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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gè)暖爐子。 這種寒天,兩人蓋一條被子就夠了。 嚴(yán)錦習(xí)慣性地貼著他,深深嘆了一口氣,算是為晚上的鬧劇畫上了休止。又深深吸一口氣,把臉在他手臂蹭了蹭—— 丈夫平躺著,粗糙的大手輕輕撫觸她絲緞般的脊背,“現(xiàn)在感覺如何?” “唔,暖洋洋的,整個(gè)人像飄在溫水里?!?/br> “好好養(yǎng)著。多養(yǎng)養(yǎng),你的花絲才會變得堅(jiān)韌強(qiáng)大……要多養(yǎng)養(yǎng)?!?/br> 他好像說服自己似的,不停讓她“多養(yǎng)養(yǎng)”…… 兩人一時(shí)靜默下來。 氣氛里忽然多了一點(diǎn)心照不宣的旖旎。 “……大哥,你現(xiàn)在還想要嗎?”妻子柔聲說。 他僵了一會才說:“不想了,勁兒過去了。” “我剛才掐你,是因?yàn)槟堑胤讲缓线m嘛……” “……我不怎么想了,你好好養(yǎng)著。” 錦娘心中疼惜,伸手撫摸他。沿著腹部的體毛往上捋,最終把手停在他的胸膛上。身上其他各處都像冷靜的荒原,唯有心臟這地方藏掩不住。 跳得像戰(zhàn)鼓一樣熱烈,充滿了戰(zhàn)意。 錦娘抿了抿嘴,柔聲說:“為了我,你克制得很辛苦?!?/br> “也沒有。我天生這方面沒有太多需求?!彼芍鴥裳?,直直地望著屋梁。 她頓了一會,聲音極小地說:“忘了聽誰嚼的了,說體毛興的男子,欲望也極盛……” “說這話的必是個(gè)蠢貨?!彼目谖菢O是不屑,“體形威猛的男子,難道就不能清心寡欲做人?什么屁話!江湖上的采花賊可都是些不長毛的白臉皮子!” 他又像辯論似的提出反證:“人家還說了呢,像你這種女子天生性yin。這話又哪里靠譜?你這種家伙一沾床就睡,倒是yin一次給老子瞧瞧!” 錦娘紅著臉發(fā)笑,“……說得真難聽?!?/br> “話雖糙,理卻沒錯(cuò)?!彼孟掳筒洳渌念^頂,低沉地“哼”了一聲,“老子若沒遇到你,有朝一日也會膩了這片山水,指不定就披上□□修佛去了。鐵定一輩子把得定關(guān),哪個(gè)魔女也近不了老子的身!” 錦娘微微抬起頭,凝視幽暗中他剛硬的輪廓。 ——竟絲毫不懷疑這話。 她對剛烈、勇猛、堅(jiān)毅、果決這些品質(zhì),總是有著說不出的著迷。與生俱來一點(diǎn)癡,就系在這上頭…… 世上縱有無數(shù)好男子,或英俊,或富有,或大權(quán)在握,或滿腹經(jīng)綸,她卻冰心一片,獨(dú)愛眼前這一份剛猛與堅(jiān)毅! 凝眸間,心中漸漸升起萬種繾綣,連眼睛也濕潤了。 她語氣里含著一絲哽咽,動情地說,“若有一日,你厭了兒女情緣,想要追尋大道,我必不做你的絆腳石……你證得大道,可回來再度我。我什么都聽你的……” 丈夫一時(shí)沒說話,在黑暗中慢慢抬起頭來,用那雙銀色眼眸沉靜地凝視她。 片刻后,他抬手撫摸她的臉,指尖竟也顫栗了。 “……我的錦娘,我不會拋下你去任何地方。縱然上窮碧落下黃泉,也只想與你死生相守,哪怕人世艱險(xiǎn)無常,也與你生生世世共嬋娟。我絕不反悔!” 錦娘的臉怔怔地凝固著。