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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咱要擺脫人生八苦,就得往上修。我對仙家那一套不太欣賞。搞來搞去都在玩身體,又是筑基,又是結(jié)丹,又是辟谷,又是禁欲,忙得要死。結(jié)果好不容易長生了,又要渡劫了……哈哈,咱要以修仙為基,修神為主,再輔以佛心加持,這才是在世的巔峰之路!” 錦娘微微笑著,眼里的崇拜幾乎滴下來。 沒什么比一個野心勃勃、志比天高的男人更撩人啦! 阿泰欣賞著妻子的模樣,不禁被撥動情弦。勾唇一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俯身親吻著。 可是,也就只能淺嘗輒止了…… 過了一會,看著她顯了懷的肚子,不免興嘆了一聲。 “哎,瞧瞧,生個孩子老子也真辛苦。咱就要這一個小東西,以后不要了。” “隨你?!卞\娘笑道。 阿泰略一沉吟,換一種商量的語氣說,“錦娘,這兩天我把麥子收了,咱去京城瞧瞧我那徒弟吧?!?/br> “都兩個月沒來信了?!卞\娘有點擔(dān)憂,“不知咋樣了。我讓你早點去,你非說要歷練他。” 阿泰不以為然,“不在刀光劍影中舔舔血,如何當(dāng)?shù)昧说弁??你放心,別看那家伙在這兒傻兮兮的,他的權(quán)謀厲害著呢。天家子弟誰是省油的燈?” “這個我知道。我可沒敢拿他當(dāng)省油的燈。這個家里也就我最省油?!?/br> 丈夫忍俊不禁,笑了半晌。又嘆道,“不過,他一個皇帝居然手里沒兵,這苦也夠他受的。老子還是得去幫襯幫襯,不然那幫豺狼還真以為他是光桿兒皇帝,沒人護著。” “可是真要打起來,你再厲害也抵不過人家?guī)兹f大軍吧?” “婦人之見?!卑⑻┬ζ持拮樱坝植皇菐兹f天兵,怕什么?哼,就算天兵來了,老子也敢挑他們一個落花流水?!?/br> * 夜深人靜。 一絲靜煙從盤龍戲蓮瑜石香鼎中裊裊爬升。偌大的華音殿內(nèi),宮燈如水。 護衛(wèi),內(nèi)侍們各站各位,如一棵棵人形的樹。沒有聲響。也沒有動作。 偶爾響起紙張翻動的聲音,那是年輕的帝王在批閱奏章。 他穿著一身金色龍紋便服。除了發(fā)冠,發(fā)絲如潑墨般披垂在肩上。 慵懶而清冷,俊美而雍容,高貴到了無情的地步。 坐姿也好,神態(tài)也罷,都顯得十分放松。 好像那些詭譎風(fēng)云與洶涌暗流只是等閑,皆可付諸一笑。 那雙華美的鳳眼靜若寒潭,不悲也不喜。表情像被細致地熨過,平平整整,一干二凈是掌權(quán)者的從容。氣度游刃有余,深沉莫測,任誰也瞧不出這是一位憂患中的帝王。 只是,那張曾經(jīng)光華豐滿、如觀音金童的漂亮面孔像水落石出似的,露出了金石般華貴清冷的輪廓——少年終究成了男人。 錦娘牽著丈夫的手站在結(jié)界里,一個勁兒說,“瘦了,肯定沒好好吃飯……瘦成這樣了?!?/br> 丈夫一時沒吭聲,半晌才道,“所以,皇帝這破行當(dāng)真不是人干的活。要命的……老子還真有點心疼?!?/br> 錦娘想著他在山里活蹦亂跳的樣子,明明那時也一堆事,卻有閑心追著山獸玩得天昏地暗,此時的他,簡直判若兩人了。 一時心里不是滋味,感慨道:“人生最難得是天真啊……讓你早點來,你非不肯?!?