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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隨時可以發(fā)泄的程度,而底下兩粒圓球則被握在一起肆意玩弄。“小聲點(diǎn),想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你正在被我`cao嗎?還是你就是想讓人看?或著是想被這車上所有男人輪流干?”男人的手指找著了任景陽體內(nèi)最敏感的一處,毫不客氣地用指甲在上面又搔又刮。平常前列腺被這樣粗暴對待肯定是只會覺得痛,可是現(xiàn)在任景陽卻是爽得他身體直打哆嗦,直接往前趴到了他前面的車椅背上。“??!”任景陽一叫出聲就知道糟了,他小心地看著四周,果然有人因?yàn)樗l(fā)出的叫聲抬起頭看著他的方向。他咬牙忍住了聲音,臉卻憋得通紅。可是玩弄他身體的那個東西卻不愿意這么輕松放過他,指尖不停在敏感處上戳弄,那種酸脹感折磨得任景陽只覺得身體都要發(fā)狂了。他緊盯著車窗上的倒影,他確定有人在他身后,因?yàn)殡m然看不見對方,可是那人玩弄他身體時卻能感覺到那人的溫度。任景陽閉上眼深呼吸了幾口氣,一手扯住自己褲腰,用手肘往后一頂后就慌張地逃到了車廂后面。就算他的行為在其他人眼里看起來可能像個瘋子,可是他已經(jīng)顧不了了。林隼摸著自己悶痛的腹部,苦笑了一下。太大意了,沒想到已經(jīng)幾乎到手的獵物竟然還有反抗之力。上次那個上班族可是在他噴了藥水后,才摸了幾下就哭著讓他干。不過這樣子的獵物才讓林隼滿意?,F(xiàn)在越是活蹦亂跳,等會cao起來才夠力。他看了看現(xiàn)在窩在最后一排,低著頭喘氣的青年,臉上浮起邪惡的笑容。他可是很清楚藥水的效力,不被男人狠cao根本解不了,而且時間拖得越久效力就越強(qiáng)。不知道這人可以撐多久……林隼很期待對方理智瓦解后,滿臉欲情懇求自己cao`他的模樣。剛剛已經(jīng)嘗到了一點(diǎn)對方的滋味,那人皮膚摸起來真是又滑又細(xì),而且年輕的皮膚還有那種自然的緊繃跟彈性,讓林隼真想脫光他的衣服整個看見底下那結(jié)實(shí)的肌rou。最好還用繩子綁緊,讓那肌rou一塊一塊呈現(xiàn)鼓出來的狀態(tài)。而且底下那rou`xue雖然已經(jīng)分泌出許多yin`水,卻也是又緊反應(yīng)又青澀,分明還是個雛。他摩擦著左手的大拇指跟食指,仔細(xì)感覺著沾上的黏膩液體。林隼已經(jīng)開始想像自己那巨棒捅進(jìn)那xue里時會帶來多痛快的舒暢感。不過等會還是別玩那rou`xue了,免得等自己捅進(jìn)去時水太多會少了那么點(diǎn)阻力。說起來,林隼為什么特別喜歡這種看起來不像是被壓的男性,就是喜歡強(qiáng)`jian這種人時,那人rou`xue想抵抗卻被自己硬捅開的瞬間,那種又痛又爽的表情不管看多少次他都不會膩。他靜悄悄地走向那青年,小心地稟住呼吸觀察著對方的狀況。那人背靠著車椅,呼吸十分粗重,臉上像是發(fā)燒似地紅得像顆成熟的蘋果,還因?yàn)闈B出的細(xì)密汗水就像上了層蠟一樣光亮亮的。兩只腳不停地彼此摩擦發(fā)出唏唏嗦嗦的聲音,腿間那塊鼓起的部份非常明顯。上衣底下兩粒乳`頭還沒有完全消退,透著白色衣料還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那深紅的顏色。“為什么要忍耐?你舒服我舒服不是很好?明明就sao得想要人cao,裝什么清純樣?!绷嘱罍惤鼘Ψ?,用著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講?!