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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任何比賽了。事實上我只是教給了邁克最基本的動作,之后就完全是靠他自己了。邁克的球隊打得很頑強,雖然最后輸給了對手,我卻還是覺得很光榮。最后站起來鼓掌的時候,邁克似乎看見了我。我在更衣室外等邁克出來,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干得好",我說。邁克的臉一下紅了。我不記得我最后一次和他有肢體上的接觸是什么時候了。邁克也許覺得自己隱藏得很好,然而這個星期的觀察下來,我已經(jīng)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了。蘇珊是個好母親,能夠為邁克做的事情,她都盡力做到了。可是在邁克的這個年紀,他最需要的是父親,是個能理解他所遇到的事情,女孩子呀,球隊呀,輸贏啊,這些事情的男人。他需要有人以朋友的身份和他談這些。而當他發(fā)現(xiàn),一直以最好的成績想要得到關注的努力無法成功后,就潛意識地開始惹一些禍。我只能說感覺很內(nèi)疚,因為是我讓邁克成為這樣的。在我發(fā)誓說不碰他一下的同時,我忘記了父親和兒子之間的關系,并不只是"不打罵"和"不虐待"就可以了的。因為對他的懲罰過于小心,我反而無意間造出一種生分的氣氛,使得邁克無法判斷,他在我心里到底處于什么地位。我真的既不是個好父親,也不是個好丈夫。星期天是蘇珊的休息日,我請了鄰居家的強森夫婦過來打網(wǎng)球,也順便叫上了追求蘇珊的那個醫(yī)生。他的氣色看起來并不很好,但風度倒不錯。我能理解他的心情。蘇珊是個很吸引人的女人,他愛上她并不奇怪。何況我一直以來并不是個好丈夫。但這點我是準備要好好彌補回來。蘇珊是知道我改變原因的,邁克并不知道,但他只沉醉在喜悅中,真正吃驚的是強森一家,還有那不幸的醫(yī)生。他們所見的是被妻子養(yǎng)活的失業(yè)教練,我有點想告訴他們,當年蘇珊上醫(yī)學院時是靠我的工資過活的,可是那種事情似乎沒必要和外人說。網(wǎng)球之后是園內(nèi)的茶會。直到傍晚人才慢慢散去。蘇珊說要回屋里休息,邁克和他的朋友也消失了,我一個人坐在庭院之中,喝著杯里的淡酒,閉上眼睛想著星期一就要開始的新工作,和新的人生。一個陰影落在我臉上,我睜開眼,看見戴著墨鏡的亞力克,雙手撐在我坐著的藤椅上。"晚上好,羅。"他說,一邊摘下眼鏡,臉上慢慢露出笑意。"……或者,你愿意讓我稱呼你,主人?"愛我就請離開我17。那天晚上我本來是要和蘇珊約了去聽歌劇,結果則是和亞力克一起在床上度過。他在高潮時說出那個字眼,我看著他,停下了動作。"真是那樣的話就離開我。"我對他說。連被他無助的樣子所煽動起的最后一絲興趣也消失盡了。我不確定他是否聽清我說的話,因為那時他的喘息很厲害,但過了一會,他平靜下來,將頭埋在枕頭里,開始笑起來。我不知道他是在笑什么,只是看著他。過了好一會,他才停住了那種笑聲?br>"和我父親一樣,你和我的父親簡直是一模一樣。"作為解釋,他這樣說,我心不在焉地聽他說著他父親與母親的歷史,以及他自己是怎樣在出生前的胚胎時期就經(jīng)歷了染色體的改造。被傳到了神乎其神的先進科技其實也滿簡單,只是用某種特定的病毒改變了細胞里的染色體。所以,其他他算不上嚴格意義上的人類,也因此從小就一直在學校里受著差別待遇。不,并不是歧視。他比任何同年齡的同學都更為聰明。只是從很小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是與眾不同的……我穿好衣服,把表帶上。他的手腕還拷在床柱上,我看了他一眼,決定自己對別人的童年經(jīng)歷并沒有什么興趣。而亞力克還在說著。"在我媽自殺以后,爸爸他也是這么說的。他看著我的眼光不象是在看自己的孩子,而是在看一個異類。我走過去,可能是想安慰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記不得了,而他則用那種眼光看著我,對我說'滾'……"我聳了聳肩。以為自己是被愛著的,是因喜愛而在被珍視的心情中出生,結果發(fā)現(xiàn)不是那樣。這種事情,發(fā)生得太過平常。隨便跑到街上去,拉住任何十個人問,起碼有九個半能告訴你類似的經(jīng)歷。眼前的這個,若說是有所不同,只不過是他是我meimei的心理醫(yī)生。并且在不到一刻鐘前剛和我上了床而已。"你不松開我嗎?"他看著我轉身想走,才停止了苦兒歷險,語氣似乎頗為詫異。我回了頭,不知道他口吻里的那種自信是從哪里來的。"你知道,"我以實事求是的平和語氣和他說,"只要把你的嘴塞起來,我滿可以把你留在這里。不過有人知道,這附近根本就不經(jīng)常來人。然后你就會在這里慢慢的腐爛,你的眼窩里會最先長滿蛆,然后那種白色的蠕蟲會吃掉你。吃掉你,并且笑話你,因為到那時你的模樣一定不比它們好多少,盡管之前你還是個人,而且算是個長得還不錯的人。"我說著,語氣中的冷酷讓自己都感到詫異,亞力克卻似乎覺得在聽有趣的故事,甚至迫不及待地點著頭。我不知道我和他上床的事實是否能給他我不會傷害他的自信。要問我為什么會和他干,我自己也沒那么清楚。但那時看著他躺在床上,我是認真地在考慮是否就那樣一走了之。"可是你不會那么做的。"亞力克看著我笑,他的語氣中有我所不了解的自信。我點頭,煞有介事地。"當然,當然,我怎么舍得你嘛。"亞力克搖了搖頭,他的頭發(fā)被汗水濕透了,眼眸也似乎顯得潮濕。"不是那個。"他說,看著我,過了一會,突然笑起來。"你不是那種人。不過,你不會就那樣把我留在這里,也不會傷害我。因為珊娜在我手上。"他的話說得很安靜。甚至并不象威脅。我看著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略微動了下,皺了皺眉,我知道他一直被綁在一起的手臂因為血液缺乏流通,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麻木了。"我對珊娜下了暗示。如果我死了,或者連續(xù)一個星期不出現(xiàn)在她面前,或者雖然出現(xiàn)卻有所損傷的話……珊娜會把一切認為是她自己的過錯。"我呆呆地看著亞力克,覺得無法理解他所說的話。他用目光挑逗著我。"哦,你要是以為她會再次在腕上割一刀那可就錯了。珊娜這次不會那么做了。事實上外表上她不在會有任何傷害自己的行為。但是在她心里,會認為這是她的錯,她應該為這一切承擔責任--而那責任,會讓她慢慢的,一點一點地憔悴下去。"我看著他,腦海里出現(xiàn)的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