/br> 阿泰眨眨眼,嘴硬道,“好啦。你也別太婦人之仁。他不是全須全尾坐著么,瞧瞧這通身氣派,不是老子吹,比君寰還要強!這說明策略是正確的!老子就是不來他也搞得定!” “行。反正你都對。”錦娘笑嗔道。 阿泰輕咳一聲…… 又瞧了徒弟一會,才拉妻子出了結(jié)界,在燈下緩緩現(xiàn)了身。 秦漠目光一掃,清冷的表情里頓時多了千鈞重量,生生凝定著。幾息過后,嘴里無聲喊了句,“師父,師娘……” 猛然從龍座而起,大步走了過來…… 第74章 產(chǎn)女 秦漠大步?jīng)_到師父跟前, 又猛然剎住。表情繃成石頭。 沉默得有點悲壯…… 阿泰淡然一笑,十分不內(nèi)斂地張開雙臂,上前抱了抱他, “我的寶貝徒弟受苦了。” 錦娘被他rou麻得一激靈。rou麻完,眼睛又濕了。唇角泛起笑意。各種表情在她臉上割據(jù)著,感慨萬千。 秦漠抿嘴一笑,摟住師父說:“哪里寶貝了?那會兒把我往回趕,說好來看我,左等右等不見人。信也不回。我后來明白了,是嫌棄我這礙眼, 打擾了你們夫妻恩愛。恨不得趕得越遠越好?!?/br> 錦娘的笑容略一失控, “……” 當(dāng)時這師父確實是這么個心理。 阿泰把他從身上撕下來,嘴角抽搐道, “好啦。都當(dāng)皇帝啦, 別幽怨得跟個小媳婦似的。剛才還像模像樣, 這會兒又不成樣了?!?/br> 師徒倆你損我,我懟你, 重逢之喜回蕩在嬉笑逗罵中, 親樂融融, 自不必說。 秦漠的目光屢次掃過師娘。等一波寒暄過去, 才端肅面容,鄭重一揖,“弟子見過師娘?!?/br> 躬身時,忽然發(fā)現(xiàn)師娘的肚子…… “誒!”他猛地抬頭, 滿目震驚。 一抹狂喜呼之欲出。 阿泰心說:好家伙,老子當(dāng)?shù)囊矝]這樣。 才剛見面,又想抽他了…… “誒什么?”師父沒好氣地問。 秦漠的狂喜在眼底和唇角閃爍好一會兒,終于逼退回去。 他謝恩般深深一揖,顫聲道:“恭喜師父,恭喜師娘!” 阿泰意味深長,帶著譏諷說:“哼,同喜,同喜啊?!?/br> 錦娘感動地想:“這徒弟待我們真是一片赤子丹心啊……我懷個孩子,他高興成這樣子!” 如是忖著,徒弟已上前來,虛扶著她的手臂,小心翼翼道,“師娘,快坐榻上去,別站著?!?/br> 好像是自己的孩子…… 阿泰瞧得眼皮直跳。 好嘛,他這師父一上來又可有可無了!他瞧妻子的表情,恐怕還不明白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也懶得告訴她了,說出來都替這破徒弟丟人! “來人……”秦漠抬頭喊了一聲。 忽然發(fā)現(xiàn)到,內(nèi)侍們的眼神都空落落的,像在站著睡覺。 連林諄也是如此。 他莞爾一笑,撿起從前的調(diào)皮口吻說:“厲害了,我的師父?!?/br> “大晚上的先別折騰。說說話。我會住段時間,幫襯幫襯你。” “如此甚好!”秦漠一擊掌,目光灼然,“有師父出馬,何愁不能平天下。那些家伙仗著兵力,叫弟子處處掣肘,早窩了一肚子氣。正該師父亮相,給他們來個絕對武力壓制?!?/br> 阿泰被恭維得舒坦,淡著表情說:“行了,老子這不是千里迢迢趕來給你當(dāng)?shù)蹲邮沽嗣础!?/br> 聽了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