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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默瞧著這場近乎血腥的報復。 螻蟻眾生被嚇得面無人色。火光在他們的臉上跳躍著,如同鍍上一層噩夢般的幻影色澤…… 她把靈玉放回地面,毫不猶豫將李燕妮拋進了火海。 一股銀灰色的煙霧在火堆里升騰起來…… 錦娘靜靜凝視著。 這個結(jié)局,跟那本垃圾書好像有出入了——她不是被阿泰捏死的! 是哪里出錯了?還是說,那種書根本不足為信?! 還有,她耳下的那個洞……難道,她原本真的有個紅痣嗎? 如果是這樣,現(xiàn)在被人挖走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沒看懂的下回男主有講解。這章的信息量有點大。 第54章 安慰 錦娘認為, 丈夫這場cao作是成功的。 首先,把敵人在意的靈氣空間奪到了手。 其次,鏟除了李燕妮那個妖孽大患。 最重要的是, 一舉逆襲,捍衛(wèi)了她的清白名聲! 可是,兩人回到家時,丈夫卻悶聲說了一句:“老子失策了。氣死我了。” 他悶頭走進房間,往床上一趴,一動也不動了。 ——像個考了零分的孩子。 錦娘詫異極了,“咦, 哪里失策了?不是大獲全勝了嗎?” 他拿被子捂住腦袋, 喪氣地說,“輸就輸在老子不該取下那朵花的, 應(yīng)該把那靈玉直接架到火堆上……或者干脆綁架回來, 跟他們慢慢熬?!?/br> “不取根本不行啊……當時, 她都快被吸進去了!”錦娘抗議道,“再說……現(xiàn)在這樣不是很好嗎?” “你不懂?!彼Y聲甕氣地說, “老子表面贏了, 其實輸了?!?/br> 錦娘愣眼琢磨片刻, 沒明白。 “哪里輸了嘛——李燕妮那只大妖精死了, 不就是最大的勝利嗎?” “你錯得離譜?!?/br> 他把腦袋深深埋進被子里…… 好半天不肯說話。 錦娘:“……” 她家這頭龐然大物,有一身堅硬的鋼筋鐵骨。長近兩米,重逾兩百斤,橫在床上宛如一個海面的浮島, 十分的壯觀。 打起架來像死神,罵起人來像兇犬——可是,這會兒卻賴皮地趴在床上,如孩子似的撒嬌要人安慰。也真是沒誰了。 ——錦娘想笑又不敢笑。 默默醞釀半晌,擼著他粗黑的大辮子哄勸道,“我不懂你的話。但是作為一個丈夫,你保住了妻子的名聲。以后我在村子里行走,就不至于遭那些婦人毒舌唾罵了!你知道這有多了不起嗎?” 丈夫一時趴著沒動。靜靜的…… 可是,這話卻像甘露似的滲入他的心里去了。 這朵雄壯的嬌花慢慢復活,懶洋洋坐起了身。凝視妻子道,“話雖如此……” 錦娘好笑地瞧著他,輕聲道,“要不要我去叫徒弟來,學學你撒嬌的樣子吧?!?/br> 丈夫抖動嘴角,白她一眼說,“誰撒嬌了……老子只是心里光火。沒想到,上頭的畜生雖然齷齪,腦子倒是挺靈光!” “……此話怎講嘛?” 他不情愿地沉默好一會,“你瞧見沒,李燕妮的耳朵下面……” 錦娘的表情略深,“嗯。她的真身上可能確實有個紅痣,被人挖走了。” 丈夫抿了抿嘴,犯了錯似的垂下眼眸。 錦娘被萌翻了,忍笑問道,“這說明她也有個空間通道……一朵花?” “沒錯。老子自命天下無敵第一聰明,卻把這種明顯的可能性忽略了。簡直是混賬透頂!老子一定是被秦漠傳染了,腦子里有銹了……” “好啦,少拿徒弟背鍋。”錦娘止住他,“按照你上回的說法……與咱們重疊的有兩個空間。一個是靈玉能進去的有靈氣的空間。我假設(shè)它在下方;另一個空間就是‘上頭’唄,那么……” “嗯,李燕妮的‘花’,就是能出入‘上頭’空間的通道。” 他頓了一下,悶聲道,“若我猜得沒錯,和靈玉一樣,她們都是唯一能進出的人。沒有這個橋梁,誰也別想穿越空間,哪怕無限接近、無限重疊也不行。這就像鑰匙一樣。” 錦娘:“……” 那么,現(xiàn)在這把鑰匙被人奪走啦。 啊喲…… 他憤憤地說,“照我猜測,她就是替上頭傳話的使者,專門在下界發(fā)展大量信徒,搜集靈氣,再供奉到上頭去。就是這么個角色?!?/br> 錦娘腦子里一動,“難怪寡婦說上頭把她當寶!” “對?!卑⑻┌没诘厝啻曛笸?,“老子斗膽猜想,連她自己也不知怎么進出的,大概以為自己就是意念一動就好了!所以,這秘密一直藏在她身上,不為人知道。上頭也只能依賴她,進行組織間的信息傳遞。” “哇,我難以置信?!卞\娘困惑不解,“她如果真的擁有如此尊崇的地位,還需要到處犧牲色相嗎?何必把自己搞得那么低賤呢?” “世間沒有不可能的事。”阿泰眼神淡漠地說,“畢竟,我們對他們組織的真正形態(tài)還不清楚。上頭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這點我們也毫無頭緒?!?/br> 錦娘感覺腦子里蜘蛛絲亂飛,好似織出一張巨大的迷網(wǎng)。 不待她繼續(xù)提問,丈夫又漠然道,“但是,老子肯定的是,上頭有個十分聰明的家伙。老子這回輸了他一把?!?/br> “呃,你說出來,我?guī)湍悴门胁门???/br> “那人原本肯定是不知她秘密的?!彼粺o沮喪地嘆了口氣,“但是,就在窺見咱們對靈玉的做法之后。他明白了一切,立刻就把李燕妮宰了?!?/br> 妻子沉默著,整理了一會思緒,“咱們動手時不是在結(jié)界里嗎?” “話是沒錯?!闭煞蛉鐟曰谒频?,微微低了頭,“但是,老子讓你把她頭發(fā)散下來就是欲蓋彌彰了。對方聰敏過人,肯定琢磨出來了?!?/br> “咦?可是不散頭發(fā)的話,一眼就能瞧見她的痣沒了吧?那效果不還是一樣?” “所以,老子說不該奪這空間的?!彼鹌拮拥氖郑瑩崦穷w紅痣,“應(yīng)該直接把她架火上去,狠狠威脅他就行?!?/br> “……那也行不通?!ā奈μ螅腋纠Σ蛔∷?。到時你的狠話還沒撂完,她人已經(jīng)逃進空間了……那咱們可成大笑話了?!?/br> 丈夫用一種“所以都怪你沒用”的眼神瞧著她——似乎想把責任賴到她身上來。 錦娘扯了一下嘴角,“好啦,我覺得這事兒真的不怪你……我不明白的是,對方既已發(fā)現(xiàn)靈玉的空間被我們奪了,為何還要吃你的威脅呢?他就算想奪李燕妮的‘花’,何時下手不好,非要這時殺了她來助長你的威風?” 丈夫默然不動,半晌才坦誠道,“這就是老子氣到要窒息的地方。表面上老子勝利了,但這勝利卻好像對方施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