斑€是你嫌我一個cao不夠你,想多找點(diǎn)人?”“滾…開……唔……”那青年抬起頭,像是在找尋林隼的身影一樣左右晃動著,明明眼里滿滿的水光卻還是咬牙切齒地回說。似乎察覺到不安全,那名青年又開始想移動身體開始躲避,可是這次卻被林隼給壓制在車椅上。林隼雙手壓著青年的肩膀,膝蓋卻頂開兩只腳,重重地用膝蓋頂著壓在青年股間膨脹的地方上摩擦。“嗚……嗯……不……”青年仰起頭,身體起了一陣顫栗。他慌亂地用手推著眼前明明應(yīng)該有人卻只看得到空氣的位置,手可以感覺到人的存在可是卻看不到人。觸覺與視覺的不協(xié)調(diào),讓他本來就因?yàn)樗幩饔靡呀?jīng)不太正常的腦子更加混亂,這也讓他的抵抗顯得軟弱無力。青年想把腳并起來,卻礙于林隼的腳所以無法如愿。他掙動著身體,可是越動卻越覺得身體里出現(xiàn)無法控制的火苗燒灼著他的神經(jīng),毀滅他的理智。“這里這么硬,可是底下那洞卻濕得不像話,果然是個欠干的婊`子。上面既然不經(jīng)用,那就快開口求哥哥我來cao`你啊。”林隼饒有興味地看著對方的掙扎,越發(fā)興奮了起來。簡直想就這樣子扯下青年的褲子,把自己的大rou`棒給捅進(jìn)rou`xue里,狠狠地給他抽`插個幾十下解饑。“我…不是……不是……”青年拼命搖著頭否認(rèn),可是后`xue卻像是懷念起剛剛手指在里面頂戳的感覺,開始收縮了起來,甚至擠出了不少里面的yin液。“怎么?想說自己不sao嗎?出水出得褲子都濕了,不是欠人干是什么?”林隼可沒放過刺激對方的機(jī)會,因?yàn)樗畾猓嗄甑难澮d與再下面xue`口的部份布料顏色都已經(jīng)變了。青年自己也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狀況,眼神中不由得流露出了幾許絕望。任景陽根本搞不懂自己身體到底是出了什么問題,為什么那負(fù)責(zé)排泄的地方會像個女人一樣直流水,他自己都能感覺到腸壁上已經(jīng)是一片濕潤。而且不只是排水,還有讓他控制不住想扭動屁股的搔癢,癢得幾乎讓人無法忍受。“受不了就乖乖求我`cao`你啊,哥會痛快地賞你大rou`棒吃吃的?!绷嘱莱靶Φ恼Z氣讓任景陽痛恨不已,可是腦中卻忍不住幻想出男人的rou`棒在自己后`xue里用力抽`插的景象。“變態(tài)……滾……你…給我滾……”任景陽不停喘著氣,一個字一個字從嘴里硬擠出來。他狠狠用指甲摳著自己手臂,幾乎摳出好幾條血痕,只為了保持最后的清明。就算他的rou`體催促著大腦趕緊屈服在這種折磨人的麻癢底下,可是他不想放棄抵抗。自己是個正常的男人,怎么能給一個是不是人都不知道的東西上。雖然他的身體已經(jīng)叫囂著想要男人插入,狠狠地cao弄他的rou`xue,把他干得什么都不知道。“叫我滾,你這發(fā)`sao的身體是想給車?yán)锲渌薱ao嗎?”看著到現(xiàn)在還在嘴硬的青年,林隼咪起了眼,伸手用力捏住對方鼓起的器官?!皝戆?,對著全車的人大聲講?。恐v你是個發(fā)`sao的浪貨,請好哥哥們快來插我。說不定會有人同情你,把大rou`棒插進(jìn)你yin`蕩的rou`xue里?!?/br>那時輕時重在性`器上揉`捏的力道,讓青年渾身打著哆嗦。任景陽死咬著嘴唇免得發(fā)出yin浪的呻吟聲,用著模糊的視線看著公車?yán)锲渌?,似乎還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異常。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忍耐多久,時間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