深情的淚水靜靜涌出了眼眶。 “好,”她壓著喉嚨里翻涌的哽咽,強(qiáng)作鎮(zhèn)定地說:“既然大哥如此說,我便信你……縱然上窮碧落下黃泉,也要與君死生相守……絕不反悔!” 丈夫凝望著她。撫住她的后腦勺,將人慢慢摁到自己的唇邊…… 滿腔的深情厚愛,赤子丹心,都糅在這一吻中交給了彼此。 作者有話要說: 吻完之后的小劇場: 一吻罷了,丈夫渾身都顫抖了。血液在皮膚下激涌,翻起一層層細(xì)浪。可是,他雙臂抱著她,并不做任何侵略性的動作。 “哥,其實(shí)有件事我不知道對不對……” “什么?”他啞著嗓子,不太專心地應(yīng)道。 “那個(gè)……每次咱們……好過之后,花絲經(jīng)過靈氣的淬洗,好像……就會變得強(qiáng)韌一點(diǎn)……能容納的靈氣也更多些了?!?/br> 黑暗中,一片靜默。 就在錦娘以為他沒明白時(shí),他低叫了一聲,“什么?”激動之下,猛然往起一跪。 這一跪力量無窮,床板發(fā)出一連串古怪的悶響之后,竟然轟然塌碎了一地…… 錦娘:“……” 這就是你清心寡欲的樣子嗎? 第35章 太歲 這一夜, 心胸狹隘的侏儒整宿追捕靈玉縣主。如瘋子一般,惹得各家的狗吠成一片。 寡婦放飛自我的狂笑,徹夜回響不絕。 ——村子里, 到處彌漫著雞飛狗跳的氛圍。 就連最東頭這戶人家,向來的寧靜也發(fā)生了嚴(yán)重崩壞——由于男主人太清心寡欲的原因,居然把床給睡斷了! 塌陷程度非“粉身碎骨”不可形容。 妻子本在溫暖的被窩里睡得好好的,半點(diǎn)防備沒有,忽然四腳朝天墮入一堆狼藉。 銅板、銀子、以及碎木塊“嘩啦啦”鋪開一地。細(xì)皮嫩rou的嬌軀躺在廢墟里半晌不能動彈。 這一刻,真是無語問蒼天,欲哭無淚…… 丈夫手忙腳亂把妻子撈起來, 又是吹, 又是撣,窘出了一身熱汗。 竟還老著臉皮說:“瞧你這傻家伙干的好事, 這下往哪兒睡!” 妻子諷刺說:“真沒想到, 我一句話石破天驚!把床都轟碎了!” 丈夫“嘿嘿”笑了幾聲, 順著妻子給的臺階滾下來,帶點(diǎn)撒嬌口吻責(zé)備道:“這事兒咋不早點(diǎn)跟哥哥說呢!” “我求你——還是自稱老子吧?!逼拮尤鰦杀г沟馈?/br> 丈夫渾身發(fā)熱地噎了半晌, 嘟噥道, “……你這女子不像話。這么大的事都瞞著究竟是何居心!” “沒有瞞你!你反正不管什么動動腦子就能知道了, 還用我說嗎?” 丈夫:“……” 今兒居然嘴拙, 有點(diǎn)辯不過她了! 他干脆不逞口舌之威,徑直把人抱了起來。 黑暗中,響起了一下“咕?!蓖炭谒穆曇簟?/br> 過了一會,號稱清心寡欲的男人用一種寡廉鮮恥的語氣說, “我的錦娘……咱們站著來也行吧?既然沒了床,干脆就別睡得啦!” …… 一大早,秦漠穿過田間晨霧,來師父家吃早飯。發(fā)現(xiàn)家中氣氛煥然一新,洋溢著說不出的靈動。 明明師父的臉一如往常像塊鐵板,可他偏偏覺出鐵板下在開花,燦爛又傲驕,開得錦繡斑斕。 有喜事! 徒弟自作聰明展開了聯(lián)想:“莫非我這小師娘有了?” 要是來一個(gè)小師弟,本人地位會迅速下降吧? ——他充滿危機(jī)感地想。 想完又暗笑自己小人胸襟,這種飛醋也要吃。果然有點(diǎn)娘們兒習(x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