漠有點(diǎn)得意忘形,十分不莊重地撩起袍子,把小腿露給大伙瞧,“你們看,連傷口都愈合了! “呀!果真如此!了不得,了不得!”某員外驚得眼珠子鼓出來,“我早覺得李姑娘不是凡人!她種的果子又大又圓,連一只蟲害的都沒有!不是仙人怎么可能!” “正是這話。諸位不曉得,當(dāng)時(shí)本官恍恍惚惚的,三魂早已離了七魄,沒頭沒腦就跟著陰差去了,任憑我?guī)煾缚嗪熬褪腔夭涣祟^!忽然,一股強(qiáng)大的生機(jī)淌入體內(nèi),那一刻,真是醍醐灌頂,甘露灑心啊!四肢百骸都開出花來!簡直舒服得瘋了,本官立馬一個(gè)騰身,跳回了陽間!” 他喜笑顏開,滿臉是重生的快活與得意! 眾人配合著哈哈大笑!彼此交贊稱奇,一片喜氣洋洋。 如是慶賀一通,秦漠稱改日再設(shè)宴謝過大家,便把人打發(fā)走了。 * 曲終人散,院中落得一片安靜。 徒弟撓了撓腮幫子,緩緩回頭,對著師父咧嘴一笑。 嚴(yán)錦:“……” 阿泰緩緩盤起雙臂,漠然注視著他。 秦漠見狀不妙,連忙“蹬蹬”走進(jìn)來,二話不說往地上一跪。“徒弟不像話,連累師父師娘受驚了!”跪得行云流水,好像從小練到大似的。 阿泰拎住他的后頸,拎貓似的把人揪起來往椅子里一扔。面無表情坐了下來。 秦漠連忙端正坐姿,小心翼翼地陪笑。 阿泰滿肚子惡氣,破口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害得老子陪你做戲,丟盡一輩子威風(fēng)!” 秦漠嘴角一抽,連忙起身垂首道,“多虧了師父,這場戲算是唱到位了?!?/br> 嚴(yán)錦不解,扭頭問丈夫:“哪里到位了?” 她看不出他有號哭的必要嘛,陰森森地喊魂就更沒必要了! 因?yàn)槟菚r(shí),李燕妮根本不在場呀! 丈夫嘴里“嘖”了一聲,示意女人家不許多嘴。 冷著臉問:“我且問你,往下要如何行事?就算那人受靈藥吸引前來參選,你又如何甄別出來?” 秦漠目光閃爍。 師娘在場,他不好意思露出陰暗面啊……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日久見人心,自己反正也藏不了多久,不如早點(diǎn)暴露本性也罷了。 他支吾一二,干脆說道:“徒弟的打算是,讓手下幾個(gè)護(hù)衛(wèi)也參加招親,把其中一個(gè)定給李燕妮就罷了。那人對靈藥志在必得,不會放過李燕妮這等肥餌,接下來必會有所動作,上演一場奪婚大戲!” 阿泰輕咳一聲,微不可見地抽抽嘴角,又板著臉訓(xùn)道:“狡詐成性的東西,如此豈不坑了那名護(hù)衛(wèi)!” 秦漠詫異地抬眼,忍笑道:“如何就坑了他?那些小子見了李姑娘各個(gè)眼睛發(fā)直,只當(dāng)我是瞎子瞧不見呢!再說,那女子身懷奇術(shù)……” “哼,最好收攏在身邊,為皇家所用是吧?!” 阿泰充滿諷刺地說,“反正你就是個(gè)無所不用其極的狡詐東西!想必對老子懷的也是這份心思吧!” 秦漠連忙往地上一跪,“徒弟對師父純屬崇拜,絕無半分利用之心?!?/br> “有沒有這份心,你反正都利用了。老子一瞧你這張壞得出水的臉,就覺得肝疼?!?/br> “求師父消氣。”徒弟可憐巴巴地說。 “滾起來,別裝得像個(gè)娘們!” “是?!?/br> 這對師徒,簡直讓嚴(yán)錦不忍直視…… 師父丟了一回臉,把徒弟呵罵一通才出了惡氣。 “事已至此,你要謹(jǐn)慎布局,不可輕舉妄動,拿人命冒險(xiǎn)!” 秦漠用告密的語氣說:“那女子不會出事。據(jù)暗衛(wèi)說,她似有隱遁之術(shù)!人在眼前,嗖一下就不見了,然后又能憑空冒出來……” “老子說的不是李燕妮!”阿泰沒好氣地說,“她死了倒也罷了?!?/br> 嚴(yán)錦:“……” 上回被惡心到這種地步了嗎? 阿泰嘟了嘟薄唇,蹙眉道,“那女子心性不貞,滿腦子愚蠢的奇思怪想,最喜歡喬張作致,亂演一通!你別拿她作了餌,最后把你自己掛在了鉤子上!” 嚴(yán)錦“呵呵”笑了出來。 丈夫責(zé)備地飛她一眼。見她笑得快活,嘴角也忍不住微微翹了起來。 秦漠羞紅了臉,“師父放心,徒弟豈是眼瞎的人?!?/br> “既如此你就放手干吧。早些把破事了結(jié),麻利滾回京城去。為了早點(diǎn)把你這東西打發(fā)走,老子也不在乎給你利用了!” 秦漠:“……” 阿泰鼻孔里哼了一聲。牽了妻子起來,打道回府。 “師父師娘,用了飯?jiān)僮甙??!?/br> “家里還吃得起飯,不用你孝敬呢!”師父沒好氣嗆了一句。 徒弟輕咳一聲,如哈巴狗一般跟在后面,把夫妻倆送出了門。 嚴(yán)錦忽然想了起來,不由轉(zhuǎn)身提醒道:“你剛才嘴巴一張,就賞了人家白銀千兩,還有什么免死金牌,這些東西都沒給呢,到時(shí)候真拿得出來么?” 秦漠目光閃爍,“……” 丈夫吃不消地歪起整張臉,望著妻子說:“啊,你這種天真的傻家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個(gè)了吧!那些東西哪里需要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