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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了。自己的衣服還沒脫完呢,可杜春雨把全身的力量都壓在紀(jì)言身上,伸手推了推,紋絲未動。動也動不了,反正也錚不開,就瞪大了眼睛使勁兒瞅著杜春雨,仿佛能在那俊逸的臉上盯個洞出來!一只手試探的向上摸了下,他就摸一下,真的!可是這手感出奇的好,雖然看上去沒多少rou,但捏起來卻rou嘟嘟的。越捏越上癮,還在上面捏出了各種扭曲的造型,玩兒的不亦樂乎。……第二天一早,紀(jì)言先醒了過來。難得的是,杜春雨竟然沒醒。自己還是被抱在懷里,一點(diǎn)兒位置都沒變,也不知道是誰的睡姿老實(shí)。伸手拍了拍壓麻了的另一側(cè)胳膊,杜春雨被這一系列動作驚醒了。“呦,醒了啊?!奔o(jì)言的頭靠在杜春雨的頸窩,稍微拉開了一點(diǎn)距離好看清杜春雨的臉,似笑非笑的看著杜春雨。杜春雨伸手捏了捏還隱隱作痛的頭,道:“恩。”喝一次酒,不但頭痛的要命,就連臉也酸疼酸疼的。看著杜春雨揉臉的動作,紀(jì)言心虛的往后退了退,本來準(zhǔn)備好的說辭也忘了個七七八八。“你以后還是別喝酒了?!奔o(jì)言撇撇嘴,起身整理了下衣服。穿了一宿的衣服沒脫,整個人睡的并不輕松。“我,我做了什么”杜春雨維持著揉臉的姿勢。“你毀了人家的清白,將人家這樣那樣、翻過來復(fù)過去的。”紀(jì)言做出一陣泫然欲泣的表情,就差兩滴眼淚了。杜春雨:……別鬧!那邊的花笙,早已穿戴整齊,甚至還做好了香噴噴的飯菜,一身農(nóng)裝,看樣子是要下地耕作了。紀(jì)言順著香味兒即找到的飯桌,二話不說,開始發(fā)動。杜春雨走到花笙面前,攔住扛著搞頭正欲出門的花爺爺,道“花爺爺,您要出去?”嘴里塞滿了小包子的紀(jì)言也跟著喊道:“對啊,花爺爺,我昨天在一個叫崖香的姑娘那兒買了一塊白玉,品貌俱佳,您幫忙看看是不是竹苓白璧???”“都說了,此事不是你們想的那么簡單,我在這五年都沒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這白璧之事,還需從長計(jì)議。”花笙嘆了口氣,滿臉滄桑。“那我們能做什么?”戈月心急,在樓蘭里他根本就聯(lián)系不上紀(jì)修杰。“這樣吧,你們拿著這個令牌,到一個地方,送些東西過去?;蛟S,她能知道些什么?!?/br>花笙說完便將令牌遞給杜春雨,并告訴了他們那個地方怎么走。“不過,老頭我這么多年也沒從她嘴里撬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你們盡力就好。”“花爺爺,您讓我們?nèi)タ吹氖鞘裁慈??”看到花笙一臉?yán)肅的表情,紀(jì)言也覺得事情極為嚴(yán)重。“崖香的母親,樓蘭女皇的皇姑!”“啊~?”這句話的信息量似乎有點(diǎn)大。把鎬頭放下,找了塊石凳做了下去,開始講起了些陳年往事。崖香,確實(shí)是樓蘭女皇的表妹。按理說,應(yīng)該是樓蘭的郡主。然而這崖香與女皇商枝的感情并不好,甚至可以說是敵人。八年前,皇姑商雅靜曾重金懸賞江湖中人刺殺皇夫,也就是現(xiàn)任女皇唯一的丈夫。可刺殺不成,被商枝抓住了把柄。王宮能阻擋一次兩次,卻不能阻擋一波波貪心求賞金的人,就算是王宮大院,也會百密一疏。皇夫身中劇毒。女皇一氣之下就要?dú)⒒使脼榉蚓龍?bào)仇。在群臣的阻攔之下,商枝刺瞎了商雅靜的雙目,卻沒能要了她的命。只能把她囚禁在宮外的一處府邸,終年不許見人。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紀(jì)言:不要攔我!我要跳樓?。?/br>杜春雨:不要——是什么讓你狠心的拋棄了我?紀(jì)言:你毀了人家的清白杜春雨:我負(fù)責(zé)的呀紀(jì)言:可你之前不是這么說的(怨婦臉)杜春雨:我之前怎么說的?紀(jì)言:……忘了……第15章皇姑“午時,你們把這盒飯送到皇姑府上,就能見到皇姑了。見到她,少提當(dāng)今女皇,多提提崖香。你們就說是花笙老頭子的徒弟就成?!?/br>花笙爺爺一臉高深莫測地捋了捋胡須。“噗~,花生?”紀(jì)言樂了,這花爺爺莫不是在他們玩兒吧。“嗯?你小子笑什么,可是不滿意老頭子這名字???”“沒,只是突然想到了好笑的事?!奔o(jì)言打哈哈道。”不過,這皇姑竟然也喜歡吃花爺爺?shù)娘埐?,皇姑的品味果然上乘!?/br>花笙平生最為得意的,就是他這手藝,要是有人夸他手藝好,那花笙簡直能把心都掏出來給他。紀(jì)言這馬屁拍的極為對路。“對了,晚上要快點(diǎn)回來?!被隙诘馈?/br>“好?!?/br>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要早歸,但紀(jì)言已經(jīng)自動把花爺爺?shù)囊馑祭斫鉃樵鐨w就會有好東西吃。于是幾人分頭行動,紀(jì)言和杜春雨給皇姑送飯,戈月和李濤上樓蘭大街收集情報(bào)兼尋找寧鈺,花笙繼續(xù)干農(nóng)活。送走了花爺爺,戈月牽著紀(jì)言的手,哭唧唧道”小主子,我不在你身邊,一定要注意安全嗷。”紀(jì)言十分感動并且拍了拍戈月的大腦袋,走了。戈月扭頭問向李濤:“濤啊,你說什么情況下會在一個人面前不會呼吸呢?”戈月還記得小主子問他的難題,一定是自己沒答對,所以小主子嫌棄自己了,嚶嚶嚶。李濤默了默,大概只有被人冷眼看慣了的時候,才會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呼吸吧。不想再想起以前的屈辱與隱忍,李濤強(qiáng)迫自己扯了扯唇角,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啊~,竟然還有你不知道的事?那等花老頭回來我再問問他?!?/br>看吧,李濤這么有才的人都不知道,那自己不知道不也是很正常嘛。于是,戈月高高興興的哼著小曲兒和李濤辦事去了。再說紀(jì)言領(lǐng)著杜春雨在去皇姑府的路上。期間,杜春雨丟了三次……紀(jì)言苦不堪言,頂著日頭在人群中四處張望著找人確實(shí)不是什么美好的體驗(yàn)。牽著杜春雨的手緊了緊,還好自己識路,要不倆人就算走到天黑也到不了。紀(jì)言叮囑著杜春雨,“可要抓緊我,再丟我就不找你了?!?/br>杜春雨沉浸在自己丟了三次的巨大震驚中無法自拔,并不想多說什么。都怪這樓蘭條條路長得都一樣,沒有辨識度。聽了紀(jì)言的話,只是依言攥緊了紀(jì)言的手,并且另一只手悄悄的拉住紀(jì)言的袖子,這樣,